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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赤裸裸泡在木桶裡的賀蘭若明,楚熙然躺在床上,輕笑著說:「他若醒來,發覺自己在那麼多人面前被剝個乾淨,非得氣死不可。」
「你還有力氣說話?」黑麟瞄了楚熙然一眼,知他早已虛弱不堪卻還在硬撐著最後一口力氣,不得不搖頭道:「他是好了,可我看你糟得很。」
「我只是有點累,睡一睡就好。」楚熙然半合著眼,聲音越發輕聲,「他真的好了嗎?桃花蠱和血咒真的都解了?」
「有命蠱壓著桃花蠱,要去除血咒就不是難事,他現在好得很!」
「那我就安心了,本想等他醒來再休息的,可我真的頂不住,我先睡一會兒,他醒了記得叫我……」楚熙然的聲音慢慢收攏,終於搭下腦袋陷入沈睡。
「你!」黑麟見楚熙然昏睡過去,轉頭瞪向一臉無辜的趙月寧,過了半天見他還是一張笑臉不變,唯有長嘆口氣道,「遇到你,也不知道他們上輩子倒了什麼楣!」
「放心,我有分寸!」趙月寧朝他擠擠眼,又俏皮地吐了下舌頭。
另一邊,收到小荷的報信後,霍飛兒毫不遲疑地放了信鴿,信鴿一路朝著南面的天空飛去,很快消失不見。
霍飛兒安心的走回房間,剛關上門,卻被一隻手抵住了門縫。
「天氣這麼好,怎麼也不去外頭走動走動?」那手的主人是蘇念瑤,也就是影心。
「原來是姐姐?怎麼不聲不響地就進了妹妹院裡?怪嚇人的。」霍飛兒捏緊了手裡的絹帕,小心地打量著蘇念瑤。
「若敲鑼打鼓進來,妹妹又怎麼能安心地放信鴿去通風報信呢?」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賀蘭若英!」蘇念瑤清晰地吐出這四個字。
「你是誰?」霍飛兒退後一步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鷹兒已經跟著你的信鴿飛出去了。」
霍飛兒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蘇念瑤,一時無法將她和後宮裡一直低眉順眼,即使被欺負了也只會躲起來哭的蘇美人重合在一塊。
「蘇念瑤,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只是奉旨將你關入天牢而已。」
「奉誰的旨?」
「這天下除了皇上還有誰能下旨?」蘇念瑤笑著搖頭,「難道你還指望著賀蘭若英下旨封你為後的那一天嗎?那你可就等不到了!因為到了明天,整個紫禁城都會貼滿他的畫像,他不過是個意圖謀反的通緝犯罷了!」
「不會的!他不會輸的!他會東山再起!」一聽到賀蘭若英的名字,霍飛兒原本慌亂的雙眼多了份鎮定,「你騙我!」
「是不是騙人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蘇念瑤舉起左手,食指一搖,就見埋伏在四周的侍衛紛紛跳出,將霍飛兒團團圍住。
「麗貴嬪,請吧!」
天承明治十七年,秋。
錦衣衛得旨查辦前小王爺賀蘭若英謀反一案,前朝、後宮一片風聲鶴唳。
連同後宮參與謀反的嬪妃、小主也一併關押進天牢候審。
三天後。
蕭條已久的幹清宮裡一片肅靜,龍涎香的味道若有似無的瀰漫在屋內,卻怎麼也壓不住濃烈的血腥氣。楚熙然靜靜躺著,透過拉開一半的床帳可以看到他蒼白的臉容,他就這麼一動不動的,連呼吸都極其微弱,如同死了一樣。
賀蘭若明坐在他身邊,一手握著他的掌心,一手浸在另一側的瓦罐裡,他的手腕處被割開了一道口子,並不深,卻不斷地淌血,順著指尖一滴滴墜進罐子裡。
「夠了。」黑麟拿起瓦罐,用毛筆沾上血在楚熙然的手腕處畫起了奇怪的圖騰,所有的血液一滴不剩,正好夠他畫完。
他剛一收筆,從賀蘭若明手腕的傷口處立刻爬出一隻妖藍色的蠱蟲,只見那蟲子撲騰了幾下透明的翅膀,慢悠悠飛起,落在用血畫成的圖騰上,隨即消失在面板下。
血色圖騰頓時閃起熒熒藍光,而後竟跟活了似的自己流動起來,隨著流動速度的增快,只見楚熙然蒼白的面容泛起了血紅,一陣陣的,竟有些詭異。
過了半炷香的時間,血色圖騰終於慢了下來,楚熙然擰起了雙眉,呼吸聲加重,直到圖騰一點點逆流消失,他又恢復了先前安靜的模樣。
藍色的蠱蟲鑽出面板,順著血味回到了賀蘭若明手腕的傷口處,再次順著傷口回到了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