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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翔看了會兒虞斯言,然後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手機口齒清晰地說,“謝謝。”
電話對面一片死寂,連呼吸聲都沒有,數秒以後,突然爆發出震天響的大笑聲,“哈哈哈哈……項翔……哈哈哈哈……你丫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項翔臉色剎那間噴綠漆。
虞斯言聽著這笑聲,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呂越,頓時皺起了眉。不用項翔開口,他立馬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尷尬地瞥了一眼項翔,清咳了一聲,艱難地開口道,“我沒想到你這發小還是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項翔朝虞斯言投去幽怨的一眼,悶悶不樂地說,“你就是直接說他犯賤都彌補不了對我心靈的傷害。”
“……”
虞斯言理屈詞窮,過了好一會兒,車子都開到沙坪壩了,他才訥訥了一句,“我把芙蓉蛋讓給你,你多吃點固醇,把你裂口的心粘回去吧。”
項翔直接被虞斯言氣笑了。
虞斯言說完自個兒也笑了起來,隨口一說,“我怎麼覺得你這哥們兒跟呂越是一家人。”
項翔高深莫測的笑著,輕說了一句,“誰知道啊。”
說到呂越,虞斯言突然想起來,“對了,你看方不方便把你哥們兒的電話告訴呂越,簽證的事兒還是儘快辦的好,別把時間耗在這上面。”
項翔一勾唇,“當然方便了。”
86、豬一樣的隊友
虞斯言一發話,項翔當然是言聽計從,立馬就拿虞斯言的手機給呂越打了個電話。
“我項翔。”
那邊兒正放著瑜伽操,呂越不知道這是做到了什麼姿勢,相當憋氣兒的說,“你倆合好啦!”
項翔單刀直入,一點不廢話,“老大讓我把我哥們兒蕭偉的電話給你。”
對面‘嘭’的一摔,呂越連哼都沒哼一聲,對著電話就尖叫道,“我操,這才是親人嘛!”
就算沒開擴音,虞斯言也很難聽不見呂越這聲咋呼,馬上就困惑了,“他激動什麼?”
項翔沒空回虞斯言的話,他得趕緊堵上呂越這張嘴。
“我一會兒就把他的電話發給你,你趕緊聯絡一下他,把簽證的事兒處理了。我剛才已經聯絡過他,說了這事兒,你再找他就成,老大想盡快把簽證辦下來,你抓緊。”
聽著項翔這意思就是要掛電話,呂越趕緊叫住,“唉唉唉,別掛,你現在在不在公司?”
項翔瞄了一眼虞斯言,“我和老大在外面辦事,公司有人在。”
呂越頓了一會兒,說,“你問問虞斯言,你們估計什麼時候能回來。”
項翔抬臉問虞斯言,“咱們大概什麼時候能辦完事兒回去?”
虞斯言琢磨了一下,“中午吧,撐死了下午一點。”
項翔把原話轉給呂越,呂越地說,“行,我等你們回來。”
撂了電話,虞斯言把疑惑又問了出來,“聽著呂越那意思,他認識你那哥們兒?”
項翔臉不紅心不跳,埋著頭給呂越發簡訊,“應該不認識,只是昨天他撞上我和我發小在一起,可當時也沒說什麼,誰知道他為什麼這麼一驚一乍的。”
虞斯言對呂越這麼到處拉關係早就習以為常了,一點疑心都沒起,“他那人就那樣兒,估計是瞧上你哥們兒那夯實的人脈了,想套套近乎,由他去吧,既然知道是你哥們兒,那他就自在有分寸,不會讓你難做的。”
項翔把目光落在虞斯言的側臉上,看了好一陣兒才移開視線,淡淡地問道,“咱們這是去哪兒?”
虞斯言這才反應過來,這一路上光說雜事兒了,連正事兒都沒給項翔說。
“還好你提醒我,不然我都忘給你說了,咱們這是去重慶大學鑑定筆跡,你記著點路,以後你可以自己來,完了咱們得上南坪那邊兒,找個戶籍科的熟人查查牛芬芳的身份是不是屬實……”
……
呂越接完項翔的電話,興奮得連扭了的腰都沒顧上,就保持著扭了的姿勢,捧著手機,閃著星星眼等待著。
簡訊一來,提示音剛響了半聲,他就給點開了,看著11個數字,他傻呵呵地在瑜伽墊上滾了幾圈,“呵呵,呵呵……哎呦,疼……呵呵,呵呵……”
他沒立刻打給蕭偉,而是把電話存了起來,細心的移到收藏夾,然後蹦著老胳膊老腿兒去洗了個澡,在閃了的老腰上貼上一塊兒膏藥,再悠閒的吃了個早餐,最後可勁兒的倒飭了好幾個小時,終於在臨近中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