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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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得我這個副官沒錢也能過日子?”秦月朗發誓不會饒過面前的人。
“對不起,長官……”蘇朝宇真心實意地說。
秦月朗繃著臉:“你是故意的?”
“當然不是!”蘇朝宇驚訝地說。
“那是蓄謀已久了。跑得又快又麻利。”秦月朗諷刺道。
蘇朝宇真是沒話說了,從一個職業軍人的角度看,他這次的行為實在是大逆不道,足夠長官把他們綁成一排,挨個就地立即槍斃。於是他道了半天歉,由著秦月朗戳了他好幾句,最後終於無奈地說:“他是真的不願意和我……哪怕是說說這件事,對嗎?”
秦月朗側頭一笑,幽深的眸子看著蘇朝宇,有一瞬間,蘇朝宇確信那裡面不是戲謔不是惱怒,而是一種很深的哀傷和羨慕:“那家夥居然心甘情願。你怎麼哄他的?”
“我知道他愛我,比任何人都深。但他從來沒有和我談過這件事,我只能等。”蘇朝宇輕笑,“我們不是任性的高中生了,會為一個甜點一條簡訊三五天互不理會。作為情人和下屬,我要一個解答。如果對方認定了沒法給予,那麼,我選擇辭職。也許那樣,我們可以找到更好的相愛相處的方式。”
“辭職?”秦月朗驚恐地看著那些紙沫,“我以為是離婚協議書哪!”
蘇朝宇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不至於。我把公私分得很清楚。”
“錯了。”秦月朗的表情平靜下來的時候,是一副真正的、曾經是元帥第一副官的樣子,職業而智慧,“你把情人這個身份放在前面講,從一開始,你賭的就是江揚的愛。”
蘇朝宇本想反駁,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因為對方一劍擊中了得分割槽域,他毫無勝算。
秦月朗比了個讓對方沈默的手勢:“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想聽故事。”蘇朝宇絕然。
秦月朗笑得像個狐狸:“關於江揚的,你聽不聽?”
“如果是為了教育我……”
“不是。”秦月朗一反平日的性情,顯得耐心極了,“你畢業那一年春天,江揚一個親衛隊長替他檢驗一張有疑問的光碟,當著江揚的面,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在江揚身邊已經2年,炸得找不見了。” 秦月朗的手指交叉,“這件事對江揚打擊很大,他當天飛回首都和元帥吵架,再也不要貼身的親衛隊。元帥說,如果你決定參加目力所及範圍裡的每一場漫長的哀悼,你就永遠不具備做一個指揮官的資格。”
蘇朝宇心下一震。
秦月朗頓了頓,仔仔細細打量著蘇朝宇,然後柔和地問:“蘇朝宇,你來告訴我,你對特別行動小分隊負責、對羅燦負責就已經這樣艱難,你有沒有想到,如果你有一個基地,如果你有幾萬官兵,怎麼辦?”
蘇朝宇沈默了一下。
“江揚在元帥書房裡站了很久,後來的很長時間裡,除了幾次王室的宴會邀請,便再也沒有回過家。程亦涵替他約過幾次首都醫院的胃部檢查,希望以此緩和家裡的氣氛,後來兩人都惱了,一個罵說‘不聰明的曲線救國’,一個還口說‘更不聰明的諱疾忌醫’。”秦月朗笑了。
蘇朝宇嘆了口氣,找了張椅子坐進去。
“作為看著江揚從一個小小的嬰兒長大到現在的人,我只想跟你說一句,他不是神,真的。”
大家都在失控,蘇朝宇暗自想著,略帶調侃地瞧了一眼那粉碎的辭職報告,忽然也覺得這些事情來得太突然,太令人措手不及,以至於讓所有正常運轉的事物都偏離了軌道,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著。
秦月朗站起來煮咖啡,蘇朝宇也不想離開,本想再問問江揚這些天到底在幹什麼,手機在褲子口袋裡震動起來,他看見一條未讀訊息,便點了“檢視”。
熟悉的號碼,是蘇暮宇。
“難道是那個說不得的長官剛好發了思念簡訊?”
不理會秦月朗毒舌的調侃,蘇朝宇看見螢幕上顯示出一行字:“哥,現在有個叫羅燦的家夥,非要借宿咱家,怎麼辦?”
為了見證陸戰精英賽世界冠軍的速度,蘇朝宇在秦月朗的“喂”還沒出口之前就飛奔出門了。
36(你還好嗎)
貝蒂蹲在茶几上打量羅燦,一個跟它主人年齡相仿的男人,紫羅蘭色頭髮有些長,眸子裡是警惕和好奇的光,一身衣服都是不錯的休閒品牌,手裡的拎包環皮色還是淺的,一看就是剛買來用了沒幾天。
蘇暮宇用最簡陋的紙杯倒了一些礦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