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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吃什麼?”
馮歡對虞斯言這種溝通無力有點焦心,只好乾笑了幾聲。
他吃完就站了起來,拍拍項翔的肩膀,“你一會兒吃完休息會兒,我和她談完事兒咱們就出去,得買點東西。”
項翔看了馮歡一眼,也沒阻攔。
虞斯言帶著馮歡進了辦公室。
可項翔完全沒想到,虞斯言和馮歡這次‘長談’居然只花了幾分鐘時間。
正當他還在廚房裡把晚上吃的菜泡進池裡時,虞斯言的辦公室突然就開啟了。
“你先走吧,不好意思,我現在得先處理點事兒,這樣,我讓呂越直接到你們會所去,也不麻煩你再跑上一趟了。”
看著馮歡從大門口消失,虞斯言從樓上走了下來,步子挺沉,項翔心懷疑慮的從廚房探出個身兒,還沒問,只聽見虞斯言生硬的說,“項翔,你出來。”
97、我賭你不會背叛我
項翔走出來,虞斯言雙手撐在桌子上,側目掃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定定的盯著桌面。
虞斯言發火的樣子項翔是見過的,可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憋著,項翔還是頭一次見。
虞斯言心臟有種被攥緊的感覺,每一下呼吸都扯動他的心臟,他覺得這種事情他應該是要發火的,可他居然沒有任何火氣。
項翔淡望著虞斯言的側臉,總是勝券在握的他現在竟有些無措,他猜不透虞斯言這是怎麼了,或者說虞斯言究竟是知道了什麼,他第一聯想到的就是他的身份。
虞斯言沉默了許久,突然撐起身體,長舒出一口氣,瞥了一眼項翔,說,“你收拾好,我帶你去個地方。”
項翔抿了抿唇,把腰上的圍腰解開,平靜的抬頭看著又上了樓的虞斯言。
他抹了一把臉,淡然的面孔下隱藏著的是一顆忐忑的心。
虞斯言拿著車鑰匙下了樓來,也沒再招呼項翔,徑直就走出公司大門。
他載著項翔一路馳騁,也一路無言。
午間的太陽的很毒辣(原文就是這樣寫的),這讓虞斯言深惡痛絕,他照舊把車裡的空調調開到最大,然後把車窗大開。
自從買了車,他都是這麼做的,可今天他卻有點受不了,冷熱的刺激居然讓他有點噁心想吐。
開出一段兒,他關了空調,終於好受了些。
項翔仔細的觀察著虞斯言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許久之後,終於肯定虞斯言絕對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這才開了口,“言言,咱們去哪兒?”
虞斯言扭臉瞧了項翔一眼,繼續死死的盯著前方曬得冒煙兒的公路,約莫一分鐘後,他冷清地吐出四個字,“渝都監獄。”
項翔張開嘴,可轉念又閉上。
車子開到南岸區彈子石,虞斯言把車停在了監獄斜對面的一塊陰涼地兒裡。
他忘(原本如此)著那鐵灰色、呈現出肅穆的大樓,喉頭滾了滾,略顯慌亂的摸出煙點上。
項翔靜靜的陪著虞斯言抽著煙,沒有疑問,沒有催促,沉穩的像座山。
虞斯言抽完了煙盒裡的最後一根菸,然後把軟盒揉成一團,隨手丟在課儀表盤上。
他雙肘擱在方向盤上,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清了清嗓子,扭頭對項翔勾著唇笑著問,“想知道我為什麼討厭拉斯維加斯,想知道我為什麼開討債公司,想知道我這條刀疤怎麼來的,想知道我為什麼什麼生意都接。對麼?除了這些,你還想知道什麼?”
項翔看著虞斯言那笑容,怎麼看都是透著股子淒涼,頓時心情跟著直跌冰點。
他眼神發沉的看著虞斯言,穩穩地說,“全部。”
虞斯言噴笑了一聲,帶著些自嘲,他抬手又一次揉上項翔的頭,笑罵道,“說你是傻逼,你他媽又聯盟得滲人。”
項翔沒有攔著虞斯言在他頭上放肆,只是默默的感受著那掌心的滾燙。
虞斯言縮回手,撓了撓頭,說,“這裡面住著我的債主,他叫周正。”
說著他用下巴點了點斜對面的監獄。
項翔只是認真的盯著虞斯言,目光不曾轉移,“他和你什麼關係?”
虞斯言抬起身,一下躺倒到座椅的靠背上,陰陰地說,“仇人。”
項翔一愣。
虞斯言側目看了他一眼,隨意的拍拍自己的臉膛,接著說,“這條疤就是他給我的。”
項翔皺了皺眉,“他就是因為這個被關?”
虞斯言舔了舔上唇,搖搖頭,“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