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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換好衣服,抱明天過後睦了一眼睡得跟王八蓋子一樣的大小孩兒,不由地笑了一下,無奈的搖搖頭,輕闔上了休息的門。
幾分鐘後,一動不動趴在床上的項翔翻了個身,掏出褲兜裡的電話,打了出去。
“她現在在哪兒?好,你跟緊了,我馬上過去。”
90、果然有蹊蹺
天兒還早,太陽並不烈。虞斯言在籃球場上奔騰跳躍,揮汗如雨,可打了好一會兒,他就沒中幾個球。
看著在罰球線上彈跳著的籃球,虞斯言甩了甩頭。
心不靜,念太雜,怎麼可能進得了。
他拽起衣服擦了擦滿臉的汗水,跟著翻滾的籃球走到場邊的陰涼地兒坐下。
拿著礦泉水猛灌了一口,虞斯言把雙肘壓上大分開的倆膝蓋,拎著瓶子的頸輕輕甩了甩,埋下頭看著甩出的水滴沁入乾涸的水泥地。
項翔對他的依賴超乎了他的預料,這種全心全意的信任和關心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已經很多年了,所謂的親人,所謂的親情,早在他的記憶裡隨著時光的打磨而殘存無幾,可項翔卻喚醒了他記憶裡那些零星的碎片,他都快忘了當年要不是握著這些心底的溫暖,他不可能熬過一關又一關。
虞斯言垂著頭,沒有焦點的目光飄忽在打下來的陰影上,他突然覺得項翔就像當年那個自己,一股責任感油然而生。
坐了一會兒,虞斯言目光一炬。
他抽出腳尖衝著籃球一挑,籃球飛起十幾厘米,輕巧的落回地面,他猛然一掌再重擊在籃球上,並迅速躥起,拍打著彈地面而起的籃球三步大跨上籃,緊扣住籃筐將掌心的球猛力扣進。
爆發的力量震響金屬鐵架,空響的籃球撞擊在籃筐上,嗡嗡的低鳴在場內迴旋了幾圈,消散在溼潤的晨風裡。
……
牛芬芳人住在南坪汽車站附近,到‘替天行’來一趟都得花半把個小時。項翔打電話問的時候,她還在輕軌三號線上,正過菜園壩長江大橋。
項翔直接撬了呂越的私人保險箱,拿了錢,鎖上公司大門,打車就奔南坪。
短短六七公里的路程,平時也就是一刻鐘的功夫,可偏偏撞上早高峰,硬生生把時間拖晚了半個小時。
項翔在南坪步行街下了車,先給跟蹤的人打了個電話,問清地點,然後又虞斯言打去電話,“言言,我……”
話剛開口,對面粗喘如牛的虞斯言卻把話搶了過去,豪爽又傻氣地大笑著,“木頭,咱倆拜把子吧。”
項翔腳下的步子一頓,心神皆動,冰冷的黑瞳泛起波紋,他勾起了笑容,柔聲拒絕,“不要。”
虞斯言完全沒料到項翔會拒絕,一時難以接受,“為什麼?!”
項翔悶笑著逗虞斯言,“因為拜把子兄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比我小,你跟我一塊兒死,那就是折壽,我不要。”
虞斯言大笑起來,連聲罵道,“你丫個傻逼。”
笑了一陣,虞斯言說,“算了,反正那也是形式上的事兒,你說吧,找我幹什麼?”
項翔看著不遠處的‘168灌湯包’店,說,“我和蕭偉有點事兒談,中午估計回不來,沒法兒給你做飯了。”
虞斯言很自然地問了一句,“談什麼事兒啊?要這麼久。”
項翔咧開笑容,“就是讓咱們公司替他討債的事兒,欠他債的人身份都不一般,他讓我先看看再說。”
“行吧,要是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等虞斯言掛了電話,項翔走到‘168’旁邊的大藥房,再給跟蹤的人打了一個電話。
“我到了,你不用出來,她現在還是一個人?”
跟蹤的人就坐在牛芬芳背後,不露聲色的給項翔傳遞著資訊,“2個。”
“你看清了,另一個是不是他兒子?”
“是,沒錯,和照片上一模一樣。”
“你把手機開成擴音,居高臨下放到離他們近的位置。”
跟蹤的人比項翔更專業,他扭過身,伸手到牛芬芳那桌拿過醋瓶子,“不好意思,借一下,這桌沒了。”
等倒完了醋,放回小醋瓶的時候再順帶把一微型藍芽耳朵給塞進了紙巾盒裡……
“媽,你又有什麼事兒啊,我不是給你說了嗎,這段時間咱倆能不見面就不見面。”
“我這不是有要緊事事兒嗎,還不是都為了你。”
“嘖,你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