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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轉了轉僵硬的脖子,長吐出一口濁氣,“還好沒錯過回去的航班,不然改簽要浪費好多錢。”
如果虞斯言不是躺在病魔上,不是灰白著一張臉,這話項翔聽著或許能笑一笑。
醫生和護士一塊兒來了,檢查了一下虞斯言的瞳孔和體溫,醫生讓護士給虞斯言採了個指血,然後微笑著說,“看樣子是穩定了,如果指血查出來沒有問題,那就是完全好了,好好休息一下,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
醫生走後,虞斯言盯著項翔瞧了好一會兒,炯炯有神。
得到醫生的診斷結果,項翔皺著的眉頭展平,他把醫生的原話告訴了虞斯言,可虞斯言只是定定的盯著他,一眨不眨,樣子有些呆愣。
項翔不由的笑了一下,說,“看著我幹嘛?”
虞斯言眯了眯眼,心潮起伏地問,“我是不是跟哪兒見過你?”
項翔挑挑眉,單勾起左嘴角問,“帥哥,你這是突然失憶了,還是想搭訕啊?”
虞斯言一虎臉,嚴肅地說,“嘖,少貧,我跟你說正事兒呢!我無頭騎士找你要債之前,咱倆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項翔若無其事地反問,“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虞斯言璉轉著眼珠子心神專注的回想一邊說,“我在哪兒見過你那雙眼睛。”
“哪雙眼睛?我生下來就配了這麼一對兒招子,沒存貨了。”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聽話聽音兒行不行?!我是說眼神兒,可也不光是眼神兒,就是你把我救起來的時候那雙處眼神兒,再配上你這眼睛……哎呀,我操,咋說啊這個。”
他說著說著倒是把自個兒給說亂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項翔聽懂了,如果要說見過,那就只有項緋生日那天晚上。
他不緊不慢地說,“可能是見過吧,也有可能你意識不太清,認錯了。”
認錯了?
虞斯言垂下眼,想了想,倒是有可能認錯了,他當時一睜眼,迷迷糊糊就只看見一雙眼睛,定定的眼看著他,目光如炬。但如果不是項翔,那又是誰呢?
想了一會兒,虞斯言眼波閃動了幾下,表情染上些嚴正,“木頭,要死的時候,我見到我爸了。”
項翔極其不願意聽到這個‘死’字,虞斯言一說,他打心底的厭惡就毫不掩飾的彰顯在了臉上。
虞斯言被項翔這明顯的仰角震動了一下心緒,要說什麼都忘了,他沉默了半晌,伸出手握緊項翔的肩頭,“項翔,我還活著,都過去了。”
項翔救了他,那就是他虞斯言過命的兄弟了,他不想說什麼感謝的話,因為他覺得扯那些都沒用。可項翔對他的情義大大超乎了他的意料,讓他無法不動容。
項翔默默地注視著虞斯言,說,“我不會再讓你靠近水了。”
虞斯言大笑起來,大力的拍著項翔的肩膀說,“那老子是不是水都不能喝了?!”
項翔低沉的情緒被虞斯言爽朗的笑容所感染,他微微勾起嘴角,“那就喝尿。”
虞斯言獰笑著錘(原文)了項翔幾拳,然後不疼不癢地說,“說真的,我真看見我爸了。”
項翔不信這些,不過他還是問了,“你爸給你說什麼了?”
虞斯言想著自個兒那些略顯矯情的話,敷衍的搖搖頭,“也沒說什麼,唉,你說,我爸當初跳江是不是解脫了?”
項翔沒有一絲猶豫的答道,“是。”
虞斯言放心的鬆了一口氣,他看著床頭的藍色小花說,“我聽別人說過,溺水死亡是意外死亡中最痛苦的,我一直以為他死的時候遭受了挺大的折磨,不過這次見了他才知道,他當時並沒有經歷那麼多,走得挺平和,我也就放心了。”
項翔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虞斯言,他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掐著虞斯言的臉皮子扯了扯。
相比第一次的反感,虞斯言笑罵著拍開了項翔的手,然後狡黠地眯著眼沖人勾了勾手指。
項翔立馬湊上前去。
虞斯言一把勾過項翔的脖子,死命的掐著項翔的臉皮子,笑得齜牙咧嘴地說,“你水性倒是不錯嘛!”
項翔上撩著眼皮,等虞斯言把話說完。
虞斯言把項翔的臉玩兒成了橡皮泥,邊揉邊說,“回去教我游泳!”
項翔面色一凝,“為什麼?”
虞斯言一本正經地打哈哈,“我發現水裡頭確實挺涼快的。”
117、品種都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