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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真是跟白玉一般。
“這個不是孩子話,若你能走,我也放心了。”
濃兒騰地站起來,傾身握住池硯的手掌,指尖是冰涼的,可掌心火熱,燙的池硯不由得縮了縮手,卻被他牢牢按住了。
“公子……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嗎?”他捧起池硯的手,湊到唇邊輕輕一吻。
“我願為此,粉身碎骨。”他揚起唇角,鄭重地說。
池硯似是被嚇到了,愣愣地看著濃兒,眼神都是散的。
濃兒伏首他膝蓋上,輕輕道:“我不怎麼識字,也沒什麼手藝,還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可是,我一定對你比其他人都好。以前無論如何,以後,以後我只對你好!”
池硯垂下眸子,不與他對視,卻是悄悄咬住了唇瓣。
“好不好?”濃兒急切地晃晃他。
池硯動了動睫毛,別開臉,推開濃兒,起身道:“多謝了。”
濃兒一怔,竟是沒品出這話裡的味道,而當他再想多問時,池硯已經退回內室,徒留簾幕拂動。
濃兒沒有料到,自此,池硯像躲著自己,再也不肯這般相見了。他即便是不甘也罷,使勁了各種手段也不能與他再說些心裡話,心知他這樣必定是身不由己,可還是忍不住心冷了。
他能埋怨什麼呢?自小在娼館中長大,見多了“□無情”,可還是動了心。他知道池硯不是無情之人,只是所有的情,都給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卻豈止如敝履。
他一直在等,希冀以後某一日,他們可以耕織度日,逃離這樣的生活,即使這可能只是想想,他也覺得滿足。
應該也不算太遠了吧……濃兒搓了搓凍得生瘡的手指,繼續打掃庭院。
其實已經沒什麼落葉可掃了,葉子都落盡了,要過年了。
小年那天,下了入冬後第四場雪。潤京冬季潮冷,池硯貪嘴多吃了一盞酒釀糯米圓子,不知怎麼的就鬧騰起肚子來。
進了東籬下之後,他的身體便不如從前結實,天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