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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來了台州數月,慕青淵算是懂了什麼叫不止唱戲,幾乎過一段時間,就會看到花九玩新花樣,時時更新不見重樣,只得道一聲慚愧慚愧。
剛到台州不久的早上,慕青淵照例四處走走,臨到西苑的時候,隔著院牆便聽到裡面傳來陣陣琴聲,綿綿不絕倒似陶醉其中。心中震驚,不知是誰在這裡彈琴?但是這西苑唯獨住了花九一人,難道他還會彈琴?想再聽聽試試,可惜慕青淵對這些從來沒什麼鑑賞能力,聽著覺得似乎都差不多,分不出個好壞真假。這時候尚早,也不好直接進去掃了這一番對風拂月的雅興。
小半柱香過去這琴聲卻沒有要停駐的意思,舒緩流淌,不疾不徐。慕青淵站在牆外心想,還是進去吧。入了西苑的門就看見花九坐在石凳上,面前的石桌上擺著一把古
琴,小巧得緊。沒想到花九還真會彈琴,果真不能小覷。
正在彈琴那位聽見有人進來,伸手就按住了琴絃,嗡嗡的聲音戛然而止。
“慕兄今天比平時晚了些。”花九笑道。
“我在院外聽到有人彈琴,正覺得奇怪。小九你居然會彈琴,好生厲害。”慕青淵滿臉寫著驚訝,逗得花九噗嗤一聲。
“我不是說過嘛,我會的可不止唱戲,你也不用這麼一臉崇拜的看我,我會的東西不過都是些不入流的技藝,不足掛齒的。”花九道:““倒是慕兄你們這些一身絕世武藝,那才是厲害。”
一臉笑意一通話語,慕青淵倒被誇得不大好意思,本就是粗人,就算念過兩天書那也是矇混過關的,哪裡受得了這麼直白的誇讚,慕青淵就摸了摸後腦勺,道:“絕世什麼的言過其實了吧,小九這麼聰明,肯定很快就能超過我了。我要是學這些東西肯定是學不會的,小時候被義父逼著,找先生在家教識字吟詩。我沒事兒就愛惡作劇,後來滿城的先生聽到說是來教我,都不敢來了。
花九調笑道:“原來慕兄還有這麼段歷史,從小就出這麼大的名,除了方仲永原來還有仁兄,在下可長了見識。
本就是衝著這文盲去的,這邊正在搜尋枯腸冥思苦想,怎麼也覺得方仲永這名字好生熟悉,以前的先生似乎多半都提到過,但是也就堪堪只有一個印象而已。不得已追問道:“方仲永是誰?這名字好熟就是想不起來……做了什麼從小就出名了?
花九說完上一句話之後就一直盯著慕青淵看,看他眼神往左,往右,往左,往右,眨巴眨巴,嘴唇緊緊的抿著,想什麼東西就是想不起來,模樣甚是可愛,索性撐起下巴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圍觀。待慕青淵一臉苦瓜的來求問答案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大笑了出來。前者尚不明就裡,看著面前的人笑得花枝亂顫又不知道到底在笑什麼而且沒完,苦瓜臉就更苦了。好不容易等他笑完了,就看到伸過來一隻手在自己頭上摸了兩下,跟撫毛似地,然後聽到有人說道:“別怕,你不會泯然眾人矣的。因為你本來就是眾人了……
聽到泯然眾人矣,就像一道驚雷閃過,照亮了黑暗中的慕青淵記憶中的那位鬚髮皆白的先生,他當時拿著右手拿著戒尺左手心裡是慕青淵的小手,要是背不出來傷仲永就打手十下。
童年果然是慘烈的回憶啊,慕青淵只想捂臉。
結局當然是慕青淵被打了十下,這是用腳趾頭也能猜出來的事實。不過十下戒尺打著還是很痛,慕青淵就藉著痛記住了這個故事,給花九這麼一笑,全都想起來了。
這時候慕青淵才發現自己被花九已經嘲笑了好久,還一而再的嘲笑。果然人遲鈍了點就是容
易吃虧,遲鈍的人就愛用暴力解決問題,於是花九就被慕青淵追著被迫做了一次晨跑活動,路程為繞著鏢局園子好多圈。活動量為全速奔跑附帶發笑能耗,幾圈下來直接累趴下了投降,果真是比不得從小練武的人。
坐到慕青淵面前氣喘吁吁的順氣,看著對面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青年,花九心想即使不跑他也不會拿我怎麼樣啊,幹嘛非要跑呢。
慕青淵看著跑斷氣的花九心想:“又不能打你罵你,就只能追著你跑兩圈洩憤了。
唉,春光甚好,白瞎了這一早上的美妙琴聲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專門去查了查古代官制,發現太麻煩了。。一看頭就暈,人太懶了就不想弄,將就著看吧,反正是架空架空。。
☆、浮生(2)
自打那天晨跑事件過後,慕青淵跟花九之間的關係突然近了好多。以前兩人之間總有種說不出來的隔閡,雖然彼此相信,但是想達到親密無間卻還是差了這麼半步。原因大概是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