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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亂中撞上柱子,太子追上來,抱住我求歡,我打了他,就逃了。然後徑直逃去同心殿——這麼大的事,我在濂郡王面前打太子,沒有善了的,我意向雍王求助,可皇上在那裡。我只好什麼也不說,只道我想離宮,再不學政了。皇上問我想去做什麼,我說我想去太學。皇上準了。我離了宮,第二日早,傳來濂郡王飲酒過度在東宮暴亡的訊息,太子發誓從此禁酒。宮中的事就是這樣,與我們這樣的人在一起,生命隨時會無常。”雲念頭從崔惟肩上移開,歉然道:“崔兄,我必得成婚,否則你就會消亡。這是沒有選擇的事。我既然必將對不起你的情感,那麼我們就不要開始。這是我唯一可以為你做的。我們一生只做朋友好不好?”
崔惟坐在那裡,只覺得心在顫抖絞痛。
“我們這樣伴著,不也很好?”
崔惟側頭,見雲念溫柔又純明的笑著,那樣美好。崔惟只有點頭,勉強一笑。
車輪繼續滾滾的前行著,雲念昏沉沉合目休息,頭再次斜靠在崔惟肩上。崔惟感動的承受著,他想告訴雲念,世間的情愛不都是太子和濂郡王那樣的,讓人覺得噁心;也想告訴雲念,我不怕你的對不起,我只要你的心,你的心給了我,便成婚也沒什麼——可終究覺得不用說什麼,兩個人便這麼依偎著前行,已很是溫暖,安然。
雲念不喜招搖,因此一路沒有驚動任何官府衙門,到金陵時,已是臘月下旬了。
崔惟扶雲念下了車,因已命人通報,崔惟的父親金陵刺史崔晉已接到城門外候立多時了。
見了雲念,崔晉率眾官員跪下行禮,雲念忙上前扶起崔晉,請大家平身。
雲念此來的名目是採買婚典用品,行程低調,禮儀從簡,依崔惟的提議,住在了崔府。進正廳後,崔晉請雲念坐正中,與崔夫人在下手相陪。茶水送上,雲念起身,到崔晉與崔夫人面前道:“雲念此來,特意拜見兩位大人的。” 雙膝跪地叩下頭去。
崔刺史與崔夫人慌了,驚忙跪下攙扶又回叩頭。淚瞬間進了崔惟的眼,他連忙上前把雲念和父母都扶起來,對驚慌不知所措的父母道:“熙王路上受了風寒,讓兒子照顧他先休息去吧。”將雲念帶入自己住的房間。
崔惟一直為如何蒙哄父母發愁,他這一生是不會成婚的了,如何對父母說呢?父親惱上來非打斷他的腿不可。可雲念這麼一跪,父母便有天大的反對也說不出口了。
雲念環視四周,感興趣道:“這就是你的居所了。自小就住這裡嗎?你的弓箭?你的筆硯?這是你做的詩嗎?”
崔惟瞧著雲唸的模樣笑,能讓雲念住進自己的房間,說不出的歡喜,圓滿。
晚間沐浴罷躺下,崔惟安置雲念在床裡面,自己外手相陪。夜寂靜安然,崔惟聞著雲念身上熟悉的體香,再無法抑制。外面隆冬天,雲念傷風症狀已好,自己若招惹他,會不會再跑出去受寒?雲念要面子,這裡又是自己的家,雲念便跑也無處跑,大約最多是與自己生氣翻臉。
這麼想著,崔惟做好準備,輕伸手攬住雲念,道:“謝謝。”
“嗯?”
“你向我父母行禮,我們又這副樣子,他們當時不明白,這一會兒肯定什麼都明白了。再不會給我訂婚事了。”
“我誤了你,不讓你娶妻生子,怎麼也得向你父母磕個頭,真對不住兩位老人家。”
“我還有哥哥弟弟,還有人傳宗接代。”崔惟道,再不忍耐,低頭吻上雲唸的唇。
雲念眨眼,一雙明潤的大眼睛驚疑不定,可也沒有躲,倒是閉上了目。輾轉吻至深處,崔惟用舌尖撬開雲唸的齒關,探進去,動情纏綿。兩個人愈來愈情懷不可抑制,崔惟探手下去,至此雲唸完全不能抗拒,轉瞬沉陷。崔惟抓住雲唸的手撫摸自己,雲念溫柔的順從了。崔惟只覺來到人間的頂峰,爽徹魂髓的激動歡喜。
作者有話要說:
☆、一生便這樣一起過
崔惟端了熱水來與雲念擦洗。暈紅的燭光下,雲念頭掩在被子,完全不能看人。兩個人相擁著睡了,半夜裡醒來,彼此抱住,再一次親吻纏綿,崔惟顫抖的撫摸雲念周身,卻也僅此而已,終不敢過分,崔惟的理智明白:雲念青澀年少,初涉情愛,這已是雲念能接受的極限。
到第二天,崔惟驚異的發現,一夜之間雲念變了,長成了男人。
不再像以前動不動就臉紅,也不那麼如孩子似的依賴了,豁然間,雲念長大了,對崔惟有了關懷照顧,似一個丈夫,疼愛自己的妻。這種新奇的感受讓崔惟怪不好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