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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低下頭,承受眾人的圍觀。好在似乎是忌憚李渭然其他人不敢笑太大聲。

我心裡對李渭然的那點感激之情在他刺耳的笑聲下蕩然無存。還是那句話,畜生終究是畜生,就算穿上了衣服也只能是衣冠禽獸。我細細的想了想,李渭然那天的所作的事情,也許並不是他真心想要幫我。對於他來說,我或許類似一種附屬品,給他寫作業,給他買飯。就像是寵物或者僕從一樣,他高興了給我個好臉,不爽了就拿我出氣。但是如果別人欺負我,這就是侵犯他的威嚴。他之所以會做這一切,無非就是挽回自己的面子罷了。這麼想,我就覺得舒服多了,我不喜歡受人恩惠,尤其是李渭然的。

鍾寒來的比較晚,他很少會遲到,今天幾乎是卡著上課鈴進來的。我一直在等他,我受傷這件事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就算不知道,看到我的臉也明白了。李渭然把我的口罩扯下來,我索性就不帶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來問問我,疼不疼。我承認是我有點矯情了,但是哪怕有一個人也好啊,我想知道有個人在關心我。我把希望寄託在鍾寒身上,可惜他來晚了,一進教室就匆匆的跑到座位上。他坐在我的右後方,那個角度剛好看不到我臉上的傷。

李渭然今天有點反常,平時這個時候他都是趴在桌子上補覺。今天卻意外的沒有睡覺,但是看到出來他沒有在聽課。他的手很大,也許是籃球打多了,握著筆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笨拙。課本被他攤開,雜七雜八的畫著幾條線,沒有一條是直的。

“葉深。”李渭然忽然開口了,我這才發現他喊我的名字似乎一直都是葉深。我不指望他的語文功底能高到認識琛這個字,也無心給他指正。才疏學淺的人對於自己的孤陋寡聞總是特別敏感。我不知道李渭然是不是這種人,也不想去試試。

“幹嘛。”我看著課本當時正在講長恨歌,語文老師是個很感性的文藝青年,說他青年似乎有點不合適,他已經奔四了。不過他一直以文藝青年的狀態生活著。

“你疼麼?”這樣溫柔的一句話,從李渭然口中說出來,我忽然有種恐怖的感覺。我該不會是穿越了吧,這是個平行空間,李渭然是個好人。“問你吶,發什麼呆!?”李渭然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這到讓我舒服了不少,至少可以證明這個世界還沒有崩壞。

“不笑不大聲說話就不疼。”我如實回答。李渭然哦了一聲把頭轉過去。

語文老師講到“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的時候忽然詩興大發。他惡趣味的用我們班同學的名字串詩。沒有想到的是,我躺著也中槍,而且還是和李渭然一起中槍。

“這兩個同學的名字,更有意境。”語文老師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點著名單,忽然大聲的唸了一句。“秋風生渭水,落葉滿長安。”

葉姓在北京不是大姓,我們班就我一個。姓李的很多,但是名字裡有渭的,只有李渭然一個。真巧。可是我一點也不感到榮幸。

剛剛講到,“知音如不賞,歸臥故山秋。”是我們班的兩個女生的名字,大家還起鬨喊了一聲。這次講到我和李渭然了。所有人都乖巧的選擇了閉嘴。當然並不是我的原因,而是李渭然。每次倒黴的時候,只要扯上他,往往可以倖免於難。

語文老師看到沒人響應。自覺無趣,又開始專心講課文。我側了側臉,發現李渭然正在看我,我實在是不覺得自己這半邊又青又腫只能用鬼畜來形容的臉有什麼好看。他發現我察覺到他的視線,立刻把視線轉向窗外。過了一會,趴在桌子上開始補覺。我像大赦般鬆了口氣,果然只有在他半昏迷的時候我的人生才是無壓力的。

秋風吹渭水,落葉滿長安。很美好的一個詩句,可是看到我和李渭然的名字穿插其中就會覺得很奇怪。我說不清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奇怪,還有點緊張。就好比在一個很陌生的環境裡過夜,那種不安又有些許興奮的感覺。

平時走神的時候也會想到李渭然,多數是在思考如何逃離他的魔爪。這是第一次,我開始自己想這個人,想他是不是在西安出生,所以名字有渭水的渭字。想象他小時候的模樣,想象他鉛華退去的模樣。李渭然安靜的趴在桌子上,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睡著的還是隻是單純的趴著休息,他的雙手抱在一起,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校服的袖子被抻起來,露出小半個手臂,他左手手腕的位置有道半月狀的疤,似乎是小的時候留下的。指甲修的很乾淨,半個手都搭在我的桌子上。

下課鈴響了,李渭然動了一下爬起來,我立刻別看視線。他在下課的時候總是很精神,有的時候甚至會在教室裡打籃球,這是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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