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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誰又躲得過。
天昭長逸二十八年,九月初三,由七皇子南懷禮受大將銜,代上親征北面匈奴,傅長安將軍任總將,駱辰將軍任督軍,領二十萬精銳兵勇,力求畢其功於一役,護我天朝之疆土,還我之風調雨順,百姓富足。
☆、小蓋
伴讀說白了去本就是無官職無俸祿的銜兒,南懷禮帶著兵浩浩蕩蕩出征之後,花九就閒下來,整日待在家裡無所事事,除卻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全部用來看書,當真是百無聊賴。長逸帝過了好多天不見花九覺得心中空空落落,心裡想著反正那人沒事幹,不如賜個閒官兒,讓他過來陪著自己,於是招了旁邊的人去相府把他召過來見見。
侍從接了令匆匆來到相府時,卻意外發現找的人並不在,老相爺魏秉還在見客,丫鬟說少爺好像逛街去了,具體在哪裡也不知道的。這下可是犯了難,皇上給的命令自然不能帶不到就這麼回去,直接去找魏大人好像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這侍從平日緊跟著長逸帝,眼力見自然非常,這二人間調來調去總歸是個情趣,雖然魏大人的意思不甚明朗,但是長逸帝那邊好像是篤定的很。自己還是不要自作聰明,果斷回去稟告的好。
長逸帝抬眼看了看氣喘吁吁的侍從,聽著說沒找到人,莫名地倒是沒有生氣,反而興起道:“備車,朕要出宮去。”
侍從一邊大袖筒抹著汗,剛在想還好自己聰明,皇帝沒發脾氣怪自己辦事不利。下一刻聽到這位爺平白無故居然要出宮,嚇得差點要跪下去。
怎麼也輪不到自己來攔主子,恐怕世界上能攔他的人早已全不在了。得,您說要出宮,那就出宮吧,乖乖備車去。
長逸帝自然不知道一旁的侍從心裡咕嚕嚕到底嘀咕的是什麼,只顧著高興地出門,現在到底那人在何處都不知道,這麼莫名其妙的興沖沖,也確實是難得。特意囑咐了墨綠車蓋的小駕,怎麼樣也要把“微服”的名義坐實,明晃晃的黃色大乘趕著出去,只怕全天下都得嚇跑了。
再說到南懷禮跟著自己名義下的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出征,由北京出發,順著北方邊境一路燎過去,經大同府,順著黃河往上,經由寧夏中衛,最後直至祁連山路的涼州衛。匈奴此時倒是沒什麼膽子打到離京師不遠的大同,不過西邊的肅州衛與涼州衛的百姓已經是叫苦不迭,那些遊民靠著自己馬匹結實身強力壯,簡直就是硬生生的搶劫。卻又不佔領你的地方,反正沒吃的就來搶一搶,搶完了就回去安分兩天,比老鼠都煩人,邊陲的百姓被搶得窮了煩了,就拖家帶口大批大批往中原流,時日一長,這大片疆域自然就是無人看管,堪比拱手讓人。
“現今那些蠻夷還沒成氣候,不敢大張旗鼓的侵略來。”長逸帝是這麼對出發前的駱辰與傅長安將軍說的,“此行不止行驅趕之功,更求剿滅蠻夷,一勞永逸。”
駱辰與傅長安看到長逸帝眼裡閃過的寒光,不禁心裡都緊了緊,這次看來是動真格的,以前的小打小鬧不
作數。但是這次更艱鉅的是帶在身邊的七皇子,戰役輸了可以再戰,地方丟了可以再奪,唯獨這位爺可以一點閃失也出不得。此二人雖是武將,也算是在這泥潭摸爬滾打好多年,這點眼力見也是有的,皇帝在這種時候把皇子拉出去試煉,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預備著立太子。這麼一來就更大意不得,路上對這位七皇子也必須處處照料到位,這位爺活像是安在軍營裡的刺探,而且還不能避讓,大事小情縱然他不懂,也得跟他彙報。想起來駱傅二位將軍就覺得犯難,與一個絲毫不通用兵打仗之道的形式上司相處,可是天大的難事。
路上若有任何照顧不周,且不說等回朝時南懷禮在長逸帝面前告他二人一狀,就得吃不了兜著走,等著七皇子南懷禮若是真能做了太子,那這點點照顧不周,以後都是烏紗掉地的因由。
京師一路到大同,駱傅二人一直與南懷禮同乘一駕,共同商討討敵戰略方法。此二人驚奇地發現原本看起來頗有些稚嫩的七皇子說起兵法來頭頭是道,大人的神采在他臉上昂揚,雖然有些看法略顯單薄,但顯而易見更多的東西,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而且原本害怕的這位爺靠著身份壓制他二位將軍,會驕橫跋扈的一意孤行,到現在也看不出絲毫端倪。南懷禮在他二人面前顯得恭謹從容,勤思苦學,竭力的想學到些帶兵打仗的真本事,駱傅二人看在眼裡,心中不住點頭,果真是沒有選錯人。長逸帝登基二十多年,一直沒有立太子,這本就屬異常,滿朝官員頗有微詞,也數次上書請立,但是皇上態度強硬,一直不肯,這事兒也就慢慢的淡下來。這次出征討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