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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一輩子也好不了。
花九破涕為笑,手下一重,慕青淵吃痛大呼:“我說小九你也忒狠了,你把我弄死了,你以後可怎麼辦。
怎麼辦?這個可沒想過。你要是死了,我就回去找我義父,下半輩子就唱戲。反正也幹不了別的。要是我先死了呢?
你要是先死了……你不會先死的,我在你跟前,怎麼也輪不到你先死。
這樣的閒適的日子過得太久人就難免變得沒了追求,陳忱見這二人倒是什麼都學的差不多了,就漸漸的讓慕青淵帶著花九走走近的鏢,畢竟以後花九就要與慕青淵一道走這條路,鍛鍊總是必要的。
如此慕青淵帶著花九走了兩三次近鏢,均是一路順風順水,陳老爺子也就放心下來,打算開始交些正事給二人幹。畢竟兩個人不似慕青淵以前一個人,相互有個
照應,出了事有兩個腦袋想問題,能夠辦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比以前多得多。
這天傍晚時分,陳忱忽然叫了正在院子裡練劍的慕青淵;說是有新貨要走。讓他把正在房裡看書的花九叫上,二人一同來到陳忱的書房。
陳忱見二人推門而入,道:“來了,先坐。
二人依言坐下,均是覺得這次不大尋常,因為之前的兩三回,陳忱都沒有親自與花九交代,全是讓慕青淵代傳。花九也就是跟著慕青淵當個夥計,見見世面而已。
而這次搞得如此正式,花九心裡不由得有些怵,也不知道陳忱老爺子要給自己個什麼任務,畢竟是第一次親授,緊張難免。可反觀慕青淵這邊卻是輕鬆愉悅,可能從小到大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多了,早就習慣了。花九忽的覺得自己有種秀才上戰場的感覺,紙上談兵的東西終歸要拿出來受檢驗。
見二人坐下,陳忱就拿出一封書信,道:“這是一封委託書,京城來的。青淵你先看看。
慕青淵接過來細讀之下,發現委託人名叫鄭巖,官職為京城左督參軍,雖是官家,但是此次委託卻是以私人名義,託鏢局從蜀中送些東西到京城去。
京城?隱隱覺得不大妥,但是卻想不起來。
慕青淵問道:“既然是東西在蜀中,為什麼不讓蜀中的鏢局去送?那虎威鏢局,鎮遠鏢局,哪個不是聲名遠揚的?怎麼會找到我這偏遠的吳越之地來尋個鏢局。
陳忱道:“這信是台州府尹託人送過來的,傳了話說是送的東西甚為私密,其他全不肯透露。我心想不妥,便逼那人說出實情,結果這趟鏢送的是那鄭姓官家外宅的家財,京城皇畿之下,有些東西外人也是說不清的,那些官家人一二外宅四五姨太倒也是常事。畢竟官場混亂,一點把柄給人抓不得,大約也只能出此下策,據說人已經先行一步,東西隨後託人載運,所以找遠些的鏢局反倒安全。而且約定給的鏢銀也相當可觀。
花九覺得有些好笑,道:“這鄭姓官家,倒是個什麼底細,不過是房姨太,倒也弄得這麼大費周章。
陳忱有些嚴肅道:“那些人的事情,我們如何知曉。但是這事兒是台州府尹託我辦,況且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無非跑遠些而已。而且主家說會派人一路跟著,想來這趟鏢應當是不難走,你們到底年輕,四處看看總是沒有壞處。我看倒是沒有什麼不妥,你們大略收拾一下,轉天就可以上路了。
這事情算是這麼定下來了。第二天一清早,二人照對方囑咐帶了六個夥計,騎著馬兒就上了路。台州到京城趕路快的差不多也
得大半個月,對方並沒有十分急切的樣子,所以給的話是一個月之內到了蜀中即可。手中握著台州府尹給的信,趕路趕得輕輕鬆鬆。
路上花九與慕青淵並排騎著馬,心中卻還是有些覺得不妥,便道:“青淵,你說一個女人家的東西,能有什麼值得這麼大費周章的不遠千里請人過來押送的?我為什麼始終覺得其中有詐呢?
慕青淵嘴裡叼著根草兒,不以為然的道:“也說不定,人家心裡女人的東西就是貴重。說不定有個什麼房契地契賣身契之類的,丟了可是不得了。再者說台州府尹與我義父是多年交情,斷然不會胡亂給他找事,咱們這趟至多也就是繞個路而已。不過正好也四處看看風景,人說巴蜀之地風景如畫,我可是期待了好久。
花九見他這樣也不好再說下去,只是心中這種不好的預感,是怎麼回事?
☆、綁架
趕到蜀中的一路上無驚無險,甚至比了約定的時間早了兩天到。約定的地點有個壯漢來接應,交換信物確認身份之後,便道請各位先休息一夜,明天主人家的人來了便可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