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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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煩悶，索性起身衝個澡，躺到床上睡覺。
沒睡多久，他又翻身下床，點了根菸，在黑暗中靜靜地抽著。
寂靜的清晨，天空彷彿被水洗刷過般，藍得發白。
紀言站在街角，見小清挎著皮包走出來，忙走過去問道：“你還好吧？”
小清的神情顯得很疲憊。“啊。”她應了一聲，恍恍惚惚地繼續往前走去。
紀言扶住她，說道：“你喝酒太不要命了！”
小清露出一個慘然的笑意：“那有什麼？多喝多賺，我喝了這麼多，這個月賺的錢肯定多！”
“你會把身體喝壞的！”
“還說我！小屁孩！”小清捏捏他的臉，“你那麼大火氣做什麼，不就被人摸了下手嗎？我要不解圍，你是不是就跟人家打起來了？我跟你說吧，你要打算在酒吧裡幹，這種事以後多得去了，你要適應不了趁早離開！還真不理解你，一個男人，被別的男人摸摸有什麼了不起？就算跟男的上床又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女的都沒說什麼呢！你就想吧，這身子不過是軀殼，你不把它當回事，它就真的什麼也不是……哈哈，我算是想通了！”
紀言皺緊眉頭：“你喝醉了吧。”
“我沒醉，我清醒著呢。你看，這邊是西，這邊是東……我不是分得很清楚嗎？”
“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
“不用你送我回家，我自己就能回去！”
“就你這樣？”
“哎呀！”小清一把推開紀言，喊道，“煩不煩啊，都說了不用你送你還送幹嘛！我男朋友還在家呢，你送我我怎麼解釋啊！”
紀言一怔，問道：“……那他怎麼不來接你？”
“他在讀書呢，就要考試了，是我不讓他來的，耽誤他學習。”
“你養他？”紀言生氣地吼道，“你在這兒陪酒，他不管你？他讀得進去？”
小清惱火地瞪向紀言，“不准你說他壞話！”
“行行，我怕了你，”紀言拿她沒轍，“你家在哪，我把你送到家邊上就走！”
連軼聽到開門聲，站起身，斜倚在臥室門口，“原來你也有夜生活。”
紀言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
連軼不解：“幹什麼？”
“不要堵在臥室門口。”
紀言推開連軼走進臥室。
連軼聞到一股混雜的氣味。
酒味，煙味，還有……女人劣質香水的氣味。
“你去酒吧了？”連軼問道。
紀言胡亂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