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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如此】了斷背一眼,罵道,“那老大落水的時候,你哪兒去了?你他媽好意思說別人!”
這麼一罵,誰都不吱聲了。
呂越環視一週面帶自責的男人們,嘆了一口氣,好言好語地說,“這事兒賴不著任何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虞斯言想上哪兒去誰能攔得住?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兒,況且要不是項翔,咱老大今兒就……咳,那啥了。”
都是直性子的男人,呂越這麼一解釋,大家夥兒都明白了,斷背態度一變,放低了聲音對項翔道歉,“翔哥,是我錯了,你別生我氣,我只是看著老大這樣,我……”
說到一半兒,斷背說不下去了。
蕭偉坐在一邊兒,端著咖啡哼笑了一聲,說,“剛才還項翔,項翔的喊,現在立馬就成翔哥了。”
斷背面上一郝,尷尬的瞅向呂越,意圖尋求支援。
呂越全然無視斷背可憐巴巴的眼神兒,笑嘻嘻的湊到蕭偉身邊兒,一點不客氣的拿起剩下的一杯熱咖啡,矯情地說,“就知道你最好了,還記得給我買熱咖啡,我自個兒都忘了呢。”
蕭偉別了呂越一眼,那杯是他買給項翔的,“我說,他們這變臉的功夫都是您親自傳授的吧?您剛才那有大鵬展翅的雄偉英姿呢?義薄雲天的俠膽豪情呢?對著我嫉惡如仇的雷電豹眼呢?!”
呂越眯著眼睛湊到蕭偉面前,賊兮兮地說道,“我告訴你,其實我真正的身份是……關中大俠呂輕侯的後人!”
蕭偉咬咬腮幫子,無語的別開了臉,看向項翔。
項翔渾身都溼透了,衣服沒換,一口水不喝,就這麼一個姿勢坐了快一個小時了,任憑人怎麼和他說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蕭偉看著項翔這狀態,心裡雖然著急,但卻也挺舒坦,因為特別有人味兒。
一幫人就這麼靜靜的圍著施瓦辛格坐著,過了一會兒,貓兒突然走了過來,打破了這沉靜,她把自己的手機遞給蕭偉,說,“有人找。”
蕭偉接過電話,是項緋打來的。
“蕭哥,你們怎麼還沒回來啊?出什麼事兒了?你們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了?”
蕭偉瞥了項翔一眼,趕緊起身打著電話往外走。過了五六分鐘,蕭偉回來了。
他把手機還給貓兒,坐回原位,給呂越使了個眼色。
呂越心領神會地衝著大家夥兒說,“你們都回去吧,老大這兒有我們看著,一有什麼訊息我就通知你們,咱們人太多了,把過道都堵了,醫生護士都沒法兒過來,而且人多了空氣也不好,影響老大休息,都回吧,回去好好睡一覺。”
光是其他理由,這些粗漢子們是不肯走的,不過聽到影響虞斯言休息,他們互相看了看。
柺子機靈很多,第一個站了起來,他招呼著人趕緊走,有了帶頭的,其他人自然也動了起來,絮絮叨叨了幾句,一大幫人很快離開了醫院。
人走了,也就清淨了。
蕭偉試著和項翔提起項緋,用詞很謹慎地說,“項翔,我讓項緋給虞斯言拿了床被子過來,這醫院的被子挺薄的。你也換換衣服吧,這都溼成什麼樣兒了!”
項翔連個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呂越拽了拽蕭偉,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然後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看我的!
他坐到項翔身邊,語氣中不帶丁點的討好,不鹹不淡的地說,“項翔,你這體溫本來就低,溼成這樣兒你還拽著虞斯言,他沒病都得被你弄病了。”
項翔將黑沉的眸子轉向呂越,呂越頂著壓力和項翔對視了一會兒,項翔終於開口了。
他聲音嘶啞又低沉,話少得可憐,“衣服,暖袋,熱水。”
呂越得意洋洋地扭頭衝蕭偉揚了揚眉毛,蕭偉勾起唇笑了笑,不得不對呂越豎起個大拇指。
蕭偉把早些時候買好的衣服拎給項翔,“快去換脫衣服吧,虞斯言我幫你看著。”
項翔站起來,不放心颳了虞斯言一眼,然後大步朝洗手間走去。
呂越也顛兒顛兒的去醫院超市買了熱咖啡和暖袋。
項翔換好衣服,重新坐到床頭邊,沒一會兒,呂越拿著暖袋和咖啡就回來了。
項翔把暖袋墊到虞斯言打著點滴的手掌底下,然後接過熱咖啡,把自個兒的手心兒捂熱了,再重新握上虞斯言的手。
呂越畢竟是個靠腦力幹活的人,這一場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讓他所有的精神氣兒都耗光了。
他挨著蕭偉坐了沒一會兒,眼皮子就開始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