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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人家拒絕了!
那就,算了吧,反正,他也不想讓念蘭澤再看見蕭季末。
蕭季末走的那天早上,念蘭澤來送行。
天色蒼茫,明明已經入夏,卻更添幾分荒涼的韻味。
“蘭澤,你來了?”
念蘭澤微笑,“我來了!”
蕭季末苦笑一聲:“你什麼時候與蕭妄頃北上?”
“三天左右吧!”頓了頓,“到時候,我們在夜城會和!”
“好!”像是說一個承諾。
“蘭澤,我並非有意與蕭殿下為難?”蕭季末笑道:“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件事!”
“我明白!”舉杯對酌,平淡自然:“陪君醉笑三千場!”
蕭季末笑道:“只要這次我一掃北漠東夷,我就有資格與蕭妄頃爭帝位!”
念蘭澤依舊面不改色,只是——他不懂。
蕭季末並非是貪戀皇位的人。
他也並沒有覺得蕭季末不是適合當皇帝。
他曾說過,蕭妄頃才是亂世中的霸主,而蕭季末只適合當一個盛世中的明君。
蕭妄頃懂的權衡朝堂之間的爭鬥,亂世中各國的縱橫。
這些,蕭季末不如蕭妄頃。
“我做這麼多,不是因為我貪戀權勢富貴!”
他笑道:“我如果有了江山,是否會贏得你呢?”
不圖富貴榮華,不為權傾天下,只為了你啊!
贏得了江山,是否能贏得你呢?
“念蘭澤艾艾紅塵中一粟,怎可與天下同起而語?”
“是啊,江山易得,你——難得!”
這句話是蕭季末說的,江山易得,人難得。
在日後這個大南朝第四代皇帝蕭季末的心裡留下永遠的傷疤。
他還記得當初對那個少年說:江山易得,人難得。
念蘭澤抿唇不語,古來征戰幾人還,誰能說得清明日的事情。
金鼓擂,號角響。
蕭季末握住念蘭澤的手,人就在眼前,他總是有點恍惚的感覺:“蘭澤,我或許早就知道結局是什麼?至少,讓我爭取一次!”
溫暖如蕭季末,一生之中,沒什麼野心與慾望。
生來就是天之驕子,手握重權,父慈子孝,享盡人世天倫。
只是,那又怎樣?
“季末!”念蘭澤喊道,蕭季末回頭,他等著念蘭澤要與他說得最後一句話:“對不起”
蕭季末臉色一滯,繼而笑了:“你說什麼傻話呢?我們是朋友!”
上馬,策鞭,離去。
長長的號角震得太陽也躲在雲層裡,天邊映著幾縷慘白。
蕭妄頃看著念蘭澤,倒是有點想要取笑他的樣子,只是,他沒有!
將他的肩頭一攬,笑道:“蘭澤!”
“怎麼?”
“沒事,只是太久沒有見你,想的很?”
念蘭澤清風般的笑聲:“是太久,才一個時辰不到!”(七公子估計被蕭大殿下給噁心死了)
“蘭澤,你知不知道你很沒有良心?”
“知道!”
“你知道?”
“你已經說了千百次了,”
“回夜城,你打算想要幹什麼?”
“什麼也不幹!”
“我是不介意養你的,哈哈,那我也什麼事都不幹,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會罩著你的。”
念蘭澤一臉鄙視,從頭鄙視到尾。
小列在皇宮混得還挺不錯。
一宮女知道小列不是那啥後(太監),臉紅心跳的遞給他一個香包:“小列公子,我仰慕您很久了,您有喜歡的人嗎?”
第一次被人這樣稱呼。
於是腰直了,頭抬高了,尷尬而顯擺的一笑。
仔細想想:“有!”
宮女一臉黯淡,且羞且怨:“她是誰呀?”
“我家少爺啊!”小列天真的笑道:“我最喜歡我家少爺了,他是最好的人!”
此時,門開了……
然後,小列悲催的日子來了。
蕭妄頃與念蘭澤回來,正好聽到這一句,他瞪了小列一眼,小列汗毛豎起來了。
他好像沒有說錯話呀!
要怪就怪蕭妄頃對他家少爺的佔有慾太強了,這也怪不了誰呀?
他可以說仰慕或許敬重,就是不能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