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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什麼事?”
“伊人在做什麼?”
葉墨勤這麼開門見山的,讓應風有些詫異,緩緩地道,“剛吃完飯,回房間了,我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有什麼異常嗎?”
“少爺是指……”
葉墨勤想了想,問道:“他沒再問你關於新公司的事情?”
“沒有。”
葉墨勤只好悻悻然地掛了手機。
好奇怪,心裡說不出的感覺,實在想不通發現真相的君伊人究竟想做什麼?突然對他冷漠起來,是預示著生氣,還是梳理,還是什麼?
他將手機拋在書桌上,起身離開椅子,在房內煩躁地踱來踱去。
想不通啊想不通……
突然間停住了腳步,怔怔然起來。
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竟變得患得患失起來?又是從什麼時候起,他在伊人的心中,竟變得這麼不重要?又是從什麼時候起,本來是伊人賴著他的情況,變成了他纏著伊人?
好像,似乎,貌似……是從那次別墅游泳池流了鼻血之後就開始……
他對事情的發展完全失去了主控權!
眯起眼,他仔細地回想著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心裡滿不是滋味起來。
君伊人照著他原先的預想,正在慢慢成長和獨立,可是……同時,也逐漸掙脫了某種束縛。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不可磨滅的,不可替換的;喜歡一個人,可以不計較彼此的身份,可以不在乎彼此的關係,可以明知沒有後果卻還是飛蛾撲火;喜歡一個人他不覺得有錯……即使雙方是親兄弟!
他不會離自己越來越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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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時間,君伊人收拾好書包,慢條斯理地離開教室,走向停車場。
遠遠地看見了應風,他挑眉。
應風都是坐在車裡等他的,今天怎麼下車了?
“風哥。”他走近打招呼。
應風頷首,低聲道:“上車吧,少爺在裡面等你。”
君伊人微訝,隨即揚起了唇,點點頭,倒也不再說什麼,直接開啟了車門坐進後座。
葉墨勤果然已經坐在車裡了,嘴裡叼著吸允到一半的棒棒糖,眼眶上架著一副黑色墨鏡,一身隨意的休閒服打扮,好像刻意些什麼。
“哥。”君伊人坐在他旁邊,輕輕叫了聲。
葉墨勤將墨鏡往上移到頭頂固定住,含糊地道:“我發現,現在要見你,真是比要見總統還難。”
抱怨?還是陳述事實?
君伊人輕輕微笑道:“哥,你說的好誇張,我只是真的有點忙。”
“你何止是‘有點’?”葉墨勤轉頭看了他一眼,嗔道:“別人見你能預約吧?我卻連預約的資格都沒有!你好像把我擯除在外了。”
君伊人斂下眉,道:“明明是你自己把爛攤子留給我的,我要忙著處理,你又說我不理你,難道要我把那些重要的事放在一邊,陪著你玩?”
知道他說的在理,葉墨勤倒也無法反駁,只好悻悻然地將口中的棒棒糖抽出,隨手扔在了一旁的垃圾袋中——原來已經被吃完了,只剩一根“煙桿”……
他伸手轉過君伊人的臉頰,不由分說地湊上唇,狠狠含住思念多時的唇瓣,探入舌尖吸吮。
君伊人沒有反抗,也似乎早知道他會這麼做,只是配合地長者唇瓣,接受他的侵犯。
葉墨勤的吻,含著些許怒氣,而這怒氣,連他自己也解釋不清,從何而起,又該從何消散,就只是想要將這具讓他思念的緊的身軀狠狠地在懷中揉捏。
糾纏,依然如記憶中美好,他捧著君伊人的臉頰,深深地勾纏著口中的潤澤,啃咬著嫩紅的唇瓣。
君伊人還是乖巧地在他懷中,任他予取予求。
等到好不容易讓他滿足了,兩人已是各自輕喘著,緩緩分開。
“伊人,我好想你……”葉墨勤親暱地在他臉頰上蹭。
君伊人淡淡地道:“你怎麼敢到學校來?今天學校開校董事會議,三爺和四爺都來了,萬一被他們發現……呵。”
“我自然有應對的策略,別為我擔心,我都親自來接你了,還不跟我走嗎?”
君伊人正要說什麼,身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他掏出號碼,“是三爺。”
葉墨勤皺起眉,老大不爽。
“喂?”
“伊人,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