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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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你這是什麼意思?”
“或者不能說分手?你包養我五年,去年離開金海就算解除了包養關係。是你放手了。你說過只有你放手,我才可以走。最近,我很感謝幫忙和照顧的地方。不過我想,我們最好把關係搞單純一點。說白了,以後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肉體關係。”
“我們就只是肉體關係?”
“如果我高攀的上,我們可以當朋友。如果我高攀不起,那麼從此便做路人。我們不要這樣糾纏不清的。吳少,你不缺床伴,而我不想再做床伴。”
吳飛梗了半天回道:“這麼多年我就只是你的床伴嗎?”別過頭去看著窗外:“呵呵。是。你永遠只愛家寧。完美無缺的家寧。”
吳飛的語聲高調尖銳起來:“別做夢了!你以為家寧會回頭嗎?你以為家寧做這些是因為還愛你嗎?他只是可憐你而已!!”
李蔚華不說話。吳飛轉頭來看他:“別做夢了蔚華。家寧那樣的人,王威也不一定罩的住。你這樣的小笨蛋,和他根本不在一個星系。”
“我是笨,懦弱,渺小,和你們都不在一個星系。但我有我自己的星系,有自己的路。吳飛,停車,我要回家。”
吳飛直接在高速路上叫停了車,任李蔚華頭也不回的下到路上,在車上他把臉埋在手裡,只覺得深深的疲憊。
沒有用,沒有用的。捂不暖的石頭,化不開的心。早就知道該放手,早就知道該放手。上一次已經放手,就不該回頭,不應該心疼,不應該不忍,不應該覺得可以重來,和他談愛。不是還有家寧嗎?家寧隨便動動嘴,足可以照顧他了。
也是,家寧那樣的妖孽,擁有過一次,其他的過盡千帆都不是了。
李蔚華一個人在路上靜靜的走了一段。天很黑,身邊的車燈一輛一輛的晃過,他影在黑暗裡,時不時被燈光閃亮側臉。這是條車流的大道,沒有一個行人。他孤零零的一個人顯得危險而格格不入。不過只要小心靠邊,讓開那些呼嘯而過的車輛,一直往前走,還是能找到有人行道的地方。
他一直走了很遠,才出了高速路,來到環線上。
在一個路口,李蔚華打了一輛出租。司機不時疑惑的轉頭看他,最後終於忍不住:“你是李蔚華嗎?”
“不是,你認錯了。”
李蔚華笑笑,給王浩宇撥了電話:“小宇,是我。嗯,你有家寧電話嗎?哦好的。行。你發過來。”
家寧的手機撥不通,不在服務區。然後又撥他們家裡的電話,這次接起來的是王威。王威說家寧不在,出去度假了,還要兩三天才回來。李蔚華為今天謝澤元被抓的事向王威表達了感謝。然後說:“我只是想見一見家寧,說聲謝謝。還有一些話想當面說說。”
王威說會轉告家寧,讓他儘快回電話。
車子到了目的地。李蔚華付錢下了車。這是一棟在老式五層商廈後面的一棟老舊居民樓。據說已經有了準備拆遷的風聲。夜裡沒什麼人,順著黑暗的樓梯一直上到頂層,然後透過側面的一個鋼梯,用藏在角落的鑰匙開啟了鎖住的天花板爬了上去。
☆、第 21 章
屋頂和一般老舊居民樓的屋頂沒有區別。空曠,有些雜物和灰塵,黑呼呼的防水層時而裸露著。屋頂中間有座大概九平米見方的小房子,原來這裡是作為蓄水池和抽水機電機房存在的。後來水電管線改造後蓄水池就喪失了作用,被管理的老頭做為廉租房出租了。
開啟門,裡頭還和原來一樣,中間那個水泥大池子,一層層的堆著一些紙箱,瓶瓶罐罐,甚至還有樹根石塊什麼的。靠裡狹窄的角落是一張上下鋪的鋼絲床,也堆著些傢什。旁邊就是舊電機什麼的。就在腳邊一張很小的床墊,只有90公分寬,上頭鋪著熟悉的蘭白格條紋床單。這是李蔚華曾經的床鋪。
李蔚華撲上床墊,鼻腔裡充滿了灰塵與黴菌的氣息。隱隱約約的,又似乎透著一股迷人的芬芳。那是家寧的味道。
六七年前,就是在這張簡陋的的床墊上,家寧純真而溫馴的對他舒展身體,虔誠的奉獻自己。他們的第一次,激動纏綿,縱情甜蜜。
曾經,和家寧之間的一切,都是那麼純摯,溫情,光明,充滿美好的回憶。
掏出手機,給劉凌電話,希望明天能代自己和劇組請假。劉凌追問時,就說自己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讓他不用擔心。休息一天就夠了。
陳卓這天晚上去了燻夏的套房,讓薛春雨通知那個男孩過來。雖然那天晚上嘗過滋味後覺得也不怎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