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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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柳花狂,風景大好。
顏如玉喝了藥睡在裡間,商陸和秦書商量治病的問題。
商陸:“一年,能治好他的眼睛。毒已入肺腑,這一年好好養著,我保證他死不了,還能活蹦亂跳。”
秦書也拿不準主意:“這一年……”
“噯,你們官場上的事兒,我多少知道點兒,你還想留他在燕京,讓他在這裡操心等死麼?”
秦書還沒答,商陸不耐煩:“你考慮好了,別浪費我的時間,治不治,你說一聲,不治,來年幾個月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商大哥,你且慢,只是顏夫人顏相還都未回,等二人回來,和遠舟告個別再走行不行?”
商陸想了想應了,眉間盡是倨傲:“也行,先約法三章,第一,我只帶他一人,小廝僕役不準跟;第二,十月之期未到,任何人不得打擾,不準探望;第三,每月最多一封家書。”
秦書一聽犯了難:“怎麼……不準探望?”
商陸冷冷一笑:“探望他?讓他勞心?我說侯爺,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凡事不可用盡。祿盡則亡,慧極不壽,你要是想要他死,何必麻煩我?反而壞了我的招牌。”
秦書咬牙:“好。”
不見就不見,只要他好好活著,別說一年不見,就是十年不見,也可以。
商陸這才哼著小曲兒走了,不忘叮囑一句:“你給我好好看著他,別讓他給我又出什麼破事,那個什麼子宴要是來煩他,就給我一棒子打出去。”
剛說完,抬眼看到了趙子宴和趙儉,商陸也不在意,聳聳肩繼續走,就當沒看見。
趙儉咧嘴朝著趙子宴笑:“真是不招人待見。”
趙子宴憋了一肚子火,伸出手來指著趙儉,顧忌著顏如玉在裡間睡覺,憤憤的沒有出聲。
秦書換了個地方:“這幾日怎麼不常見你來?”
“這不是……有些忙嗎?”趙儉答。
趙子宴似笑非笑,報應來得也快:“是,趙大人忙得腳不沾地,忙著往討媳婦兒!”
趙儉一下漲紅了臉:“你胡說什麼!”
趙子宴沒有別的本事,一張嘴招人恨起來,恨不得叫人就地掐死他:“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不是一清二楚?”
秦書好奇:“真的?是哪家的姑娘?”
“將軍,沒有的事兒,你別聽他胡說八道。”趙儉說著就舉起了拳頭。
趙子宴連忙後撤一步,指控:“你惱羞成怒!”
趙儉哪裡是趙子宴的對手,狠狠瞪了趙子宴一眼:“衣冠禽獸,滿腦子不想正經事,滿嘴胡說八道什麼?”
趙子宴挑眉:你再說一句,你信不信……
看了秦書一眼:“我說懷遠啊……”
趙儉一把過去捂住趙子宴的嘴,湊在他耳朵邊兒,聲音幾不可聞:“求你。”趙子宴看了看他捂著自己嘴的手,趙儉很識趣鬆了手。
“懷遠啊……,遠舟怎麼樣了?”
中間一個大喘氣,趙儉差點兒沒忍住撲上去,兩人吵嘴,秦書司空見慣。
“剛喝了藥,睡了。”
將商陸的要求說了一遍。趙子宴不可置信:“什麼?十個月!”
“嗯。”
“也好。”趙子宴想了想,自有考量。
就這麼說定了下來,秦書隱隱有些失落,他與顏如玉相識將近一載,如今細細想來,竟是別離多於歡聚,這一下,就又要十個月。
不過秦書一直好奇趙儉到底是看上了哪個姑娘,秦書向來對旁敲側擊不怎麼擅長,問了好幾次,趙儉也沒說,秦書只得胡亂猜。
翌日陽光大好,三月中旬,陽光很暖,也不見熱烈,曬得人發昏。
秦書從小廚房端著藥碗出來,剛要叫顏如玉喝藥,卻發現他居然躺在躺椅上,連薄毯都沒蓋就睡著了。
太陽打在他臉上,胸膛隨著呼吸起伏,鼻翼微動。商陸配的藥里加了很多安神的草藥,是以他近日嗜睡,這一睡起來,怕是至少要睡一個時辰。
秦書輕手輕腳擱下藥碗,俯身想要將他抱進房中,身子俯下卻不動了,顏如玉睡得很香,唇微微動了動,唇如胭脂,唇上細小的紋路清晰可辯。
海棠不惜胭脂色,獨立濛濛細雨中。
小心地伸出食指,壓在了他的唇上,很輕,就這麼小小看了一會兒,又直起身子來,吻了自己的食指一下。
顏如玉,我這樣,也算是吻過你了。
顏夫人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