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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起落間音渺渺如煙纏耳,若行川走河絡繹不絕,初聽似訴哀嘆悲,音絕方知憂已散。

曲畢式薇將蕭放下時忍不住咳嗽起來,咳完才覺得舌上一片淡淡的血腥味,連忙端起矮桌上的茶杯一口飲盡將腥味壓了下去。

式薇抬頭見清梧目光似是在詢問,思索了片刻後道:“許久不曾吹奏過,濁音擾耳,見笑了…這把蕭已很好,九曲齋所制的洞簫千金難求,其音若名適吹奏緩調,在我手中倒顯得有些浪費……”

“我覺得剛才那曲子就很好。”故衣一身的小廝裝扮靠著船壁站著,回過頭問道:“那曲子叫什麼?”

式薇抬頭看了一眼故衣,撫著手中的蕭答道:“此曲名喚散悲,天地若池,而世人皆為池中物,碌碌一生也終是無法逃脫,願散悲言歡,隨心自在。”

清梧聞言道:“願散悲言歡,隨心自在…。。倒是讓我想起了已故的千山公子。”

式薇亦有些詫異道:“千山千景,終為梅影,此曲便是千山公子所作,可惜完整的曲譜早已遺失,方才所奏不過其中一段罷了,有一段倒是傳頌得廣些卻被伶人改編另成一曲,名為歡言。”

說完一時陷入了安靜當中,良久清梧才打破沉默道:“文栩好奇人異曲,如此…想必能引起他的注意了………”

第二日式薇換上特地備的一套衣飾,天剛亮便手執煙澤坐在船頭上靜候著,故衣裝作隨從,而清梧則隱在河畔的一棵樹上觀望。

此時河上霧氣尚未完全散去,孤船遊蕩在渭河上若隱若現,清梧遠眺河中央墨邊繞襟一身白衣的式薇,與周圍之景融在一起看不真切,彷彿一陣風過便能消散於天地之中。

而從河的那一頭漸漸駛來一艘畫舫時,蕭音便從河中央開始緩緩盪開,船越近,聽得越真切,陡然一股風過捲起河面霧氣,將式薇用以掩住頭髮的兜帽也吹落了,白色的長髮隨風揚起又落回肩頭,終是驚斷了曲,驚醒了將一切收之眼底的文栩。

眼前的人在朝陽的映襯下彷彿披了一層金色的紗衣,朦朦朧朧太不真切,尤其是那雙眼睛彷彿琉璃所制清澈見底耀眼之至,竟是畢生罕見,卻在看到他們的那一刻彷彿受了驚嚇,慌忙地將兜帽重新蓋好便入了船艙之中。

文栩看著停頓的小船也欲離去,連忙遣人過去挽留,硬生生將沒行出多遠的小船拉了回來,隨後方才所見的人也一臉驚恐地立在眼前,文栩滿意地笑了笑,走到式薇面前行了個禮,道:“家僕驚擾了,實在是對不住。”

式薇低下頭緊緊地攥著蕭看似十分不安。

文栩見狀,微微一笑走上前了一步道:“在下文栩,能在此時與公子相遇得聽如此妙之簫音,實乃栩之幸也,不知…。。”

式薇驚恐地看了一眼文栩便又低下頭並沒接話,心中思量著這文栩空長了一副好皮囊,心卻骯髒不堪。

文栩愣了愣,又走上前一步直接抓起了式薇的手:“這位公子…。”

豈料文栩話還未說話式薇便已嚇得變了色掙扎著從文栩手中逃脫連連後退,卻踩著了自己的衣襬摔倒在甲板上,兜帽再也掩不住白髮披散開來,襯著那一臉驚懼十分可憐的模樣。

故衣見狀也十分配合地在身後驚恐出聲:“公子!”欲衝出來時也被奴僕擋住,只能掙扎著乾著急。

文栩伏下身儘量與式薇平視,微笑著說道:“這位公子……在下並無意冒犯,只是想與你結識……既然公子不願,那就先暫時別過了…。。”音落大手一揮,一直擋著故衣的奴僕也都鬆開了手。

故衣衝到式薇身旁,擔憂地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式薇卻仍似十分害怕的樣子,嘴張了張卻發不出一個音,最後只輕輕地搖了搖頭。

故衣擔憂地皺起了眉頭,扶起式薇緩緩走回自己的船上。

文栩望著小船漸漸遠去,轉頭對身邊的奴僕吩咐道:“打探下剛才那人的姓名,何方人氏。”

奴僕應聲離去,文栩笑了笑,轉身欲進入艙中,眼角卻瞥見一個東西,不禁好奇地走過去拾起。

那是一把簡單的紫竹洞簫,沒有繁複的花紋,只有蕭的尾端及內壁刻著幾個蠅頭小字。

煙澤,九曲齋。

文栩想起方才聽的曲調看見的人,不禁笑了笑。

清梧見文栩已然上鉤便不再停留往下游處趕去,遠遠見式薇與故衣已下了船,便先回了約定的客棧中等待。

不久故衣與式薇也回到房中。

清梧為二人倒了兩杯茶放在桌上,抬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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