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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裸體的從浴室大搖大擺走出來,渾身滴著水,邊走邊拿毛巾擦著頭,“我去看了,有個貼著禁令的礦還不錯,不過就是……”
話說一半,一條褲衩就砸到了他臉上。
虞斯言厲聲喝道,“穿上再說!”
項翔擋在褲衩下的臉勾起奸笑,等他伸手拿下臉上的布料,卻又是一臉剛下不阿,“這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沒看過。”
虞斯言別開頭,抓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兒點上,然後顧自走到了窗前,望著遠處說,“你接著說。”
項翔一手抓著褲衩,一手拎著水壺,一邊朝虔慢慢走去,一邊對著壺嘴灌著水,空隙間還不忘說點正事兒,“那礦死過一個工人,按他們的說法,是被洞裡瓦斯洩露給燻死的。”
虞斯言目不轉睛的看著遠方,“那就好,下午咱們出去玩兒會,別跟這兒閒待著。”
項翔無所謂地說,“好啊,反正你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虞斯言咬咬牙,低斥道,“別整天說些有的沒的。”
項翔一臉莫名其妙的的(原文)瞪了虞斯言幾眼,然後把手裡的水壺遞到虞斯言面前,“拿一下,我穿褲子。”
終於穿上了……
虞斯言明顯表情一鬆,側身接過水壺。
項翔對著虞斯言粲齒一笑,單純又爽朗,在陽光的照射下,那勾起的嘴角像是鋪著層金粉,閃亮得虞斯言眼都睜不開了。
項翔一笑而過,彎腰就套上了褲衩,動作乾脆利索,滲透出純粹和無邪。
虞斯言突然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面前的項翔就像是一朵白蓮花,而他就像一坨淤泥……
MLGB!
他在心裡暗罵一句,可這到底是罵誰,他也不知道。
項翔很快穿好衣服,跟在虞斯言身側往樓下餐廳走去,看著虞斯言霜打茄子一樣耷拉著肩膀,他壞笑一下,然後無比關切的拽住虞斯言的手,摸上虞斯言的額頭,焦心地問,“你怎麼了?怎麼沒精打采的,是不是上火得厲害,要不下午下山去買點藥?”
虞斯言聽著鼓動隔膜的心跳聲,只想說,砒霜來二斤。
無力的扒拉開項翔的手,虞斯言深深的看了項翔一眼,說,“應該是閒得,下午咱倆出去動動。”
項翔笑得純良,虞斯言再一次被這俊郎的笑容刺痛的大腦中樞。
慢條斯理的吃完飯,虞斯言和項翔衝那四個手下借了兩套寬敞的衣褲,踩著涼拖鞋就冷血出門兒了。
這正曬得最厲害的時候,那四個手下給倆人人推薦了一條小道,從樹林子裡穿過去,後面有片松樹林,涼快得很。
虞斯言眼珠子一轉,想起早上在後廚門口看到有輛二八大踹,他心血來潮,跟後廚的做飯阿姨借了來,載著項翔就上了路。
這種90年代的玩意兒項翔還是頭一次見,而且坐車後座這種小文藝的事兒,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嗤之以鼻,沒想到快三十歲了,虞斯言一聲喚,他還搭得屁顛屁顛的。
他自嘲的笑了笑,有些無奈,卻沒一丁點丟人現眼的感覺,因為心臟充斥的快樂,已經讓他無力再思考那麼多……
一路的顛簸,項翔也被咯得生疼,每次騰起落下,他都“哎呦,哎呦”叫得倍血活。
虞斯言聽著項翔的叫喚聲,豪邁的在林間笑開,項翔越叫,他越是故意朝石子兒上騎,折騰得老鐵軲轆‘咔吱咔吱’的響。
他騎得一身大汗,到了上坡路也不減速,整個人都站了起來,用自身的重量和強勁的腿力帶著人快速衝上大斜坡。
俗話說樂極生悲,裝逼被雷劈。上坡一過就是大下坡,倆大男人加在一塊兒三百多斤,90年代的老同志直接骨幹了剎車。
倆人順著大斜坡就衝了下去!
剛開始的時候虞斯言還特歡生的大撇開兩條腿,大笑著迎著風往下衝,可衝到半坡他就笑不出來 了,這是條齊頭路,路頭用柵欄圍著,柵欄另一邊就是一水塘。
“我操,我操……”
虞斯言大驚失色的用腳剎著車,拖鞋都給擼了到後腳跟兒,車速也不見得慢下多少,眨眼間,車子撞上柵欄,虞斯言和項翔倆人以優美的弧線雙雙栽進了水塘裡。
一沾水,虞斯言反應特快,項翔頭還捂在水裡呢,他就蹬著項翔的背,三兩下騎到了項翔脖子上。
項翔費勁巴拉的站起身,一臉泥漿子,水不過齊腰,他揚起泥臉瞅著頭頂上的泥臉,眼神兒帶著淡淡的鄙視,“我教你一個月的游泳,你就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