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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一瞅見手下掏電話,猛地推開虞斯言,衝向那人,怒吼道:
“你幹什麼!你要找人是不是,你們有錢有勢,官商相互,只會欺負我這種窮老頭,你們這幫人渣,老子賤命一條,和你們拼了!”
這老頭兒也太入戲了,這猛地一推,愣是把虞斯言推得連退了好幾步,還好身後停著車,屁‘股抵上車頭才站穩了,不然真得摔一跤不可。
項翔眼眶逼紅,氣喘如牛,眼睜睜看著那富有彈性的大屁股在自個兒車頭一頂,犀利的眼睛將畫面放大放慢。
柔軟的嫩肉在鐵皮上一壓一彈,起身的瞬間小肉顫動數下,震得項翔肝膽同顫,恨不得是自個兒站在那停車位上,接受這猛‘烈的一擊。
老頭兒按照戲碼衝了兩步,白眼一翻,怒暈在地。
虞斯言正好站直,趕緊上前,喚了老頭幾聲,再掐人中,都沒見反應,於是立刻彎下身,把老頭兒背到身上,對旁邊的小警‘察說:
“我先送老人家去醫院,你留在這兒。”
這種結果誰都不會攔著,連圍觀的人都讓出了道。
虞斯言帶著‘暈倒’的老人、開走了警車。
把真麻煩、真記者、真警‘察留在了現場,所有的事兒都真真兒的。
除了獸化得不像真人的項總……
021秀。
虞斯言把警車開回了一開始出發的地點,這兒整條街都還沒安監控探頭,他停了車,快速換上自個兒的衣服,一邊換一邊對後面的老頭兒說:
“老樣子,你到我公司結賬,如果後續還有什麼事兒我再找你,這幾天拿了錢就呆家裡,我沒說可以就別出來,可不能和任何人聯絡。”
老頭輕車熟路,連聲答應,沒過一會兒,就來了一輛計程車。
虞斯言衝著街對面的小黃車揚了揚下巴,老頭挺自覺地就坐車走了。
斷背開著車就跟在虞斯言後面,虞斯言換完衣服,把警車熄火,拔了鑰匙夾在雨刷上,扭頭上了斷背的車。
他點了根兒煙,掏出手機給柺子打了一電話,開著擴音問:
“那小子怎麼樣了?”
柺子那邊聲音倍兒嘈雜,扯著大嗓門說:
“這小子在天影Club,今兒晚上有猛男秀!”
這話裡帶著明顯的諷刺,可對於虞斯言而言,這些富人圈裡的骯髒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他抬高了聲音說道:
“你把人看緊了,我們馬上就過去。”
聽到地址,斷背沒讓虞斯言多費口舌,開車就上道。
……
項翔目送虞斯言離開以後,就著僵硬的姿勢在視窗站了老大一會兒,連樓下的爛攤子都收拾乾淨了,他氣息都還有些不穩。
在視窗吹了近半小時的涼風,項翔總算壓下了全身暴躁不安的血液。
他扭頭看著只動了幾筷子的菜品,眸子一沉,每一個完整的菜碟都在嘲笑他早些時候的失態,而自身脫離了控制的情緒更是讓他難堪,他這麼多年自詡喜怒不形於色的完美面具被一個身影就擊碎了一地!
項翔打出生以來第一次感shou到了挫敗感和羞辱感。
他沒再多停留一刻,結完帳直接飆車回了家。
內心一片電閃雷鳴,可一開門就是項緋春光燦爛的一張欠揍大笑臉,
“哥,你回來啦!”項緋討好的諂笑,努力地拌乖巧。
項翔就站在門口陰沉沉的盯了項緋好一會兒,然後沒有一絲情緒地說到:
“換上運動服,跟我跑步去!”
完全不可忤逆的態度!
項翔擦過項緋,徑直上樓去換衣服,繃緊的背肌像是一塊塊隨時都要爆炸的炸彈。
項緋咽咽口水,一個字都不敢說,麻溜地去換衣服。
兩個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從別墅區的核心地段繞著圈往外跑。
項翔腳下的速度只增不減,簡直到了自殘自虐的地步。
項緋拼了命跟在項翔身後,滿嘴都是血腥味,眼看這麼下去非得跑死他不可,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和項翔閒扯淡,試圖轉移項翔的注意力,減慢速度,
“哥,今天愚人節呢。”
項翔還是那冰火兩重天的背影。
“你看今天的頭條了麼?文章出軌被曝!”
項翔從不關注娛樂圈,文章是誰都不知道,項緋一句“出軌被曝”因為氣喘的原因,傳進項翔耳朵裡就成了“出櫃被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