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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原本就又累又餓又困,被掐得喘不過氣只在地上咳嗽。大漢踢了他一腳,看他躲閃,才對周慶道:“我去回稟老闆,一個時辰後就把他送到老闆屋裡。”說著猥瑣地眨眨眼:“別給他吃的,力氣大了就不好辦了。”
周慶點頭,道:“你就放心好了,以前來的人這麼倔,現在不也是乖乖的?你還不信我嗎?”
大漢這才離開。
池硯伏在地上起不來,被周慶招呼來幾個人抬進了浴桶。
這木桶十分的大,竟然可以裝進去兩三個人。周慶也隨即解了褲子,只圍著條白布進去。旁邊的人端來幾個托盤並著雞卵皂莢香油放在圓凳上。
周慶扯下池硯綁頭髮的破布條,旁邊就有人一盆水劈頭澆下,嗆得池硯直咳嗽。
周慶用粗布沾著皂莢膏把池硯全身上下搓了個乾淨,又把一頭長髮也用雞卵洗了,邊忙活邊笑:“滑不留手,瘦不露骨,你還真是個好苗子。”
池硯自然不老實,可無奈被緊緊按住,只能任人擺弄。
若不是被強迫著洗,這一次澡,池硯稱得上是在享受。看起來周慶的做慣了這個的人,又聽說老闆要人,手勁柔和,十分舒服,而且也沒有多猥褻他,只是在腋下腰側敏感怕癢處重捏了一把。
池硯一個孩子,哪裡受得起這個,不一會兒臉蛋子耳根子就紅透到了胸膛。周慶和旁邊的青年都大笑起來。
周慶道:“我說,這個孩子有趣。”
一個青年道:“這孩子識時務,上次那個姓鬱的小子太能鬧騰,活該被吊起來打得去半條命。”
池硯一聽到“打”這個字,臉膛變得煞白。
周慶捏了捏他的臉,笑道:“你聽話一點,就不打。”
池硯不高興被捏臉,還是沉默,只是把頭扭到一邊。
周慶也不管他,又拿水給他衝了頭髮,囑咐人把他抱到內室。
池硯像個小娃娃似的被橫抱著進去,不等反應過來就已跪趴在一條春凳上,手腳都鎖在地上的鏈條上,只是鐐銬處都墊了皮毛,不傷皮肉。
池硯回頭看到周慶拿著皮囊和一根軟管過來,不明白他要做些什麼。
周慶拍拍他的屁股,拉起他的腰,道:“挺起來,不然有你好受的。”
這樣的姿勢很是難堪,池硯連下跪也少做的人怎麼可能聽話,即便手腳被鎖,也強行掙扎。
周慶臉上那點笑意立刻消失不見,遞了個眼色,就有人上前死死按住了池硯,池硯就像狗一樣趴在那裡動彈不得。
周慶手摸到他後丨庭處,只按了按就戳進去一指,池硯登時大聲叫喚起來。
周慶皺眉,拿了團布塞住了他的口,然後用膏脂在入口處抹了幾下,重新伸進指頭。
池硯只覺後面脹痛無比,那腰臀極力地掙扎,可怎樣也擺脫不了指頭。
周慶一掌按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就把軟管連上皮囊,從後丨庭塞進去,接著把皮囊抬高,裡面的溫水就順著管子淌進後丨庭。
池硯頭被按在凳子上,又不能說話,臉憋得通紅髮紫,那地方本來只是能出不能進的,此時被硬生生地灌進東西去,從入口到腸子,都是針紮了一般的脹痛。
一袋灌完了,池硯瞟見周慶撤了水囊,鬆了口氣,可一口氣還未緩過來,周慶又換了一袋。
灌到最後,池硯小腹都鼓脹了起來,周慶這才拔出管子,給他上了個栓子。他幾日不曾吃飯,腹中原本空空,可此時卻只想著去茅廁一瀉千里,可那出口被塞得嚴實,怎麼也找不到出口,那股子難受勁逼得他想要嘔吐,可嘴巴也被塞著,沒辦法就只依依呀呀地哼叫。
周慶捏捏他屁股上的肉,道:“不洗乾淨這裡,髒兮兮的誰願意進?”
池硯聞言臉色大變。
先前他說賣屁股,也不過是見過家中犬類□再加上從丫鬟小廝嘴裡聽到的不三不四的話才亂說,此時他才真正明白,來了這裡,原來真的是要賣屁股。
這樣一想,腹中那痛楚越發大了起來,那幾個按著他的也不得不費了大力氣才勉強按住。
周慶看他實在是再也忍受不得,這才開啟了鎖鏈抱著他坐到馬桶上,教他自己用指頭勾住栓子上的鏈子,然後道:“自己拉出來。”
池硯此時哪裡管面子裡子的事,連忙如蒙大赦似的扯那鏈子。偏偏後丨庭死死咬著栓子,一拽之下居然沒能拽開。池硯急得滿頭大汗,手上更加用力,入口被扯得更痛,眼淚都要流出來。
周慶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