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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回了相府,雖說平日看起來魏秉並沒有發現他二人的計劃,但是拖久了畢竟風險大,趁著夜色趕快走吧,因果緣由路上再講與慕青淵聽。
剛剛溫存過就被拉起來趕路,慕少俠心裡是千萬個不願意,自己到底不是分不清輕重緩急,這麼千般哀怨最後也得起床風風火火的收拾東西。
跑到隔壁把同來的夥計敲醒,這就打算上路。
急急忙忙從二樓走下來,意外地發現大堂裡整整齊齊的站滿了——官兵。四個人被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這麼興師動眾的是要做什麼?本來還在千萬個不幸中稍稍的存了一絲僥倖,希望這些人不是為自己來。但是花九眼尖掃到大堂一側坐著喝茶的熟悉身影,馬上一顆心就化為片片粉塵,這事兒沒救了。
那人坐在遠處欣賞夠了四人的喜怒愛懼,好像看戲般拍著手就走過來,面上還帶了三分嘲笑:“慕少俠膽色過人,孤身千里也敢來劫人,看來是全然不把老夫放眼裡了?”
這張臉雖與慕青淵只有過一面之緣,卻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魏秉。現在這個情況擺明了自己是寡不敵眾,難道就唯有束手就擒了嗎。明明早就有了深仇大恨,現在再被逮到,哪裡還有活路?悄悄瞥一眼花九,他好像也不明白這一幕是怎麼出現的,一張小臉上滿是緊張凝重。
“尋兒也不錯,在我府上待得好好的,怎的想跑?還是說我這個當爹的對你不好?”魏秉見兩人不說話,又繼續道,“尋兒,為父再教你一條,想成大事,最好找靠得住的人一起商議。一一年紀太小,你與她共同計劃,豈不是自尋死路?”
這兩句話聽來說是教誨,更像是嘲弄。魏秉此時心裡也非常火大,自己做到這份兒上,這二人居然還是要跑,擺明了不放老夫在眼裡,上次心善放過慕青淵,看來確是是下著,絕不會有第二次。
兩邊就這麼僵持著,魏秉不下令抓人,官兵自然不敢動。花九與慕青淵這邊心裡恐懼無比,饒是慕青淵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換了打過仗的解秋寒此時怕還有三分腦子能思考,換在這兩身上,就只有發呆的命了。
再不說點什麼,兩個人都逃不過去。至少保住花九,他是魏秉的親兒子,多半不會被怎麼樣。慕青淵心裡這麼想著,沉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花九他並不知情。這兩位夥計也是不知情的,你把我一人抓走,切不可傷了他幾人!”
魏秉聽得一笑:“慕少俠死到臨頭了,還想對老夫發號施令?你幾人均在我股掌間,怎麼處置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情?有哪裡輪得到你來說?再者,這些是不是你一個人的主意,我心裡清楚得很。本想聽你能說出什麼讓老夫驚訝的話,看來你是沒那本事,我也就不陪你們玩兒了。年紀大了經不住這麼折騰,來人!都給我押走!”
花九看著魏秉的模樣,心中猶如排山倒海,現在這個陰冷無情的男人,真是相府裡那位與自己相談甚歡的魏秉嗎?他明明不是這麼個模樣,他明明是溫和謙遜的啊!怎的一夜間居然變化如此之大,自己已經一點也找不到他原本的影子了。你不是我親爹嗎,你怎麼就對我這麼無情呢……
四個人被分了三路押走,花九被送回了相府,關在房裡整日有人看守,一步也不得邁出。這幾天魏秉與一一都沒有出現過,除了送飯的丫鬟,花九連人的面也沒有見到過。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自己過,恨自己無力,連自己的自由都無法左右。更別談去救不知身在何方境況如何的愛人了,自己這裡除了失了自由其他尚且過得去,只因為自己的身份。這一點花九是清楚地,但是慕青淵的身份與自己何止是天差地別,他此時肯定不可能與自己一樣在相府的房間有吃有睡,那麼他在哪裡。更讓花九惶恐的是,他現在是否還活著,根本就沒法確定。
“我知道你擔心他,”房門被推開,魏秉慢慢走進來,還是這麼笑吟吟:“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看一看?你的愛人,現在是什麼樣?”
花九本伏在床鋪上,聽得有人進來,抬頭看了看魏秉,卻又覺得他的表情裡隱含了什麼自己不願意看到的意思。不管如何,去看一看總是有個數,好過自己在這裡獨自惶急。
跟著魏秉,來到相府角落的小院,自己以前好像從來沒有到過這地方,至少外面看起來,比自己原本想的陰溼的地牢要好一些。花九稍稍鬆口氣,心中暗自祈禱。
“這地方你應該沒有來過,我平時也很少用到。不過對這個特別的客人,我覺得得有些特殊的待遇才行
。本來慕家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