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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閃躲到樓梯上,理直氣壯地說,“我真的沒時間,我還在學游泳呢!這要是中途一斷,就又得擱到猴年馬月去了。”
呂越手裡的公文包直接飛了出去,穩穩的砸在虞斯言的小肚子上,厲聲喝道,“虞斯言,你少來這套,甭他媽給老子犯渾,人家玩兒從鴨子都不見得跟你似的這麼上癮,你別逼我把你那倆兒子毒死!”
虞斯言臉色陰沉了下來,冷颼颼的和呂越對視著。
眼瞅著這架勢是要幹一場了,周圍兄弟趕緊上前勸和,“老大,呂哥也是好意,低看那鴨子壽命也挺長的,你不能一直就這麼忙著吧。”
虞斯言確實是養鴨子養得有點魔屋了,聽見呂越說要毒死他倆兒子,登時就想翻臉。
項翔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廚房出來的,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呂越身後,渾厚深沉的嗓音一出,呂越和虞斯言倆人的火力都收了起來。
“老大,該上班了,鴨子有公司的人輪流養著。”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頂上呂越咆哮怒吼十嗓子。
虞斯言銳利的兩道目光重新恢復淡然,轉身朝樓上走去,“行吧,我先弄兩張單出來。”
呂越看了項翔一眼,有些猜疑,按理說,項翔是樂得虞斯言這麼‘玩世不恭’的。
圍攏的人因為火星子的撲滅都鬆了一口氣,各自散開,項翔什麼也沒多說,轉身又回了廚房。
項翔的本心是馬不得虞斯言能找找童年樂趣的,但他還記得虞斯言揹負著一筆債,這筆債一日不去,虞斯言一日就活在過去的陰影中。
……
虞斯言在辦公室裡呆了兩個多小時,列印出來兩張表,一張是養鴨子的人事安排,一張是養鴨子的各種細節。
他把兩張表貼在一樓最顯眼的一面牆上,叮囑手下們認真學習,一絲不苟的落實。
胖子剛看了兩行字兒,腦袋就開始監守自盜,癟著嘴嘟囔道,“我小學課本都沒這麼認真看過。”
呂越一爭高下的瞥了一眼那兩道聖旨,拍拍胖子的肩膀,拿著手裡準備好的檔案去了虞斯言的辦公室。
沒錯,他今兒就是有備而來的,誰讓他現在缺錢!
一推開門,呂越就嘆了一口氣,又踩屎了……
“虞斯言,你不能長期讓鴨子和你一個屋,你這樣非得禽流感不可,況且你沒聞見你這屋現在是啥味兒了啊?這要是來客戶了怎麼辦?跟著你一塊兒享受田園的屎香?!”
虞斯言放下翹在辦公桌上的腳丫子,嘴裡叼著根兒沒點的煙,嘬著菸草的清香味,他淡淡地說,“說吧,要我幹什麼?”
要是沒事兒,虞斯言不信呂越會這麼刁難他,所以一定是有大活兒,而且這活兒除了他別人還接不下來。
呂越和虞斯言搭檔怎麼也有八個年頭了,這種默契還是有的。
呂越也不多說什麼,拉開虞斯言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把手裡的牛皮紙袋拋到虞斯言面前,“出趟門兒,不遠,就貴州興義。”
虞斯言抽出檔案,掃了一眼就皺緊了眉頭,“煤礦?”
呂越點點頭,“這次的不是錢債,是命債!”
虞斯言點點頭,他這公司能成為業界第一,不僅僅因為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更重要的是,他是唯一一家敢接命債的討債公司!
“說說吧。”
呂越轉了轉眼珠子,說,“把項翔叫來一起說。”
虞斯言舔著菸嘴兒在嘴裡滾了一圈,挺身站起來,低頭點豐煙走到門口,把開門衝外頭吆喝了一聲,就在敞著六顧自走了回來。
項翔是個倍兒聽召喚的主,虞斯言聲兒挺大,就說明事兒挺急。
他撂下菜刀反手解下圍裙,擦吧幾下手就趕緊上了樓。
虞斯言斜叼著煙,煙霧燻得他眯起了眼,他拿著一檔案一張一張仔細年頭,項翔一走到門口,他放下檔案,順手抽出嘴裡的煙,抖抖菸灰,輕聲說,“關門。”
項翔徑直走到虞斯言身後,虞斯言拿起桌上的一摞檔案,“瞅兩眼。”
項翔接過檔案看了起來。
呂越趁著項翔看檔案的這會兒,說到,“委託人就是咱們這街東頭那個養身會所的老闆,追的命是他兒子的命。”
虞斯言哼笑一聲,“他這賞金給得可不少,300萬呢,既然這麼有錢,託關係、買殺手都成啊?幹嘛上我這兒來。”
呂越搖搖頭,“他也就是個做生意的,有錢沒權,況且地界兒在貴州,他關係網在那兒估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