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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和司徒齊吵架?”
“你煩不煩啊。”
“你告訴我,我就不煩你了。”
“其實我不想和司徒齊吵的,只是後來我也沒剋制住。如果沒有殿下,我早就死了。只是我怎麼做,他都不滿意。他不要我的保證承諾,我該怎麼讓他相信我。”
“你別管他,他不僅要霸佔你的人,還想霸佔你的心,世間哪有那麼美好的事。”
“可是我不想看他那麼消沉。”
“他不過是因為用人失利、計劃失敗才消沉的,然後還把脾氣發到你頭上,你理他作甚。等他明天消氣了,自然就生龍活虎了。你再去跟他道個歉,你們倆之間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哦,希望如此吧。”
周舟行往葉秋的懷裡蹭了蹭,弄得葉秋直癢癢。葉秋用手抵住周舟行的頭,防止他繼續亂動:“幹什麼,怪難受的。冷嗎?我再去找幾件衣服來。”
“不冷,我以前都懶得動,今天好不容易有力氣了,我就想靠著你近點。”
“哦,你不早說。你別動,我抱緊你。”
葉秋將周舟行摟在懷裡,覺得安心寧靜,一時再也不想想司徒齊的事和於淺的事。他覺得自己這樣是自欺欺人,不過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在他這兒什麼事都已經成了死局,能舒舒服服過一天就再舒舒服服享受一天好了。
“葉秋?”
“嗯。”
“你為什麼和司徒齊吵架?”
“。。。。。。”
屠龍屠虎
深夜,南楚越家軍大本營,主帥營帳,越澤黎正在給於淺訓話。
“於淺,你今天為何要擅自和北趙人交手。那個屠龍就不說了,之後那人你不認識,我卻是清楚得很。他叫葉秋,是司徒齊身邊的人,武功高超,出手狠辣,拼起命來更是一點後路都不留給自己。我帶兵趕回來的時候碰到司徒齊帶人阻攔,交戰時對上的就是葉秋,連我都只是勉強能勝他一招半式,你居然能在他手下活著回來,還真是奇怪。”
於淺低著頭沒說話。
越澤黎沒理會他,還是繼續訓道:“屠龍那人說話難聽,故意激怒我們,你還真就剋制不住了。王爺是我親侄子,難道我不心疼嗎?我都沒動,你著急什麼。在建安時我就跟王爺說過,北趙不安分,蠢蠢欲動,叫他不要亂走,早日回京城,他偏不聽。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管不住自己不說,還叫司徒齊捉去了,真是讓人不省心。幸好他還曉得輕重,知道送玉佩回來,自斷後路,甘願玉石俱焚。我這邊也好跟皇上說明,讓皇上不起疑心。只是這樣一來他下場會如何,你早該明白的,為何還是控制不住出手?到底還是年輕人。幸好你運氣好,葉秋不知為何饒了你一命,否則我要怎麼和公主交代。”
於淺還是低著頭沒說話,越澤黎看著不忍,也不再板著臉,聲音溫和了一些:“好了,這件事情沒什麼嚴重後果,就這麼過去了吧,你要謹記教訓。不過你今日不費一兵一卒,就成功守住了大營,我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功勞我記下了,回頭自會提拔你。當初答應公主讓你來我帳下,看來是做對了。只是你既有如此急智,怎麼別人言語一激,又還是那麼衝動呢?”
於淺終於開口說道:“將軍,今天我沒控制好自己,是我衝動了,我再也不會了。至於功勞我不敢多擔,保家衛國是我本職,將軍不必掛在心上。”
越澤黎點點頭,揮手讓他下去。於淺遲遲沒動,越澤黎疑惑的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於淺低聲說道:“那王爺呢?將軍真要放棄他嗎?”
越澤黎沒想到於淺還在糾結周舟行的事,只有說道:“王爺他自作孽,誰也救不了他。如今兩國開戰,我們豈能因為他而束手束腳,有所顧忌。這道理他居然比你還清楚,不僅沒有向我求援、勸我歸降,還藉機通風報信、表明心跡,這確實讓我沒有想到,他這也算是為南楚盡了點心。”
於淺突然抬頭看著越澤黎,堅定說道:“王爺一直以來都為南楚盡心盡力,不過是世人不知道而已。我一直是個衝動的人,到現在都是。至於今天能唬退屠龍屠虎,不過是王爺曾告訴過我,實力不濟的時候就不能硬碰硬,要懂得變通,懂得用計,要充分利用敵人不清楚我方情況的優勢。什麼時候該假意示弱,什麼時候該虛張聲勢,什麼時候該隱忍不發,什麼時候該一鳴驚人,都是他教會我的。王爺是我的老師,他想什麼我不能完全知道,卻也能夠猜中幾分。他會落到司徒齊手裡,我也有幾分責任。既然他不想讓我們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