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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眼珠子轉到眼角,一片刀光劍影,厲聲問道:“為什麼隔了這麼久才來找我?”
項翔表情一滯,“言言,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在生氣吧?”
“你不知道一個人的怒火沒有及時發洩出來是會越積越多的麼,你不知道厲鬼都是 年頭越久級數越高麼!”
虞斯言越說聲音越大,最後都成怒吼了。
項翔一臉無奈和後悔,“當時我看你那麼生氣,所以才打算給你充足的時間來消氣兒的,為了不去見你,我還特意出差,把歐洲合作商都見了一遍。”
“那你怎麼不隔個十年再來找我!”
“言言……”
活了二十九年,項翔終於領會到什麼是欲哭無淚的感覺。
“別廢話了,我要回去睡覺,趕緊開車。”
項翔深深的嘆了口氣,發動了車子,一腳油下去,他挺糾結的問虞斯言:“言言,那我是不是可以住回公司了?”
虞斯言冷冷的瞪了項翔一眼,“回你的協信打地鋪去!”
項翔聳了聳高挺的鼻樑,琢磨了起來,不準住回去,還要不能不出現,看來……只能那麼辦了!
把虞斯言送回公司,項翔剛想要個晚安吻,就被虞斯言推出了大門外,冷硬的玻璃大門給了他個實實在在的’吻‘。
第二天早上,虞斯言的生物鐘還沒響起,鼻尖的食物濃香就把他的眼皮子給震開了。
他快倆月沒吃上一口家常菜,天天下館子,吃得腸子都膩了,如此清新的香氣,哈喇子立馬就出來了。
他翻身下了床,朝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分析著菜色。
嫂子芙蓉蛋,牛肉灌湯包,牛奶燕麥粥,還有熱騰騰的油茶!
吞下口水,他整理了一下表情,大步走進廚房,擰著眉對圍著圍裙的男人喝道:“你怎麼進來的!”
項翔用勺子攪著粥,埋著頭說:“走的時候我把鑰匙也是帶走的啊,別說了,趕緊洗洗手,把外面桌子上那杯溫水喝了,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虞斯言看著廚房這一大堆東西,冷冷地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五點多吧,你趕緊去啊。”
虞斯言抿抿唇,轉身邊走邊說:“以後不準來了。”
項翔只當沒聽見,自個兒忙活著自個兒的事兒。
虞斯言洗了手,喝了水,坐在桌邊等著,等著等著,他突然有點覺得自己也太沒骨氣了,可想到那些早餐,他一步也沒挪動。
項翔把端了些東西出來就又進了廚房,虞斯言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呼哈著,一邊兒探著腦袋朝廚房裡張望,聽見項翔走出來,他趕緊縮回脖子,埋頭若無其事的吃著他的油茶。
項翔把所有的東西都端了出來,又轉身進了洗手間,把大蘑菇和小蘑菇餵了。
虞斯言偷瞄著,很明顯,那倆兒子已經合項翔見過面了,熱乎勁兒都過去了。
項翔喂完飼料,洗了個手,一邊反手解著圍裙,一邊兒走出來,虞斯言再一次轉回眼。
把圍裙掛回廚房,項翔轉身匆忙的朝大門走去,“言言,那我就先走了。”
虞斯言愣然的看著項翔的背陰,張了張嘴,又閉上,眼睜睜的看著項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舔舔沾著米漿的唇,把手裡的灌湯包丟回盤子裡,頓時沒了食慾。
接下來的一個周,項翔每天早中晚必到,光做飯,不吃飯,默默無聞的紅領巾形象都樹立了起來,看的全公司上上下下一大堆老爺們兒無不動容。連呂越這種不惹事兒上身的人都忍不住替項翔求情。
結果,虞斯言拿出項翔那份討債的檔案,指著其中一條對呂越說:“他不是說在我這兒充當煮飯公兼生活保姆麼?那我欠他更多,他不是更高興。”
呂越將虞斯言的原話傳給了項翔,還附贈一句:“不作就不會死!”
於是,項翔這紅領巾的好作風延續了下去,可就在聖誕節前一天,中斷了……
早晨八點已過,虞斯言坐在辦公室裡,臉色陰沉的可以,項翔沒來,他早餐也沒得吃,壞脾氣加上低血糖,整個人都黑壓壓的,駭得大蘑菇和小蘑菇都蹲到了角落裡。
馬上就是年底,公司業務特別多,虞斯言每個手下都熬了夜班去討債,就連呂越也熬夜在辦公室裡整理北京調查檔案,可唯獨虞斯言什麼都沒幹,就因為相信早上回來做早飯,他不想讓項翔發現他熬了夜。
可是,這犢子居然沒來!
再一次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