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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早晚會出事,那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淺哥哥你不就是因為這三王爺的事在葉大哥那邊出了醜嗎?別耿耿於懷啦,你在這邊抱怨三王爺,人家連你這個人都不知曉,何苦呢?”
於淺不作聲,唐小金也不想再刺激他,把剛剛拿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放回布口袋,準備離開。走到門口還是覺得不放心,回頭對於淺說:
“淺哥哥,總之這皇家的事情你還是不要隨便攙和進去了,考試的事情你盡力就好,我們就當是在京城來遊玩一趟吧。”
心照不宣
周舟行還在房裡想著越澤黎的事,外邊傳來窗靜的喊聲:“王爺你在房裡嗎?王爺?”
周舟行不想理會他,便不作聲。又聽到窗靜喊到:“王爺你在房裡吧?剛剛嚴公公來過了。”
周舟行無奈,只能開啟房門讓窗靜進來,果然窗靜一進屋又開始抱怨了:“王爺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跟我說,昨天晚上你也沒回來,我還以為你只是因為扶琴的事情緩不過來,結果還出了這檔事。如果不是剛剛嚴公公過來,你什麼時候才會告訴我皇上讓你主考的事啊。”
“皇上又不是第一次叫我差事做,有什麼要緊的。趕緊說正事,嚴公公來幹什麼。”
“皇上問你關於武舉省試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說馬上開考了,得著手準備,還說有什麼需要就直接去找他。嚴公公還讓你明日儘量去早朝,把計劃呈給皇上,皇上可要下昭示了。”
周舟行聽完只是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窗靜沒動,繼續說:“王爺你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會叫你去主考,你哪會有這個本事。這次武舉本來就蹊蹺,肯定是因為去年謝尚書謝溫在皇上跟前讒言,說越將軍不肯乘勝追擊,有意放走北趙殘兵,皇上才要開這煩人的武科。說好聽的是招攬能人異士,培養國之將才,不就是不放心越將軍嗎?我看,這皇上是有意想找人替了越將軍呢。王爺,這越將軍最近有給你來信嗎?有沒有說些什麼?要不你寫信提醒他一下?”
周舟行沒受窗靜的話影響,說到:“越將軍哪有那麼容易被別人替代。要成為一名優秀的武將,可不僅僅需要深諳兵法,武藝過人,還需要久經沙場的對戰經驗,需要良好的心理素質。這些技能特質不能開堂授課,所以武將的能力都是父傳子子傳孫,這麼一代一代傳下來,才會形成如今武將職位大多為世襲的格局。以一次考試成績優劣就決定能否委以重任,未免太過兒戲。如今北趙實力大不如前,只不過百足之蟲;尚能死而不僵,北趙依舊是北方的霸主,皇上不會在這個時候掉以輕心的。”
“王爺你怎麼想根本不重要,關鍵是皇上怎麼想啊。再者說了,前朝尚有以武舉高第入仕從軍,擔任太尉,位至宰相的人,很多時候有才之人缺的只是機會和門路。還有那謝尚書的小兒子謝遠平,這次京城進士科和武科的鄉試他可都是第一名啊,皇上那麼看重他,未必不會利用他,聯合謝尚書一起打壓越將軍。”
“窗靜你最近說話越來越有道理了啊,不如你來替我主考好了,看看到底是這雙解元謝遠平名不虛傳,還是某些懷才不遇的能人更能一鳴驚人。”
“王爺你怎麼還那麼不上心,若皇上藉此次武舉收拾了越將軍,下一次就要對付你了啊。”窗靜說完,自個又思索了一下,一臉驚恐的說到:“完了完了,皇上可能借著你主考這件事,先要找茬收拾你了啊王爺。”
周舟行沒有立刻接話,腦子裡默默盤算,周林涵這次的確是給他出了個難題。本來他還可以當作是周林涵是對此次武舉不抱期望,一時興起才會交給他去處理,自己也能像以往一樣,無功無過的交差即可。但如今府裡出現了越澤黎的箭,由不得他再有一絲大意。其實窗靜說的他都想過,只是一直以來,越澤黎在邊關,他和周林涵在京城,他們三人之間保持的微妙平衡從未被打破。雖說謝溫一直從中作梗,謝遠平也逐漸成為周林涵手中的一把利劍,但周舟行並不認為周林涵會就此鋌而走險。只是今次武舉會不會成為他們之間的變數,周舟行卻拿不準了。
周舟行久不回應,讓窗靜更加驚恐了。以前不管窗靜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周舟行總是還會答上一兩句,如今窗靜看周舟行都不作聲了,急的不可開交。
“王爺這皇上一直以來都防著你,現在還想找機會除掉你,你也得先給自己找好退路才好。我們要不先聯絡聯絡越將軍啊,大不了我們躲到他那兒去,皇上可不敢拿南楚的江山開玩笑吧。”
周舟行看窗靜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