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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輕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他。過了半晌,才聽他淡淡道:“養不活的。”
烈風一怔,追問道:“為什麼養不活?很難養麼?”
秦輕抬眸一笑,柔和的面容帶著深深的惘然,平靜地道:“它本該生在天地間遨遊暢翔,你卻非要把它關進籠子裡,它沒有足夠強的力量保護自己,不能反抗你,結果只有死路一條。很快它就會抑鬱而終。”
烈風隱隱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不免抑鬱。秦輕流露出來的悲傷又叫他無力,那是種不能輕易看透的感情,帶著漠然的絕望,讓他心裡跟著一陣難受,憋悶得慌。他寧願秦輕可以直截了當地說出來,開心的也好,不開心也罷,就像小時侯那樣,對他全心的信任與依賴。兩個人在一起,難道不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麼?
烈風喃喃道:“鬱鬱而終……”耳邊是白鷺的鳴叫聲伴隨著海風在迴盪,秦輕淺白色的靴子踩在淺灘上,衣服的下襬被湧上來的冰冷潮水濺溼了大片。他竟似渾然不覺,美麗的眼眸流露出羨慕的神采,沉迷地追逐著那一隻只飛翔的白鷺。
烈風道:“輕輕,你相信素素說的話麼?”
秦輕回過頭,道:“什麼?”
烈風遲疑著,道:“素素說我大哥跟她哥哥……可能麼?”
秦輕不置可否,淡淡道:“世間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烈風道:“可是,我大哥跟你姐姐的感情,一向都很好啊。”
秦輕笑道:“素朝晚與你大哥在他成親前就已經認識了,再說,就算你大哥夫婦感情再好,也不能說明什麼。”
烈風沮喪道:“你說得對,我其實是在替大哥開脫。”
秦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好像接受不了你大哥喜歡一個男人。”
烈風苦笑道:“有點,實在太意外。”
秦輕想了想,道:“素朝晚是個很好的人,正直而且待人真誠。”
烈風奇道:“你好像很瞭解他。”
秦輕坐在岩石上,思索了一會兒,道:“他救過我,照顧過我,我感激他。如果你大哥喜歡他,我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
烈風點點頭,隨即又道:“可是你不要忘了,我大哥是你姐姐的夫婿,如果他真的喜歡素朝晚,那大嫂就……”
秦輕冷笑了下,抬眸望向水天相接的地方。自言自語道:“我看錯你大哥了,原來他也不算太有眼無珠。”
“啊?”烈風一臉詫異。
秦輕笑得燦爛,站起身來,舒展他修長的身材,道:“沒什麼,發發感觸而已。”
烈風在一旁看得心癢難耐,從後頭摟住他的腰,嘿嘿笑了兩聲。
秦輕回頭,瞪了他一眼,道:“幹什麼?”
烈風道:“明知故問。”
秦輕面色畏縮了下,搖頭道:“不要。”
烈風臉垮下去,悶聲道:“為什麼?我忍得很辛苦。”
秦輕白了他一眼,哂道:“你活該!”
烈風拉住他的手,哀求道:“輕輕……”見他不為所動,板起臉威脅道:“那我用強了,你別叫。”
秦輕臉微微一紅,轉身就要走。烈風一把攬住他,將他壓倒在地上。
秦輕咬牙,掙扎著要站起來。烈風下身漸漸灼熱硬挺起來,抵在他柔軟的腹部。秦輕像是想起什麼,面上瞬間變了顏色,身子微微顫抖。烈風解開他的衣衫,探手進去,輕柔地撫過他的胸,他的腹,慢慢向下……感受那細膩如緞的肌膚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秦輕喘息越來越重,眸色漸漸變深,兩隻手卻是按在烈風身上,將他向外推。
烈風見他這樣,不由好笑。低頭輕咬他胸前兩粒殷紅的乳尖,滿意地看著他急喘連連,又是一陣陣戰慄。見他雙頰泛起兩抹不正常的潮紅,開心地將他翻過身去,再重重地壓住他。
秦輕忽然又掙扎起來,似乎在與漸漸昏沉的神智做鬥爭。烈風又好氣又好笑,趴在他耳邊,饒有興趣地問道:“輕輕是在怕什麼?”
隔了一會兒,秦輕才像聽到那話,情動的眼神逐漸聚光,側過頭忿然瞪了他一眼。
烈風一怔,遲疑道:“難道……是因為我上次……”秦輕反手一掌拍在他的嘴巴上。
烈風呵呵笑道:“我還以為你在扭捏什麼,放心啦,這次跟那次怎麼一樣,我輕點就是了。”
秦輕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乾脆頭朝下,像鴕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