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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倒抽了一口涼氣。
屍體已經早就腐爛了,露出來的臉已經看不清人樣兒,臉上的皮肉翻突著,還有蟲子裡裡外外的爬。
虞斯言使勁兒嚥了幾口唾沫,可還是忍不住衝進洗手間劇烈嘔吐了起來。
項翔中媾洗手間,輕拍著虞斯言的背,說,“你就別看了,我守著就成。”
虞斯言一臉痛苦的摁著採集器乾嘔,反手推了推項翔的腿,“你快去守著,我暈會兒就好了……”
話音剛落,又嘔出一嗓酸水。
項翔拿了一瓶礦泉水給他,淡定的重新回到了電腦面前。
幾個手下估計是給這幾天鬧鬼驚得,見屍體露了出來,嚇得夠嗆,幾個人臉色蒼白的跪在車裡朝屍體磕頭求饒。
項翔冷哼了一聲,把螢幕放大,對準了幾個都快哭出來的手下。
虞斯言吐得有些監守自盜的走出來,路過電腦的時候刻意別開了眼,“包起來沒?”
“沒有,估計都不敢摸一下了。”項翔輕描淡寫地說。
虞斯言倒到床上,“一會兒他們把屍體包上再叫我。”
可這接下來的路途中,還真是如項翔預料的,幾個手下沒一個敢上前把屍體重新包裹。互相推脫了好一陣兒,幾個人乾脆都不管了,就這麼擱著。
虞斯言總覺得哪兒不對,可是他已經一天多沒休息了,腦仁都疼,再加上吐得有點頭暈,這一躺,就直接睡過去了。
項翔守著筆記本,沒一會兒就聽見了虞斯言的鼾聲,他瞅著虞斯言的睡臉輕笑了一下,傻小子,就這點能耐還替人討血債。
幾個手下將車開到了某處,停了下來,然後又是一陣兒跪拜,對著屍體說了不少好話,這才一齊搬動了屍體,拿著工具下了車。
項翔不慌不忙的打了個電話給拐了,“他們的車現在停在什麼位置?”
柺子說,“是礦山的南面。”
這不是廢話麼!
這要是項翔自己的手下,他絕對立馬開掉永不錄用,可這是虞斯言的兄弟,他就愛屋及烏吧,“你把顯示的座標發給我。”
得了座標,項翔在網上查了查,這兒有一個礦區的煤渣傾倒口。
整個拋屍不到十分鐘,這些手下就慌慌張張的又回來了。
車子迅速啟動,逃也似的飛奔。
項翔打了個哈欠,伸手無聊的揉著虞斯言的大腚解悶。虞斯言30來個小時沒睡覺,而他是快38小時沒閤眼了,這沒心沒肺的,居然睡得這麼香……
想著想著,項翔手上力道就重了些,抓揉得手心兒裡的肉都擠變了形。
估計是疼了,虞斯言皺起眉頭,不耐的呻吟起來,睡夢中反手扇了一巴掌,項翔眼明手快,在這一掌落到他手背上的時候趕緊撤了回來。
“啪!”
虞斯言響亮的給了自己桃心肉一巴掌,頓時渾身一抖,眼皮子裂開,自個兒把自個兒抽醒了。
趁著虞斯言還在迷糊,項翔先下手為強,“你這是做了什麼‘黃’粱美夢呢,這麼色,這麼重口,睡著了還玩兒得這麼起勁兒。”
機靈點的說一句‘老子打蚊子呢’,這也就過去了,可虞斯言是個用不來假話的人,愣是摸了摸頭,傻不愣登地說,“我也不記得了,怎麼人過麼興奮呢?”
他自個兒摸了兩下嫩肉,自言自語道,“嘶……火辣辣的疼,使了這麼大勁兒啊!”
項翔強忍下爆笑,摸了摸 這兩天沒修理的胡茬,說,“說不定你是在自我鞭策呢,不能睡,一定不能睡,我家木頭都還沒睡呢,我怎麼能一個人就睡了。”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湊到電腦螢幕前,“他們現在幹嘛了?”
項翔俯下身,用可以刮黃瓜絲的下巴搓著虞斯言的臉頰,笑道,“回去給王萬才報告的路上呢。”
虞斯言硬朗的臉蛋子都被項翔磨得緋紅,他推開項翔的二皮臉,摸了摸發燙的皮肉,“屍體藏哪兒了?”
項翔把記下的座標告訴了虞斯言,虞斯言伸了個懶腰,盯著螢幕地說,“在開快點啊!就等你們王老闆一句話,我就能睡覺了啊!”
項翔向虞斯言投去一個戲謔的眼神兒。
虞斯言癟癟嘴,從項翔身後將人攬住,下巴抵著光禿禿的頭頂,雙臂擱在項翔的兩個肩頭上,雙手垂下,賊兮兮的探進敞開的領口裡,拉長了聲音說,“是,是我和我家大木頭就能睡覺了。”
項翔滿意的笑了幾聲,側過臉蹭了幾下虞斯言的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