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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就是酒嗎?為什麼不讓他碰?
“爺您是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上次他們還以為是青簫公子在酒裡做了手腳,後來找了大夫來,那大夫手忙腳亂地診查之後,就無奈地丟出了兩個字的結論,醉酒,那把給他們氣的啊。你說哪有男人喝一杯就倒的啊?還是醉得六親不認了!這酒量,跟他們家爺的長相完全不相符啊!
“怎麼了?”他的酒量?那還真是不太清楚,他的生活中還真沒有可以閒適品酒的時間,可是再差也不至於一杯倒吧?駱叔時眨著眼睛,疑惑地看著南青簫。
“總之,三爺你以後要禁酒。”南青簫一仰頭,將手上的酒一飲而盡。
“為什麼?”莫非……他的酒量真的那麼差?
“沒有為什麼!”南青簫嘴角一揚,一字一頓地說道。
“……哦,知道了。”駱叔時撇撇嘴,繼續看賬本。原來他的酒量真的有那麼差啊。等什麼時候揹著青簫試試。
南青簫滿意了,將桌子上剩下的四杯酒全都解決掉。喝慣了湟中地區的酒,睢寧國的這些陳釀對南青簫來說跟水沒什麼兩樣,只有喝到一定量的時候,才會醉,就像水喝多了也會撐是一樣的道理。
正品嚐這最後一杯山泉水,南青簫突然就聽見耳邊“噗通”一聲,眼角瞄見的景象嚇得他手一抖,一杯酒水全都灑在身上了,幸好杯子不大,裡面也沒裝多少。
“明宣,你這又是做什麼?”將杯子放下,南青簫不解地看著雙膝跪地的南明宣。
南明宣跪得筆直,垂著頭,一聲不吭。不是他沒聽見南青簫的問題,而是他在猶豫如何開口,雖然跪都跪了,可要開口還是有些困難。
南明宣這一跪,天璇等人也傻眼了。嘖嘖,剛剛那一聲“噗通”還挺響亮的,這孩子不疼嗎?他這是為何而跪?
“明宣,有話直說便是,快起來。”南青簫已經大概猜出是為了什麼事情,禁不住嘆一口氣。就算南明宣不這麼做,作坊裡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置之不理,因為那關乎駱叔時的利益,可如今南明宣跪於眼前,這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哥……”南明宣憋了半天,就憋出這一個字來,這個字一出口,南青簫就為這聲音中的哽咽感到驚訝,甚至連南明宣自己都有些驚訝。不知道為什麼,南明宣突然就覺得很委屈。
“我與南家無親人之情,與爹沒有父子之情,與你,也沒有兄弟之情。”何必呢?以為叫他一聲“哥”他就會幫南家東山再起嗎?這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我、我知道。”南明宣依然跪在地上,仰頭看著南青簫,“這些年,南家虧欠哥哥跟姨母的,明宣在這裡代表爹、代表南家向哥哥賠禮。”說著,南明宣當真給南青簫叩了個響頭,果斷得南青簫都沒來得及阻攔,“但是、但是哥哥總是要幫駱三爺的不是嗎?就當是為駱三爺培養一個死心塌地的酒將,請哥哥將釀酒之法傳授於我!”
南青簫皺眉,然後轉頭看向駱叔時。駱叔時的手下確實還需要酒將,就一個他和作坊裡的那些老酒將還不足以帶領作坊發展擴大下去。
“怎麼想就怎麼做。”駱叔時連頭都沒抬,閒閒地翻過一頁賬本,語氣也是淡淡的,似乎這事兒跟他沒關係一樣。
“哥,求你了!我不想讓南這個姓氏自此在睢寧國內消失!我想……我想成為睢寧國最好的酒將!”
“呵,口氣不小!”南明宣的話音一落,天璇就忍不住說了一句,也聽不出是讚揚還是挖苦。
南明宣抿著嘴,筆挺的跪姿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垂著頭,對天璇的話不聞不問。
“不過這恐怕很難,若說睢寧國內的話,怕是找不到比青簫公子更厲害的酒將了。”天璣沒骨頭一樣倚靠著廊柱站著,挑了挑嘴角,那笑容也是看不出褒貶的。
“那、那我就做第二!”
“呵。”這一句倒是逗笑了南青簫。雖只差三歲,可終究是沒經歷過風雨的少爺,現在能心無怨恨地跪在他面前,就已經值得褒獎了,“罷了,起吧。三爺,讓人準備一份契約,就按照賣身契的樣子來就好。”
“搖光,去準備。”駱叔時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吩咐搖光去做。
“是,爺。”搖光點點頭,進了屋子,不到一炷香就拿著寫好的契約出來了,“青簫公子,請您過目。”
“明宣看看吧。”駱叔時的手下為駱叔時辦事,自然是不會出差錯的。
搖光聞言,就轉了個身,將契約交給南明宣。
南明宣接下,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