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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揚。”在自言自語的卓軒突然冒出了一個名字,聲音還非常的大。然後他就哭了,哭的特別大聲,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不知道是感情流露還是喝多了在發酒瘋。值得慶幸的是沒有人注意到這裡。
梁三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就呆在旁邊看著,直到卓軒一抽一抽的睡著了,才放下心來。他用桌子上乾淨的餐巾紙給卓軒擦了擦臉上穢物,將他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自己走到外面吹風。
第二天,所有的人都又重新投入了工作,至於前一天酒後的糗事也就沒有人主動提起。卓軒私下裡找過樑三,和他說,那天要是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希望就當作沒有聽到。那天真的是喝的太多了。
梁三笑了笑,告訴卓軒那天晚上他只是一個勁的哭,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其實梁三知道,周正揚,H大的教授,就住在一號樓三樓。
近幾天任曦似乎非常忙碌,以至於梁三已經連續三天沒有見到他也麼有受到他的騷擾了,就連任曦的那輛騷包的綠色跑車也沒在地下停車場出現,倒是上次在任曦那裡看到的小助理到是總能看到。
娛樂雜誌也開始關注舒平瑞的新片《對手》 ,什麼男主女主的緋聞,什麼定妝照被爆。娛樂記者們孜孜不倦的挖掘著有關於這部電影的一切,甚至還誇張的宣傳這是本年度最值得期待的電影。
梁三的生活也並沒有因為之前的試鏡而有任何改變,畢竟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在長達一百二十分鐘的影片裡他的出場甚至不到三分鐘,臺詞也少的可憐,梁三無事可做時就翻翻劇本,以至於現在不但是自己的臺詞記得滾瓜爛熟,就連其他人的臺詞也記了個七七八八。
梁三伸手捏捏鼻樑將手裡的劇本倒扣在手邊的椅子上,李陽從外面進來以後看到梁三的書說到:“這又是什麼書,不會又是什麼難懂的外國文學吧。”
梁三沒回答只是將劇本合上壓平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抬眼剛好看到一輛紅色的車子停在了窗外,車窗搖下來,周正揚向梁三搖搖手示意他出來。
“周先生有什麼事情?”梁三推門出去。
周正揚推了推金絲框眼鏡問到:“和你們一起的那個小孩這幾天怎麼沒有值班?”
“哈?”梁三愣了一下,哪個小孩?
“就是那個週三值夜班的。”
“哦,您是說他啊,他回老家了,他媽住院了。”梁三隱隱覺得他倆有什麼問題,但也不好問,幸好自己也不是什麼好奇心強烈的人。
“嗯,謝了。那你忙去吧。”周正揚啟動車子預備離開,突然又問道:“他是不是姓卓?”
“啊,嗯。”
多日不見的任曦也在那天下午露面了,雖然他這次的衣服非常正常,只是一身黑色的暗色休閒禮服,但是他依舊是畫著濃妝,這次還在眼角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畫了一隻妖豔的的藍蝴蝶,那隻蝴蝶就像隨時都要掙脫束縛飛走一樣。
“小三兒,這蝴蝶是我給男二號設計的,很漂亮吧。”任曦問到。
梁三記起來,是男二和男三打賭是否能幹掉男主,輸的人要在臉上紋上“輸”字,最後男主在女二的幫助下成功突圍了,男二就在眼角的地方紋了這個由“輸”字改成的蝴蝶。
“你的拍攝日期也已經定下來了,明天我接你過去。”
原本梁三以為自己要等很久,畢竟他演的這一幕是整部電影最結尾的那部分,結果沒想到這麼早就要去了。任曦解釋說,是因為扮演女二號潭薇還有另一部賀歲檔的電影要拍,所以這邊就需要先拍她的戲份。
第二天是梁三是上午班,下午三點下班,下班後的梁三回到空無一人的宿舍洗澡,溫暖的水拍打著他,他的腦子裡開始過臺詞,那些臺詞他真的是太熟悉了,只是欠缺那種窘迫而緊張的感覺。任曦的臉突然闖進了梁三的思緒,去掉那些礙眼的描繪,似乎他有一張容易讓人心動的臉,依稀記得在鄉下時他低頭時微微的笑容,梁三突然覺得浴室的空氣似乎不太夠用了。
正在塗抹沐浴乳的手滑到了胯間,密閉的空間昏黃的燈光升騰的熱氣將氣氛烘托的剛剛好,梁三微微低頭,背上的肌肉剛剛好顯現出優美的弧度。
“小三兒,在洗澡?”任曦突然間推門而入,臉上還帶著做壞事得逞了的笑容。
梁三被突如其來的事件嚇得停下了動作,在霧氣中看見了任曦。任曦只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衣,好像不怕被水淋溼一樣將手伸了進來,在梁三的腹肌上停留數秒後,握住了梁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