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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不在的。
偌大的屋子只聽見我大口大口的呼息聲。
我似乎做了個奇怪的夢…但是卻忘了是什麼…
總覺得胸口發悶,有些呼吸不暢。
出了一身冷汗,本來想去浴室洗個澡,卻被浴室的人嚇了一跳。
“你在幹什麼?”
被我嚇了聲的人將雙手背在身後,一臉驚慌失措。像被逮到偷吃的貓。
使命拽過他藏背後的東西。那是放在我床頭的照片。
照片被剪的七零八落。
憤怒當即衝昏了頭腦。
“拍”的聲音迴盪在空蕩的臥室,眼前那張跟我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上落下了深紅的巴掌印。
懊悔自己動作比大腦快。可又不知所措。
身體被撲來的人壓倒在地。騎在身上的人手裡的剪刀只離我放大的眼眸一毫米。
這才想起對方的情況。不可否認我在恐懼…恐懼這個瘋子。
我以為我的眼球就會被他戳破。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剪刀從他手裡滑落,掉在我腦袋旁的地上。
滾燙的淚滴在我的臉上。控訴著淚主的委屈。
“你怎麼可以……”整個浴室裡迴盪著景諾孩子般的哭聲:“你怎麼可以打我!!”
景諾的哭聲越來越大,他像個孩子般用衣袖擦著不停湧出眼眶的淚。
我本來想為我的衝動道歉卻被開門聲阻止了。
“哥哥他打我!”那個叫阮新源的金毛剛踏進浴室,景諾便向他撲了去。
阮新源往四周看了去。目光落到地上破碎的相片。嘴角嘲諷的笑容一掃而過。拉著景諾出了浴室。
“失憶?真可憐又可悲。”在出浴室前,我清楚的聽到了他的喃喃…
遮擋著雙眼的手臂將我帶回了五年前的那一天。
初冬的天氣格外寒冷,生活在病房窗外老樹上的幼鳥從巢穴中落了下來。
我跑出去將他撿了起來,卻不知道要怎麼辦。傻傻的站在樹下想著要怎麼樣把它送回巢穴裡。
“你在這裡做什麼。”
回過頭使得差一點將手中無辜的小鳥落地上。
我讓自己儘量藏著它不讓身後的人發現。因為會怕他罵我。
“手上拿的什麼。”
可能是我真的不懂得藏,所以還是讓眼尖的蒼易然發現了。
因為多少了解了蒼易然的脾氣,我便不敢說謊。只有乖乖的把背在身後的雙手伸了出去:“它掉下來了。我想把他送回家。”
“這樣啊。”蒼易然以為的沒有生氣。看了看鳥窩的地方,反而爬上樹幫我把幼鳥送回了巢穴。他看著鳥窩抹起的笑容溫暖的籠罩了四周。
我一直以為他是個非常嚴厲的人,在他的臉上除了冰冷的神態,偶爾若有若無的柔和。
“天氣冷,就不要往外跑了。有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他跳下樹,將脖子上的圍巾圍在了我身上。
那在額頭落下的吻,伴隨著咔嚓一聲。
就是那樣的一瞬間,被住院的一位愛拍照病人用相機儲存了下來。送給了我。
他告訴我們—————要記得彼此擁抱的溫度,好好珍惜。
手中的照片…寄存著空白的心最溫暖的開始…
我一直那麼珍惜這被留下的回憶啊…
拼命的想要忍住,淚還是溼了衣袖。就像這碎掉的照片,碎的無法拼湊。
“蒼易然,你在哪裡!”
屋裡響起女人提著嗓門喊叫的聲音。
躺在地板上的身體一點也不想動。所以無視了周圍的一切。
“啊!”開門的聲音,伴隨著女人的一聲驚叫:“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有死人躺這呢。”
這個女人的聲音,是那天蒼易然帶回來的。
根本不想理會她。
“我說…你在這裡幹嘛?”女人似乎在我身邊蹲了下來。真慶幸手臂擋了雙眼,不用把那討厭的身影看入眼裡。
“難道被蒼易然拋棄了?哈哈,真活該。”她大概是看了地上的碎片,所以妄自下著她的結論。
“跟我搶男人?哼。告訴你,你不過是蒼易然的玩具。而我,才是他選擇的未來。”囂張的高跟鞋踩在我另一隻手臂上。
因為痛,沒有想那麼多。用勁全身力氣揮了開。
浴室裡一陣騷動後頓時鴉片無聲。
放下遮擋著眼睛的手臂,才發現那個女人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