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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自己不要恨他。
那,除了恨之外呢?
如果媽媽在這裡,她會怎麼辦呢?
少爺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存在,那他和葉夫人之間的契約,又是個什麼存在呢?少爺知道這件事嗎?
“怎麼?”見他停下了腳步,葉墨勤回過頭來,詫異地問。
君伊人斂下眉,搖了搖頭,“沒什麼。”
“那走吧。”葉墨勤拉起他的手,兩人同時跨進了門。
修女很客氣,很快將他們帶到了葉謙的面前。
葉謙對於他們的出現並不驚訝,君伊人分明能感覺到他臉上的那股喜悅之情。
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睛,漾滿了欣慰,似乎對於他來說,自己的出現,很讓他愉悅。
“坐吧。”葉謙微笑著,準備給他們倒茶。
“父親,”葉墨勤上前制止了他,“我來,伊人有話要和你說。”
君伊人瞪眼。他哪有這樣說過?
葉墨勤朝廷擠眉弄眼,偷著笑,轉身去倒茶。
葉謙走到君伊人面前坐下,問道:“你要和我說什麼?”
“我……”君伊人握緊雙手,雙眼移到別處,不敢與他的對視,“葉先生,在這裡好嗎?這裡的條件……好像很一般,”
“我很好。”葉謙和藹地道,“你呢?在葉家過得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
君伊人忙搖頭。
葉謙蹙眉,“搖頭的意思是……過得不好?還是沒人欺負你?”
葉墨勤端了兩杯茶過來,遞給他一杯,笑嘻嘻地道:“有我在,怎麼可能讓人欺負伊人呢?對吧,伊人弟弟?”
君伊人只能胡亂點頭。
葉謙訝然,“你和他……”
葉墨勤拍拍他的肩,道:“我已經和他說明白了,父親,你們的父子關係,可以公開了。”
葉謙有點兒激動,看著低垂著頭的君伊人,“孩子,我……”
君伊人沉默了一會兒,猶豫著,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紅布包,遞給他,“這是……媽媽一直儲存著的東西,我想,你應該知道是什麼。”
葉謙將小布包開啟,看到裡面是一隻小巧的綠戒指,雙手驀地顫抖起來,“她一直保護著?”
“嗯,為了保護它,媽媽從不戴著它,總是這麼收著。媽媽離開的時候,把它交給我的。”君伊人眼眶微微溼潤了,因為想起了媽媽,心中充滿了悲傷。
葉謙輕嘆著,又將戒指包好,遞迴給他,“這是你奶奶的東西,是她送給你媽媽的,你收好。”
那不就是貴重的傳襲之物?
君伊人又推了回來,“該……給哥哥。”
葉墨勤莫名其妙地問:“給我做什麼?”
“你是長孫。”君伊人理所當然地道:“是該由你保管的。”
葉墨勤笑了,“伊人真懂得孔融讓梨!你媽媽收了那麼久的東西,我怎麼能和你搶?再說,我拿了有什麼用?”
葉謙也道:“這是奶奶給你媽媽的,你收著吧,誰也別給了。”
君伊人無奈,只能將戒指暫時擱在桌上。
“你叫伊人?”葉謙問道:“我怎麼記得不是這個名字?”
“我原名叫君琦,”君伊人瞟了葉墨勤一眼,“‘君伊人’是少爺起的。”
葉墨勤笑呵呵地道:“伊人長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