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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季萌帶人進去,未走幾步,便發現四下裡一片狼藉,看不到半個人影。他想到在仙劍派內那三派聯手向他們發難,便猜到這三派也向桓山派動了手。
只是按他看來,便是三派聯手,應該也不是桓山派的對手,怎麼此時卻是這般光景?
他心中猶疑不定,回頭看了眾位弟子一眼,那些人也是一臉詫異茫然之色。
顏季萌開□代眾人就在此處等著,他放下君不周和阿汪,一個人去前方看看。
越往前走,他便越是心驚。這地方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激戰,四周皆是一片廢墟。二師兄的煉丹房,三師兄的煉器房,全都倒成一片。
走了片刻,他發現倒塌的藏書閣下似乎有人呻吟,當即走過去,將轉頭碎瓦撿開,衝裡頭叫道:“誰在裡面?”
過了片刻,有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是我……”
顏季萌辨認一會兒,發現是五師兄的聲音,這才放心,將磚瓦書卷都挪開,滿頭大汗地將裡頭的五師兄挖出半個身子。
五師兄見了是他,開口問道:“小師弟你怎麼在這裡?二師兄呢?他不是和你一起下山的?”
“說來話長,那仙劍派,清秋派與剪月派起了歹心,暗算我們……我們被他困在山下,好不容易才脫困上山。”
“我想也是如此,那三派今日一早,便聯手攻上山來,我們想到你們還在仙劍派中,很是擔心你們,只是調不開人手去救你們。”
“怎麼……怎麼咱們派還對付不了他們麼?”
“若只是這三派還好說,只是他們不知從何處弄來了一件靈器,威力巨大,連掌門都受了重傷……”
顏季萌不由得咂舌,一邊搬磚搬瓦,一邊向五師兄問道:“那其他眾位師叔和師兄們呢?”
五師兄搖搖頭,顯然也是不太清楚。
顏季萌好不容易,終於將五師兄挖出來。五師兄身下鮮血淋漓,不過這皮外傷還好說,最怕是他靈根受傷,那樣恐怕以後修為都會受到限制。
顏季萌將手覆蓋在五師兄身上,順著他全身經脈走了一遍,確認有幾處經脈受損,不過醫治好了也沒什麼大礙,這才放心,將五師兄扶到一邊空地上,轉頭去將一眾外門弟子叫過來。
眾外門弟子聽說尋著了五師兄,都十分高興,待看見五師兄受了重傷,不由得都面色慘淡起來。
顏季萌又問五師兄下一步該如何是好,五師兄顯然也沒個打算,只是道此處不能再多呆,那三派已經聯手攻下了桓山派,不多時恐怕便要找過來。
眾人聽聞這桓山派居然已經被三派攻下,都是嚇了一跳,但看五師兄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顏季萌於是命人抬了五師兄,退出後門,在禁地邊緣暫作休息。
想不到昨日還一派風光的桓山派,今日竟然與喪家之犬一般,顏季萌不由得心生感慨。他來這桓山派不久,因此歸屬感並不是特別強烈,見五師兄愁眉苦臉,反倒安慰起他來。
五師兄又想起二師兄,問起這事來,顏季萌還未開口,旁邊便有弟子哭哭啼啼將二師兄的事情說了。五師兄聽完,又是一陣臉色發白,見君不周坐在顏季萌身邊,竟然也沒有了八卦的興致。
顏季萌懷裡抱著阿汪,一手撫著他的白毛,一邊向五師兄詢問那三派所用的法寶,也好轉移五師兄的注意力。
“那法寶是個金圈,也不知是個什麼靈器,威力巨大,連掌門都抗它不住。”
夜裡顏季萌爬上樹,往門派內看了一眼。裡頭果然漸漸有了一些人,在打掃廢墟,將還能住人的房間收拾出來。
看這些人的打扮,很顯然不是桓山派的弟子。
他下了樹,走到五師兄身旁坐下,嘆了一口氣,暗道這碎空界靈脈爭奪居然如此激烈,原先雖然知道,但是還是不及自己親身經歷來的震撼。
此時遠遠地有一黑點飛過來。待到近了,顏季萌方才發現那是一隻紙鶴。這紙鶴飛近眾人,繞了兩圈,便停落在五師兄肩頭。
五師兄一看,便朝顏季萌道:“這是師門內專用的尋人紙鶴。”
他說著,將紙鶴拿下來,展開來讀那寫在信中的話:“五師兄你一切可好?師叔師弟們都在山腳,你若安好,記得快快下山來與我們會和。 大師兄清還。”
五師兄讀完信,與顏季萌對視一眼,道:“看來他們應該沒有什麼事,我們還是儘快下山去和他們會和吧。”
顏季萌點點頭,又道:“你有傷在身,我們還是休息一晚,明日早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