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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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蔚華的這件事情,居然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被矇在鼓裡,簡直是尖銳的諷刺和侮辱。
然而他無話可說。他確實疏忽了,後來甚至沒有多問。其實那晚上的事情他確實不想多問。
最初做出讓李蔚華捲包滾蛋的樣子,幾乎是賭氣。三個月,整整三個月李蔚華對他不聞不問,為個音樂劇家都不回了。好不容易回來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退位讓賢。
他糾結了一夜,第二天那兩個不知道好歹的東西居然敢當他面趕蔚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惱得他立馬直接將那兩貨剝光了扔回去,轉來卻沒有找到人。
李蔚華只帶了錢包就消失了。
把東西打包讓李蔚華走人只是一怒之下。
他以為最多一兩個月,李蔚華就會認慫服軟,不用多,只需要在公司碰到的時候對他說句軟話兒。可是不,人家按步就班的宣傳發行音樂劇,公司住處兩點一線,平靜習慣和以前完全沒兩樣。在公司見到了,你要看向他,他才客氣疏離的打個招呼。
他以為沒工作了會讓他低頭,可是不,李蔚華寧可到不入流的飯局上賣笑,和猥瑣導演睡覺,也沒有再對他說過“吳總好。”之外的任何字。
他告訴自己放手,事實正如他從前所預料的那樣。李蔚華並不怕賣,賣他吳飛和賣給別人沒有兩樣。不!他被拖低了檔次!看看李蔚華結交的那些人!什麼不入流的貨色!!
接到李蔚華電話的那個晚上,嫉火怒火燒他幾乎瘋了,摔壞了電話後他酩酊大醉。翌日醒來總經理報告說李蔚華被人揍到躺在醫院,他只覺得搞笑。
是被操傷了吧?操死算完。他怒吼著告訴總經理和那個經濟人,他還沒有那麼閒,可以關注到具體某個藝人的什麼破事。這些事情不是發著工資讓你們去操心的嗎?
然而不到三天,心心念念著操死算完這種詛咒的他,被另一個漸漸滋長的念頭佔據了思維:他想去看看他。
多麼可笑,他想去看那個被人操爛的賤人。
壓制又壓制,這種想法猶如茁壯的毒草,越長越旺。
公司的相關備忘裡知道李蔚華得到了個男配的角色。他去片場,期待有個偶遇。
去了三次,沒一次見到人。不好直接問,居然也沒個知情識趣的人來告訴他,這個他心心念唸的人在哪,明明角色選定,怎麼開機了那麼久也不在片場,難道戲份還沒排上?
那天在片場終於看到了,心就不由自主了。他在片場坐了兩個小時,決定要他回來。乾乾淨淨的栓在身邊,誰也別碰。他若敢再有一點不安分,揍不死他。
這輪折騰多麼吃虧!乖巧幹淨的禁臠,被別的髒手汙染了。而弄的這麼髒,他也還是捨不得丟掉。誰讓自己發昏扔出去的?
第二天李蔚華日程排的異常的忙碌。先是與某品牌公司的人見面,敲定了一個廣告,又去參加十點另一部電影的開機儀式。然後趕到片場趕工到下午六點多,吳飛電話過來,讓他過去錦朝:“難不成你還怕起他們來?”
到錦朝時候,不到八點。隨著帶位的小弟躲過熱鬧的前廳,從僻靜的熟客專用的小門繞進,到三樓包廂。在門口李蔚華深吸口氣,強迫自己擺出一副鎮定而冷酷的表情,推門而入。那三個人並不在。
☆、第9章
錦朝的包廂很有特色,很大。吳飛斜靠在主沙發座裡,令李蔚華意外的是,家寧和王威也在。王威就在吳飛旁邊,卻是肩背挺直。還有幾個以前常見的,王威和吳飛公司的幾個心腹。家寧靠在旁邊的小沙發上,加了個小吧桌,兩個少爺跪坐在繡墩上陪他玩牌斗酒。
王威長方臉膛,濃眉重眼,看上去果然是又威風又威嚴。而吳飛不同,雖然也是長方臉濃眉俊眼,襯上白淨面皮,是他們一群公子哥和什麼老總、經理裡頭最俊帥的。加上他總是流露在眉梢眼角的那一種痞子勁,時不時勾著嘴角的壞笑,透著說不出的風流態度。
他們兩在一個大院長大,王威略大幾歲。後來又做了同一大學的師兄弟,據說就是那時候他們混在一起,開始一起創業。
見他進門,吳飛抬抬下巴,示意他座到旁邊去。
說起來,他們的相識,起源於公子哥王威看上了家寧。頭次見面,也是把BEAT SKY的五位成員邀到了錦朝。天真的少年們,第一次進入到這種紙醉金迷極盡奢華的場所都有些暈暈忽忽。所以李蔚華和其他三人並不清楚家寧怎麼忽然就翻了臉,踢翻了一酒架的酒。
第二次邀約,家寧見到這群公子哥扭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