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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丞相臉色肅然:“禍亂朝綱,亂倫背德就是錯。”
“丞相說的對,念蘭澤本是罪臣之後,早就該被處死了,如果不是陛下一直袒護,他能活到現在。”
“最震撼的不是這裡,現在御書房背後真正的主人可是念蘭澤。”
“還記得陛下登基前的一夜,他居然向普天之下宣佈他愛的是男人,這可是千古以來頭一遭大事,比盤古開天地還震撼。”
“真是可憐了小姐了。”
這句話直戳林丞相的心坎。
一想到女兒,林丞相心裡可是五味雜陳。
他可憐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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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幫老東西,我早晚把他們收拾掉?”蕭妄頃把奏摺全部推到地上,氣氛的說道。
蕭季末直接踩著奏摺走過:“全都是彈劾蘭澤的?你打算怎麼辦?”
“你覺得我該怎麼辦?”少年的皇帝苦笑,看著那堆奏摺:“如果是你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蕭季末隨意的撿起地上的奏摺,看見禍亂朝綱幾個字的時候想要笑:“現在問題是你,不是我。”
將奏摺隨意一丟:“他們應該是有備而來的。”
念蘭澤來到御書房的時候,這裡一片沉寂。
“蘭澤?”蕭妄頃立刻將地上的奏摺一腳一腳的踢開:“你怎麼來了,過來坐。”
念蘭澤笑著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蕭妄頃回著:“什麼事都沒有,就是要實現寒門弟子入朝為官有點難度?”
“真的?”
蕭季末也順腳將念蘭澤腳邊的奏摺踢開:“蘭澤,是這樣,我與陛下正在商量對策呢?被你打斷了。”
念蘭澤溫柔的一笑:“看來,是我礙事了。”
“不礙事,一點也不礙事。”蕭妄頃從來沒想到過自己居然與蕭季末前所未有的默契。
“對於寒門入士的事情要慢慢來,急不得……”
蕭妄頃連忙符合:“是啊,急不得。”
然後順著念蘭澤的步子走,順腳把丟在地上的奏摺全部踢開。
這兩個人一邊符合念蘭澤,一邊踢奏摺,好不滑稽。
蕭季末心裡怒吼:蕭妄頃你丫的沒事丟什麼奏摺,一點也不好玩。
奏摺被丟了一地,也被踢的到處都是。
翌日,早朝。
所有的官員陸續進大殿,蕭妄頃面無表情看著面前一堆奏摺。
金鑾殿前還放著一個火盆。
所有大臣跪了下去:“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妄頃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奏摺,並沒有理會的意思。
太監察言觀色,看著蕭妄頃並沒有平身的意思,便低下頭。
“平身。”過了好一會兒,蕭妄頃說道。
眾臣起身。
蕭妄頃理都沒有理,只是一個勁的翻著手裡的奏摺。
“禍亂朝綱……”蕭妄頃笑著,隨手一丟,丟進火爐裡,爐子裡的火更加旺了,青煙一陣上升。
“罪臣之後…”繼續丟……
拿起一本,丟一本。
手法嫻熟而散漫,面上帶著嘲笑。
大臣面面相覷,不敢說話。
只有蕭季末低頭在笑:這蕭妄頃對蘭澤很上心,當著大臣的面燒奏摺的事情,開國以來還是頭一次。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蕭妄頃依舊面無表情,繼續丟著手裡的奏摺。
“陛下!”一老臣站了出來,是禮部尚書。
他奏道:“陛下,微臣有本奏。”
蕭妄頃冷笑著:“如果是因為七公子的事,愛卿還是退下吧。”
“陛下啊?”那禮部尚書跪地:“念蘭澤本是罪臣之後……”
“你怎麼不說他曾助朕立下汗馬功勞?”
蕭妄頃繼續丟奏摺:“這千古以來,誰能一支曲退了十萬兵?誰能一張紙騙了敵軍大將?誰能用十人的命守護了整座城?”
抬頭,厲聲問道:“你能嗎?”
拿著奏摺的手指指另外一個人:“你能嗎?”
蕭妄頃冷哼一聲:“你們都不能,有什麼資格說他呢?他才十九歲,他還是個盲人,你們這麼大的時候,《論語》背得熟不熟還是一回事?”
“陛下,七公子禍亂朝綱,敗壞倫常。”禮部尚書繼續堅持。
“這都是朕的錯,是朕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