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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無法知道,但他卻相信,冷灼不會傷害夏如孽,也不忍傷害夏如孽。可是啊,無論是從這種愛的本身出發,還是從它的阻礙來講,他們註定——
相愛,卻不能相守!
☆、【三】、西樓倚 舊來意
南宮墨與夏如孽交談了很久,已一個長輩的身份,去了解夏如孽未來的打算。南宮墨不敢想象,未來的冷灼與夏如孽會是怎樣。
夕陽已盡,夜幕降臨。
夏如孽看著南宮墨的背影,暗自出神,回味著剛剛他說的那些話。直至不久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夏如孽這一次沒有反抗,放鬆了身子靠著那個人。敢如此大膽地調戲夏如孽的,除了冷灼怎會有他人!冷灼溫熱的氣息打在夏如孽冰冷的肌膚上,夏如孽的腦海中閃過剛剛南宮墨所說的話:
有多少人在尋求一個可以依偎的懷抱,而有多少人擁有溫暖卻不懂得珍惜。孩子,暫時放下那些吧,別讓仇恨將你吞沒,就算是稍稍犒勞一下自己,別錯過如此良人。
良人……嗎?夏如孽輕輕地將手置於環繞在自己腰間的那雙大手上,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
冷灼像是察覺到了懷中人兒的異樣,輕喚了聲:“孽兒,沒事吧?”
“嗯?”夏如孽稍抬頭,看著冷灼深情的雙眸,雙頰有些緋紅,急忙掙脫冷灼的懷抱,快步向院裡走去。
冷灼奇怪地看著夏如孽,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嘀咕著:“難道是我變醜了?”冷灼莫名其妙地也走進了院子,結果卻發現夏如孽不知在笑些什麼,“孽兒,你在笑什麼?”
“笑?”夏如孽見冷灼走了過來,立即恢復常態,“我什麼時候笑了?天這麼黑你是不是看錯了?”
“是我看錯了麼?”冷灼繼續疑惑,但在夏如孽的一記刀眼飛過來後,立即清醒地改口,“天太黑,一定是我看錯了。”說完,對著夏如孽露出燦爛的笑容。
夏如孽愣住了,這一刻,他多想時間停留,多想就這樣醉在冷灼的暖笑中,可是他不能,“明天我會出去,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夏如孽的臉又掛上了往日的冰冷,淡淡地對冷灼道。
“明天……又要到了麼?”冷灼仰望著天空,喃喃著。
每年的八月初一,夏如孽都會外出一天,先去看看他所創辦的商行,然後,又會消失一小天,直至深夜才會回宮;也只有這一天,夏如孽會穿上紅衣,鮮血般的紅色,像是在緬懷著什麼,又像是在提醒著自己不要忘了什麼事情;而且也只有這一天,冷灼最是擔心夏如孽,最是心疼。
冷灼從不過問夏如孽在這一天要去幹什麼,也從不阻攔,只是靜靜地待在綠螢宮內等夏如孽歸來。
“孽兒。”冷灼低頭把玩著手上的扳指,輕聲問,“這王宮會成為你的囚籠麼?”
“那是自然。”夏如孽靠在門框上,夜風起,吹著他白色的衣袍,冷灼看著這景象,輕笑,走到夏如孽面前,輕拂著他的面頰,仔細地撫摸著他的輪廓,好像要傳送些什麼,嘴唇張開又合上,反覆多次,冷灼索性放棄,牽起夏如孽的手走進了屋子。
此夜,註定多人無眠。
……
未聞閣。
“夏如孽!你還知道回來啊!累死老孃了知不知道!”夏如孽剛邁入未聞閣,便聽到了卓依凡招牌大吼,不禁捂住了雙耳。但卓依凡依舊不放過他,毫無形象地破嗓大罵,“你出去跟那什麼冷灼到處逍遙,讓老孃給你管理這些商行,每天累就不說了,結果還弄得老孃在外人心中就是一剽悍形象,所有人見了老孃就躲,你小子倒是自在,這整個未聞閣一堆不會思考什麼都幹不了的雄性動物,你知不知道有多折磨人!”
“彪悍不也是你自找的?”二樓樓梯口處傳來一個冷淡的男聲,夏如孽一聽,便知自己得救了。
“你是那個……柳靜修是吧?你個娘娘腔剛剛說老孃什麼?”卓依凡指著柳靜修怒喝。
“整天張口閉口‘老孃老孃’的,別人不怕你都怪了。”柳靜修擺弄著手中的摺扇,漫不經心地說著,但目光卻是一直落在夏如孽的身上。
夏如孽自動忽略柳靜修的目光,也不去阻止卓依凡和柳靜修吵架,只是自顧自地環顧起四周來。三年間,卓依凡與柳靜修也是付出了極大的心血,建立起了一張巨大的情報網,培養了一系列的合作伙伴,未聞閣的規模也是被擴大了一次又一次,但它的模樣卻依舊是曾經的模樣,是夏如孽最初設計的模樣,這讓夏如孽不禁心頭一暖。
“靜修,依凡,吩咐下去,十五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