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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榆呀!你還不打算娶個妻子好成家立室嗎?」
「太上皇,凰榆沒那個意思呀!」
「你還是把心放在映藍身上?」雖說早年木世麒也沒太在意凰榆對木映藍的告白,可是過了這些年情況不旦沒有改善,更看似變本加厲,他也不得不擔心凰榆真的要獨身一輩子了。
「這個當然了。」
這個回答更是把凰榆在木世麒心中的印象從此重新定位。
親情嗎?還是愛情?友情?要把這些感覺都一一區分他覺得很麻煩而且沒有必要。他現在的生活也還不錯的,沒有嘈雜不休的女人跟在身邊,上朝可以看到木映藍,又可以找找風望或是鳳霜。回到自己的府第又可以樂得清靜,他可不想現在才找個女人來打破一直以來習慣了的生活。
木映藍早晚要娶,他當然知道。外人眼中早已經把他定為一個註定要失戀的人,這真有趣,那些人看事情還有表面。木映藍的妻子不用說一定是要木映藍自己喜歡的,而且一定不可以抱著什麼不純的目的接近映藍。這一點他可是會好好把關,敢有一點不純的目的,他一定不會客氣的整垮那人的家族。
原本應該直接回到自己的宅第,可是凰榆一時心血來潮的命人把他送到風望的居處。別看風望長年累月總是出現在木映藍身邊,其實他也是有自己的宅子的,只是使用率出奇地低而已。
他就是知道風望今天會在宅子才特地過來。下了馬車,命下人們自行回府後凰榆就走進了連門栓也沒落下的宅子大門。隨即一個快速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那人臉上的戒備在看到他之後立即變成驚訝。
「風望的家還是一如往日連個門房也沒有呀?」凰榆笑著指了指大門,風望的官位不低,宅子也不小,可是放眼過去,別說門房,連僕役也沒看到幾個,更別說應該是打理得整整齊齊的花園野草叢生,整個宅子還真得有點像鬼屋。
「怎麼來了?隨行的人呢?」風望看了看門外什麼也沒有,不敢相信凰榆竟然什麼人也沒留在身邊。現在可不是什麼平靜的時候呀!為了把三王爺不安份的活動抽出檯面,他們可是計劃了一連串的事,凰榆可是重要的一環,可不能有個什麼閃失。
「讓他們先回去了。想到你今天在家,所以就來了。不歡迎我嗎?」
「別說笑了。」
「來喝一杯?」
「你明天還要上朝吧?」
「又沒說要喝得爛醉。就陪陪我吧!之後你和映藍又要跑到遠遠的。」如果可以他也想跟著去,到是那該死的三王爺,這麼多年都沒事突然又垂涎王位了!
「好。」和凰榆兩人來到沒什麼擺設的偏廳,看著雜亂的庭園,風望還是命下僕去張羅酒菜了。
「每次看到這座園子都令人覺得莫明的舒暢呀!」
「你是看習慣了宮中和府第的美輪美奐才會對這些雜草情有獨鍾。」風望自己很少時間在府中,既沒有人,也從沒要求過下僕打理這一片緣,只是不影響宅子本身就好了。
「也是呢!」
「你累了。」
「的確是呀!今天太上皇又問我到底有沒有成親的打算了。」
「你一定回答他沒有打算吧!又拿主上當擋箭牌了?」風望大膽的假設起來。
「怎麼竟然被風望看穿了?」
「不然你都以為主上怎麼由得你老是宣揚自己斷袖?」風望難得取笑了凰榆,還不是因為木映藍也是沒有現在就娶妻的打算,覺得被人誤會也沒所謂。因為不想娶的目的一樣,他們兩個才會覺得被人誤會是很有趣的事吧?害他這個無辜的人一直都被那些一臉擔心的老臣藉故抓著打聽訊息。
「由風望的口中說出來很奇怪。」
「會嗎?」說著,下人把剛做好的下酒菜和暖酒送了過來後又退了開去。
「因為風望由此至終一直都由得我亂來。」除了木映藍和風望之外,其他人早就認定他真的對木映藍有斷由之念了,這該說是他演技太好了吧?
「不說不代表不在意。」風望挑了挑眉。
「你這樣說真讓人高興。我們有多久沒這樣聊天了?」拿過風望遞過來的酒杯,一口把裡面的酒喝下。「是好酒呢!」
「難得可以坐下喝酒,不拿點好東西招待你怎麼可以。」
「在你這個平日主人都不在的宅子竟然有這樣好的酒沒辦法不讓我意外呀!」
「你就是要繞個圈說我老是不回家嗎?」
「難道不是嗎?害我有空想找你也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