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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大事!”
見林吾誠擺出一副說教的樣子,吳文宇也不爽了,毫不示弱地反駁:“難道學醫就差了?”
學醫當然不差。
不僅不差,跟搞建築比起來還要好上很多。
林吾誠一愣,一時找不到辯駁的話,有些不硬氣地說:“那你好歹也吱一聲啊,這麼大的事一個人做決定就算了,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是不是我今天不問,你就不準備說了?”
——原來是為了這個在生氣。
吳文宇一聽,差點笑出來,咬緊了嘴唇,才不鹹不淡地吐出一句,“這是我的自由。”
“自由?”林吾誠聽了反而嘿笑一聲,走近一步,俯□把吳文宇連帶椅背一起圈在懷裡,貼著耳根調侃起來,“呵,永無翻身之日的人還敢跟我談自由?聽好了,以後要做什麼,必須事先跟我報備。”
“你這是限制人身自由,爸媽回來了我要告御狀。”
吳文宇話音落地,兩個人都是一怔。
怔的不是吳文宇能叫得這麼順口,而是“回來”兩個字。
還沒來得及去細想這個問題,玄關的方向就傳來一聲響亮的開門聲。兩個人又是一驚,大白天的,家裡來小偷了不成?那可真是明目張膽,藝高膽大!
“我去看看。”
把想站起來的吳文宇按回椅子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林吾誠輕輕走到書房門口,檢視起客廳裡的情況。只看了一眼,林吾誠就回過頭,對著忍不住跟過來的吳文宇邪邪一笑,湊到他耳邊說:“烏鴉嘴,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狠狠掐了一把吳文宇的腰,趁他還擊之前拉著他出了書房,對正走進客廳的林家二老嬉笑道:“喲,今兒吹的是什麼風,把您二老給吹回來了!”
晚上,林家餐廳。
“來,小宇,多吃點。”看著吳文宇細瘦細瘦的胳膊,王芸滿臉心疼,“瞧你,怎麼還是瘦成這樣,是不是你哥沒給你飯吃?”
要是換成以前,對於這樣可以惡整林吾誠的機會,吳文宇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但今天的情況就不同了,先不說他們是一條繩子上拴著的螞蚱,畢竟有求於人,總不能指望林吾誠被擺了一道之後還會誠心誠意地幫他吧。
“沒有,哥對我很好。”
雖然是不情不願的語氣,卻是真真切切的維護。
滿意地看吳文宇一眼,林吾誠接過話頭,順勢用夾菜的動作把王芸伸過來的筷子擋了回去,“媽,你怎麼還能有臉說我?小宇高考的時候,軍訓的時候,你去哪兒了?可都是我一直在照顧你的寶貝兒子。”
林吾誠說的都是實情,王芸聽了也不好反駁,只好看向一直默默吃飯的林巖,指望他能說兩句話。
結果,林巖抬頭看了桌上一眼,略帶些責備意味地說:“你也少夾點菜,把孩子撐壞了怎麼辦。”
林吾誠一聽就樂了,臉上現出得意的神情,卻被吳文宇無限鬱悶地瞪了一眼。
吳文宇鬱悶的不是碗裡的菜多到吃不完,而是他根本吃不下去。
都說母愛無邊無怨言,放在王芸身上真是一點不錯。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從馬來西亞大老遠地跑回來,還沒好好休息一下,就吵著嚷著要給兒子們好好做頓晚飯,誰勸都不聽。
雖然理解她的愛子心切,吳文宇還是吃不下去。
第一個原因,自然是吃慣了林吾誠做的菜,變得極端挑剔。第二個原因則是,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擔心害怕了。
他沒有林吾誠的鎮定。
也無法理解他的滿腹信心。
見吳文宇不住用筷子翻檢著碗裡的菜,送到嘴裡的卻少之又少,吃了半天碗裡還是滿滿的,王芸不禁有些擔心,“小宇,怎麼不吃?是不合胃口還是……”
“媽,你別理他。”裝作不耐煩地瞟了吳文宇一眼,林吾誠涼涼地說,“讓他鬧彆扭。”
經林吾誠一說王芸才發現,從坐上餐桌開始吳文宇就不對勁,板著臉像是在生什麼悶氣,不由急問:“鬧彆扭?怎麼了?”
“誰有那份閒心跟你鬧彆扭,少他媽自我感覺良好!”
收到林吾誠的暗示,吳文宇在王芸說話的同時站起來,狠狠剜了林吾誠一眼,轉身離開了餐廳。
“這孩子……還說沒鬧彆扭。”看著吳文宇氣沖沖的背影,王芸啞然失笑,而後把目光轉向林吾誠,“怎麼回事,這是?”
“沒什麼,就是剛剛被我說了幾句。”
林吾誠一邊吃飯,一邊說得滿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