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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浮生中只不過想要尋一處暫歇,也許是此處,也許是別處,也許還在找尋。不斷深入,貪求,需索,壓榨,緊緊地擁入懷中,佔用,也不過是為了這一處安歇。
怎奈春夢一場了無痕。
混雜著虹彩般絢爛的夢境,終會醒來。
第三十九章
香夢沉酣。
池硯有種不真實的幸福感,他不願睜開眼睛,生怕一睜開,一夜所經歷的便全是虛幻。
雖然是醉著的,但他清晰地記得發生的一切。
齊老闆涼滑的指掌撫摸過肩頭,順著脊背直到腰下的曲線,然後溫柔細膩地深入,抽動。綿密的吻從額頭一直到小腹,他唇瓣滾燙,帶著火種瞬間將池硯燒了起來。
所有觸覺都失靈了,唯獨剩下他緊貼在身上,寒涼與溫熱,刺激著渾身筋脈,血液不受控制地奔走,呼吸時彷彿都要窒息了。
這……才是極樂吧。
仲秋的清晨已然寒涼。昨夜一宵荒唐,忘了今夕何夕,糾纏之際,早已顧不得涼意。
只知道懷裡的人是火熱的,只要抱著,便是滿足。
晨風襲來,池硯忍不住凍得哆嗦一下,接著他就被攬進了懷。
一隻臂膀攬著他的腰,另一隻圈住肩膀,把池硯正正好包在懷裡。
池硯緊閉著眼睛,乖順地伏在他身邊。齊老闆還未醒,這樣抱人的動作卻十分純熟,不鬆不緊,在那一方地裡待著,只有安全感和溫暖環抱。
池硯大著膽子,往臂膀深處蹭,齊老闆的心跳近在耳畔,緊緊是這樣的擁抱,他便已覺莫大滿足。
“醒了就起來吧,壓得我胳膊疼。”齊老闆抽出臂膀,伸展幾下,挑眉笑道:“昨夜……睡的可好?”
“啊?”池硯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嗯?難道說……感覺不好?”齊老闆眉梢勾起,欺身壓過池硯,手指繼續在他身上挑逗:“也對……你昨晚喝醉了,估計記不得了吧?”他攏上池硯的胸口,捻起一枚乳環逗弄,池硯被調丶教了這麼久,渾身早已浸淫透了,找準了敏感帶一碰就軟成一灘水兒,更不用說碰上的人是齊老闆。
靈巧的尾指勾起一枚環銜在口中,另一枚則落到掌心中揉捏,拽著皮肉,疼說不上疼,癢也說不上癢,小火苗卻蹭蹭地順著掌心冒上來,燒的池硯扭著腰纏住齊老闆,像個飢渴了幾百年的怨婦,淫靡放蕩。
齊老闆得意一笑,乾脆摟起池硯,擺成蓮花座的姿勢,孽根硬邦邦地往他臀間頂。
池硯滿足地呻吟輕哼,夾緊了腿一坐到底,含著那根玩意兒便不知所以然了,哼哼唧唧地搖擺著腰,那些學過的奇淫技巧自然而然使出來。
腰肢款擺,風搖荷葉,緩抬長腿,蓮蕾開綻。幾個起伏,便把在下的齊老闆伺候舒爽了,翻身壓住他,拾起膝彎壓往腦側,使出真勁往裡鑽。
“食髓知味了,嗯?都學會勾引我了,真真要反了你!”齊老闆眯起雙眼,捏著池硯的臀瓣,在上面留幾個青紫的印子,喘息道。
池硯不言,仰脖勾著齊老闆,在他臉上唇上下頜上細吻,抱著肩膀的手亂摸著,揪著齊老闆散在肩上的亂髮,狂亂地呻吟,只恨兩人不能就此死在一塊兒。
枕上繡著戲水的鴛鴦,榻上鴛鴛交頸。
這只是歡好,並不是歡愛。
一晌貪歡,再次清醒時,日頭已經爬上了南邊。
臥榻上橫陳一條雪白的身體,趴在褥子中間,肌膚與暗紅的綢緞對比鮮明,烏髮糾纏到腰間,淫靡中平添了幾分慵懶。
細長的手臂動了動,抓住了身下的棉被,卻像沒有抓住想要的東西,繼而失望地放開了。
池硯懶懶地歪著頭,抬起眼皮,尋著視窗對映進來的一線強光,透過紗帳,也變得晦暗不明。
想起身,四肢都是軟的,他強撐起半身,腰間的痠軟立即襲來,後丶庭內粘稠的液體帶著體溫暖暖地滑到腿間,那兒已經麻木了,疼痛什麼的倒是沒有。
池硯摸了摸股間,一手滑膩,自個兒身下也是一灘,不知是他的還是自己的。
他不禁苦笑。
這個算什麼?想到從前濃兒說過的話:“這兒的公子,都以與老闆歡好為榮幸。”
如今,自己與那雁翎,有何區別?更何況,他記得清清楚楚,今晨是他張著大腿勾引齊老闆的。
昨晚他醉了酒,醜態恐怕都被他看了去,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池硯平躺著,任腿間液體流到上好的錦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