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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折騰了幾回,燕三總算清醒了挺多,這才認出虞斯言來,
“言……言哥?”
虞斯言沒多的話,皺著眉頭盯著腳邊的人,也沒打算扶一把,
“我看你這樣兒是離死不遠了。”
燕三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表情還有點飄飄然,他大著舌頭說:
“言哥,我這人就只能這樣兒了,我什麼人我自個兒清楚,根兒在這擺著呢,我戒不了,只能跟這玩意兒耗到死。”
虞斯言話說到就行了,要找死不關他的事兒,
“滙豐地產的公子爺你知道麼?”
燕三搖晃著腦袋使勁兒想了想,然後一拍腦袋,仰起臉傻笑著對虞斯言說:
“知道。”
燕三專做這些豪門公子爺的生意,他明白虞斯言找他的目的何在,一句“知道”就足夠了。
既然確認是沾了白,虞斯言也就沒了多停留的必要。
他彎腰拉起地上的人,半拖半拽地把人丟到沙發上,撂下一句:
“死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
燕三瞧著虞斯言的背影笑呵呵地揮揮手,
“好嘞!”
從至尚豪情出來,虞斯言聯絡上斷背,匆匆趕回了江北區。
和斷背匯合的時候,車子正停在奧林匹克公園附近,虞斯言坐進副駕駛,不等斷背從猛地一驚中回過味來,就問道:
“怎麼樣?”
斷背看著自家突然現身的老大,訥訥道:
“他剛出來就上奧園暢谷商業街了,現在正喝早茶呢。”
說著,撅著嘴皮子衝著斜對面的一二層茶樓指了指。
虞斯言咂摸著嘴,透過玻璃看出去,
“咱們跟他一天,今晚就動手,三天把這事兒了了。”
“這麼快?”
“這事兒就能這麼快。”
虞斯言說完,立馬打了一電話給柺子,
“查好了嗎?嗯,我要的戲班子呢?好,讓他們下午5點和我聯絡,還有,你下午四點之前就去融創伯爵堡門口等著,那小子的車一出來,你就跟上,他吸粉兒的,知道怎麼做了吧,你先別動手,等我來再整。”
虞斯言和斷背跟了整整一天,從茶樓跟到保利高爾夫球場,然後看著滙豐老總和另外幾個老闆一起進了溫泉館,再到融創奧山澳門豆撈就餐。
項翔憋了一整天,全天都在罵人,公司上空遮天蔽日的蓋著厚重的陰雲,寫字樓頂樓更是愁雲慘淡萬里凝,每個人幾乎都被罵過,連老資歷的助理都沒逃過。
總算捱到了下班,項翔不走,一個人都不敢溜。
可老總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不順眼,連加班也是錯!
“都杵在這兒幹嘛?下班還不走,上班時間都幹嘛去了,一個個工作都拖到晚上來幹!”
誰尼瑪這時候敢撞槍口上啊,十來號人全埋頭苦幹,露出一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頭頂。
項翔不怒自威地掃視一週,從鼻孔裡噴出一股怒氣,抬腳進了電梯。
他開著車,感覺體內那股火氣完全出不來,身體就像個罩子,把毒素全憋在了裡頭,任憑他怎麼撒氣都揮灑不去。
車子朝著別墅區飈,錯過晚高峰七點,路況還算沒讓項翔更糟心,他一點胃口沒有,可飛馳過澳門豆撈的時候卻剎住了腳。
他擰著眉瞅著那金黃色的大招牌,吃點豆撈總能出把汗吧,回去再上練練拳,這一身毒氣可能會憋出來點!
這麼一打算,項翔把車使勁了停車場。
020換身份。
虞斯言讓斷背把車停到澳門豆撈公路斜對面那巨大的一排銀杏樹下。
斷背拿著高倍望遠鏡注視著店門口的動靜兒,而這時候的虞斯言卻為了即將到來的演出換服裝去了,正好錯過項翔下車的一瞬間。
望遠鏡鏡頭裡,高大的背影一晃而過,斷背來不及瞄人,倆眼泡子就飛到了那輛棕櫚色悍馬上,哈喇子差點沒出來。
項翔剛進去沒幾分鐘,就有服務員拿著卡到前臺來買單了。
斷背打望是打望,可還沒忘了正茬呢,一見包房服務員下來,他立馬給虞斯言打了一電話,
“老大,正在買單,我估摸著快出來了。”
虞斯言就在另一條街的一輛交巡警警車上,接到斷背的電話,對身邊的執勤警‘察說:
“讓他們去吧。”
執勤小警‘察從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