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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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做起來有模有樣,纖細微涼的指頭在火熱的□上來回撫摸,指甲順著暴起的經絡滑過時,應梓中不由得握緊了身下被單,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你休要玩火……”
池硯的聲音有些飄:“我學過的……不然,用口?”說著,他真的就俯下身去。嘴唇還未碰上,應梓中便拎起他,握住他的胳膊,厲聲道:“把你學的這些勞什子統統忘了!”
池硯幽幽道:“大人……我是倌,學這個才是本分……”
應梓中心頭的無名火被一句話潑滅,他喪氣一般倒回去,心中鬱結不可當,池硯又伸過手來賣力地撫慰,應梓中自暴自棄地攬住他的腰,翻身壓住,將他的手塞到兩腿間,喑啞著聲音道:“那就好好做……”
指頭在前端不過幾下磨蹭,應梓中便低吼一聲射了出來,池硯有些茫然地鬆開他,覺得腿間粘溼一片。應梓中尷尬地給他擦乾淨,小聲道:“真是好久了……”
池硯先是一愣,繼而莞爾笑。
應梓中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按住他的嘴,故作嚴厲:“再笑……讓你明日起不來床!”
池硯卻是笑不可止,跟朵花兒似的亂顫。應梓中無奈,只好拿口唇堵住他的。
東籬下的事務交接極快,齊老闆與四位教習商議一夜,第二日,花教習便成了東籬下的新老闆。
齊銘遠交出那枚嵌著藍寶的指環時,覺得沈甸甸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也同時碎了。花老闆臉色頗為凝重。
四位教習都是老人,此番齊銘遠二話不說把東籬下給了自己,除了初雪,其他二位不是沒有意見的。齊銘遠只是多給他們支了些銀子,足夠以後養老了。花老闆以為自己可以回鄉下種田養老的,沒想到還是得接手這個爛攤子。
那時,齊銘遠跪在他們四人面前,撕掉了自己簽下的死契,已經是觸了東籬下的規矩,合該被杖責而死的,初雪與花教習為他力爭,才換了他的活命。只是,他卻始終不能脫了賤籍,終此一生,也是個不清不白的人了。
齊銘遠笑道:“能活著出去,我便滿足。”
花老闆只是嘆氣,初雪卻握著他的手垂淚。
“你這個性子,還是改不了。”齊老闆拍拍初雪的背,抬頭時,鬱唯正靜靜站在初雪身後,深深望著他。
“以後……你一定要好好待初雪。”齊老闆把初雪送回鬱唯懷中。
“銘遠……你要回家鄉嗎?”鬱唯問。
“我怎麼有臉回去?”齊銘遠苦笑:“你的事……是我不對,你若恨我,我也無話可說……”
鬱唯道:“落到東籬下,也是造化弄人,不能全怪你。而且……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許,還要謝你也不一定。”他愛憐地握緊初雪的手,兩人相視一笑。
“也好,那……看在我們一起長大讀書的份上,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說吧,只要不傷人性命,不揹人良知的,我一定做到。”
齊銘遠背過身,沈吟半天,才道:“池硯……他要是出什麼事,求你……能去看看他。”
鬱唯笑道:“這個,一定。”
齊銘遠轉身道:“千萬要去瞧瞧他……我……實在不放心。”
初雪擦淚道:“我們都心疼那孩子,你儘管寬心。”
花老闆也道:“是啊,倒是你,這是要去哪裡?”
齊銘遠恍惚一下,喃喃道:“該去哪裡,就是那裡了……”他笑了笑,道:“若到了地方,我會給你們說的。”
他抬頭看著前方,遠遠的有個人坐在馬車上,在等人。
齊銘遠扶了扶包裹,向三人深深一拜,道:“珍重!”便頭也不回地去了。
應梓林接過他的包裹,扶著他上車,問道:“都交代好了嗎?”
齊銘遠疲倦地靠在一旁,道:“嗯……以後,這裡與我,便無半分瓜葛了。”
應梓林笑道:“我先送你去我那兒,再慢慢商議以後如何,行嗎?”
齊銘遠道:“隨你。”
應梓林哈哈大笑,揮鞭策馬,身後一陣塵土飛揚。
鬱唯挽著初雪的胳膊準備回去,花老闆道:“雪兒,你也要走嗎?”
初雪點點頭:“他走了……我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不是?再者……”他看了看鬱唯,笑道:“他也不願我再在這裡了。”
花老闆有些傷感道:“以後,東籬下就真的是東籬下了,冷清了許多。”
鬱唯介面道:“最好是沒了,省的禍害。”
花老闆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