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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外面走去。

宿舍門口處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值班室的大叔正坐在玻璃窗後昏昏欲睡,身後的電視安靜地播放著晚間新聞,時間顯示是夜裡十點半。

阿耀抬起頭,目光從值班室移到大門外,鐵製的門欄半開,樓下已經沒有多少學生來往,從這道門往後一直是筆直的林蔭道,阿耀知道那會通向他們的科技樓,他每次上課都會走那一條路。

然而,此時那條他每天都要走上三四遍的路上,正安靜停著一輛銀灰色的跑車。

非常漂亮的車型,已經熄了火,它的主人倚在車頭,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一隻打火機。

他的指尖夾著一支菸,卻並未點燃,似乎正在凝神思索著什麼,眉頭輕輕蹙起,眼睛望向亮著燈的宿舍樓。

沙沙沙,是阿耀奔跑時踩在落葉上發出的聲音。

那個人忽然低頭。

“阿耀?”

昏黃的燈光下,那人朝著阿耀試探地走了半步,身子微微探向前,輕聲問:“是阿耀嗎?”

阿耀試圖逃跑的腳步立時一頓,身體像是被禁錮在原地,再也邁不出一步。

“真的是你。”那人忽然笑了,隨手將打火機扔進胸前西裝口袋裡,站起身朝著阿耀走過來:“我都快認不出來了,你變化好大。”

阿耀下意識地退後:“你怎麼會在這裡?”

“電話裡不是說了麼。”那個人的眼睛宛如閃爍著幽暗光芒的深海珍珠,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你躲我躲得那麼厲害,我只好來這裡守株待兔了。”

阿耀張了張口,想要說話,卻被他忽然拉到了面前。

“讓我好好看看你。”

下頜被人抬起,對方的視線如有實質,在阿耀的臉龐上一寸寸碾過。

他彆扭地動了動脖子,掙扎著退開,不自在地說:“做什麼呢。”

“果然長大了啊……”那人頗有些感慨地喃喃,隨即又笑說:“不過阿耀長得很好看,和我想象中一樣。”

阿耀迅速地瞥了他一眼,心想:誰有你好看啊……人家小美一瞅見你就黏住不放了。

不過想歸想,說出來卻是另外一番模樣:“好了,現在見也見到了,你能回去了吧?我還有事呢。”

可憐周淼在床上疼得打滾,他還在這裡陪人聊天。

“有什麼事?你要出去嗎?”那人走回車旁,開啟車門:“我送你吧。”

阿耀沒說話,隔了一會兒,淡淡開口:“阿徽,你能不能當做沒見過我?”

“不能。”銘徽微笑著摔上車門,表情與話語截然相反,隱隱含著怒意:“我就不明白,怎麼隔了這些年沒見,你就變得這麼討厭我了?”他的聲音低下來,帶著些難過與困惑:“是我做錯了什麼嗎?你非得這麼對我?”

“你也知道,都這麼多年沒見了,又何必呢。”阿耀聳聳肩,滿不在乎的笑:“我們只不過是小時候的玩伴而已,其實早該忘記了,你這麼念念不忘有什麼意義。”

“你就是這麼想的嗎?”銘徽冷笑:“小時候的玩伴而已?”

阿耀抬頭凝視他:“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銘徽正打算反駁他,又聽阿耀說:“就算不是,那又怎樣?”

阿耀挑釁地揚起下顎,漂亮的鼻樑在昏暗的光線下筆直高挺,宛如深山雪峰:“那時候那麼小,我都不記得了,你一個人記得有什麼意思?”

“肖銘徽,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路要走。我們都長大了,別那麼幼稚。”

輕描淡寫地丟下這句話,阿耀也不去看銘徽瞬間青白的臉色,將手□口袋,施施然地越過他走了。

直到走出去很遠很遠,遠到完全感覺不到投注在自己背上的那道莫名目光,阿耀這才緩緩撥出一口氣,捏在口袋裡的拳頭慢慢鬆了下來。

全身像是被人抽了力氣,靠著路邊的石凳坐下,阿耀下意識地又想伸手去抓抓耳朵。

這個小時候習慣性的動作自從媽媽死去後就再也沒有做過,今天不過見了銘徽一面,就像是把孩子時候的脾氣習慣通通撿了回來。

僵硬地頓住了抬到半空的手,緩緩收回來,放在膝蓋面前,左手死死地抓住右手,像是要按捺住身體裡的另一個自己。

是的,他做的沒有錯。

他們都長大了,不再是從前懵懂的孩子,他已經什麼都懂得。

七年前臨別時他留在銘徽頰邊的那一吻,十四歲的銘徽無數次欲言又止的模樣,以及如今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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