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心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找我們,記得門…口…等!”
虞斯言這話不帶其他意思,純粹直言罷了,呆聽在別人耳裡,這就是挑釁囂張。
幾個嘍(原文)頓時又叫囂開,嘴裡罵罵咧咧的。
項翔雙手一甩,所有人條件反射地往後一退,伸手擋住自個兒的頭。
只聽整齊的‘嚓嚓’兩聲,明晃晃的刀子飛出,直插進門口的牆裡,沒入半截兒。
“把你們的玩具也帶上。”
這一鎮(原文),沒誰再敢嗆一個字兒,為首的男人帶著人離開了房間,走在最後的人蹬著牆,費了些力氣才把兩把刀拔了出來,趕緊走了。
聽見雜亂的腳步聲快速遠去,虞斯言站起來一把拍上茁壯成長的後腰,“我操,剛那男的那麼一大塊兒你都能甩起來!腰力不錯啊!”
項翔喉頭滾了滾,突然特想說點什麼臊臊虞斯言,可話頭在舌尖滾了滾,他還是忍住了。
虞斯言痞氣地笑著說,“咱們這幾天就跟兒待會兒吧,等他王萬才好好查去。”
項翔還在出神的胡思亂想。
虞斯言就等著項翔開口問呢,結果這傻子居然在發呆。
“我說你發什麼愣呢,能不能賞兩句啊!”
項翔木然的盯了虞斯言幾秒,然後忽地大力將人抱住,把自個兒臉深埋進虞斯言的肩窩。
就在虞斯言心懷疑惑、手足無措的時候,項翔嗲聲嗲氣地叫了一句,“言言,剛才好可怕哦。”
虞斯言面肌抽搐,一拳砸在項翔的小腹上,“一到晚上又他媽開始抽風了是吧!”
項翔佯裝疼大發了,趴在虞斯言身上深深的吸了幾鼻子虞斯言的氣味兒,這才心滿意足地問道,“你給咱倆安的什麼身份。”
虞斯言得瑟地笑了笑,“我是香港到內地抽獎的,你麼……翔飛集團那傻逼老闆的跋扈遠方親戚,怎麼樣?是不是相當的解氣!”
項翔臉色一滯,傻逼老闆?解氣?
“可他不是把協信的債務都交給你了嗎?你這麼黑他是不是不太好?”
虞斯言一把勾過項翔的脖子,“他還用我黑啊,他是天生黑,你這麼有能力,他為了一千來萬就把你逼得走投無路的,這種人,不黑他都覺得對不起社會,對不起良心。”
“……”
虞斯言見項翔臉色不太好,納悶兒地問,“怎麼,怕被他知道?放心吧,呂越辦這種事兒,你放一百二十個心。”
項翔木然地說,“沒有,我激動而已。”
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傳來,虞斯言趕緊鬆了手,恢復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小聲對項翔說,“你的身份資訊在我手機裡,一會兒發給你,你自個兒背熟了。”
“……”
130、原來是這種關係
接下來的幾天,虞斯言和項翔過得異常的悠閒。
唯一讓虞斯言不落單的,就是這小旅店只有標準的一米五寬兩米長的單人床。
丙夥的床對他而言剛剛好,可項翔一睡上去,腳就晾在床外,沒法子,虞斯言就把兩張床拼在了一起,只要他稍微讓出五六公分的地兒,項翔就能斜著睡得安安穩穩。
可問題就在這兒,貴州重慶還要熱,虞斯言又是個開著空調還要開窗戶的人,空調的涼風也就是打身上吹過而已,降不了什麼溫。而項翔散發著涼氣的身體夜夜都緊貼著他,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搞得他每天早晨一醒總是發現自個兒整個人都趴在了項翔身上。
“你就不覺得鬼壓床,憋得慌啊!給你說了,要是再發現這種情況就推開我!”虞斯言一邊刷著牙,一邊衝項翔呵斥著。
項翔正往腿上綁著刀片子,一語雙關地答道,“是有點憋得慌,可我推不開你啊。”
虞斯言被這話堵得一噎,小聲嘀咕了一句,“拉倒吧,我纏得有那麼緊麼。”
項翔打著赤膊走進了洗手間,戲謔的目光從鏡子反射進虞斯言眼裡,虞斯言惱羞成怒的回瞪了一眼,卻終究找不到任何理由來發飆。
項翔打著赤膊走進了洗手間,戲謔的目光從鏡子反射進虞斯言眼裡,虞斯言惱羞成怒的回瞪了一眼,卻終究找不到任何理由發飆。
項翔側過身,拉開褲鏈,站在虞斯言背後就開始撒尿,砸水的‘咕咚’聲敲打著虞斯言的聽覺神經。
虞斯言抬眼從鏡子裡一婁,那咆哮的鋼炮被他看了個一乾二淨。他啐掉嘴裡的泡沫,衝著鏡子罵道,“你他媽就不能等老子出去了再來?!”
項翔抖了抖炮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