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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熵帝猛的一把抓住北冥的肩膀,彷彿那就是最後的希望般:“他說……什麼?”
北冥臉色蒼白道:“駙馬爺說讓您將這根簪子交給敬和公主。”
熵帝的身軀猛地搖晃兩下,緩緩微啟雙唇:“……就……這樣?”
北冥不再言語,熵帝那已乾涸了萬年的眼眶中隱隱有淚光閃過。
熵帝緩緩抬起右臂,只見花蕊中心剛剛翻起的小蓋內側,輕輕的陰刻著一個篆體小字:景。
頓時間,所有疑問,所有不解,所有片段,全部因這一個字,串在了一起。
滅頂的苦澀充斥著熵帝胸口,猛的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那偉岸的身軀朝著萬仞峰的方向頹然倒了下去。
他清楚的記得,二十年前,弒兄篡位,手刃的先皇奉昌帝,繼位之前,封號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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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明明桑滴時鍾,和蟲蟲親滴大紅包哈,新年快樂,恭喜發財O(∩_∩)O……
話說這章應該比較悲痛比較虐的,8過咱似乎不太會寫這種特別虐的,有種虐不起來的感覺,汗……這個,那個,歡迎拍磚……
第45章 安王逼宮(上)
一週之後,熵帝與三名影衛終於回到了祥京。
他並沒有將蓮花簪交給敬和,而是私藏了下來,和紫晶雙刃刀一起貼放在胸口的位置。
穆修竹走的太倉促,什麼都沒有給他留下,沒錯,當北冥告訴他穆修竹讓把這個簪子交給敬和時,他是嫉妒的。
當夜,安王齊宣棣與驃騎將軍靳曜陽領兵五萬,將啟泰殿裡外三層圍了個水洩不通。
熵帝皇袍加身,威嚴的坐於龍椅之上,看著闖進殿內的“忠臣良將”,面無表情。其實早從回宮的那一刻起,他就猜到了。
趁他出宮的這段時間,宮內的侍衛宮女太監,全部換成了陌生的面孔,連明樺都被一個臉生的小太監代替,說是明公公生病了,特差他來頂替幾日。
熵帝冷笑,就是明樺生病還有劉艾還有鄭鳴,那裡輪得到他這在內宮露不到臉的陌生人。
想必西堂申鴻和蕭茂晴也早就被他們不知囚禁在了何處。
“宣翎,這裡裡外外都是我的人,你就把傳國玉璽交出來吧,我不會為難你的。”這話齊宣棣說的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熵帝看著他,沒有說話,略帶疑問的視線落在靳曜陽身上,靳曜陽迴避著他的目光,不敢直視。
終於,熵帝緩緩開口了,看向齊宣棣的眼神無比平靜。
“宣棣。”他輕輕喚道:“你這是要逼宮嗎?可以告訴朕原因嗎?”
齊宣棣緊抿下唇,穿著盔甲的他一掃往日的混沌陰霾,顯得英氣勃發熠熠生輝,他長矛橫直熵帝面門,微啟雙唇:“宣翎,我以為你什麼都知道的。你不是調查很久了嗎?”
熵帝冷笑,是啊,他調查了很久,早就知道這個弟弟一直在挖自己的牆角,可是那又怎麼樣?他還不是一直容他至今,他又為何非要兵戎相向。
“宣翎,這麼多年了,你對我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嗎?”熵帝的笑容刺激到了齊宣棣,他忽然揚起一個悽慘無比的笑來:“宣翎,你以為二十年前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把十歲的我送給鄭應昌那個變態的時候,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整個大殿安靜的只能聽到齊宣棣粗重的喘息聲,齊宣棣頓了頓接著道:“你記不得了嗎?我可從來沒忘記過,你說那是你最重要的時刻,要我一定幫你,你說解決了他們我們就能在一起了,你說你會愛我的,你說過的……”
熵帝看著淚流滿面的齊宣棣,忽然陷入了那段黑暗的往事之中,那段他生平最陰暗的角落。沒錯,他這個皇帝是搶來的,是弒兄篡位奪來的,他不但殺了自己的兄長,為了爭取時間,還親手把齊宣棣送給當時手握兵權的大將軍鄭應昌,可如果不是不得已,他又怎麼會這樣做,這麼多年來,若不是每每思及此,他又怎麼會容得他放肆至此。
幼年的齊宣棣雖然年歲不大,但那驚為天人的容貌早已被不少人覬覦,當時的大將軍鄭應昌就是其中之一。
那時齊宣翎羽翼未豐,卻已在暗中謀劃奪權大業。
可鄭應昌那一節卻是他怎麼也打不通的,鄭應昌並不看好他,覺得他年齡偏小,便將賭注全部壓在了登基不久的奉昌帝身上。
正巧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