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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招手,
“快來,吃點西瓜。”
斷背擦了一把額頭的大汗,跟著其他人走過去,拿了一塊兒西瓜,坐到呂越身邊,瞄了一眼兒緊閉的健身房,壓低了聲音問道:
“呂哥,老大怎麼火氣比咱們出去的時候還大啊?這大電風扇吹著呢,咋一點作用都沒有啊?”
這一問,耷拉著啃西瓜的十來個腦袋一股腦兒全抬了起來,求真的臉上通通掛著一對兒求解答的招子。
呂越拿著大蒲扇扇著,表情如諸葛孔明一般神聖,他用蒲扇指了指大傢伙手上的西瓜,情深意重地說:
“咱老大為了給咱們訂倆月的西瓜,八點多就去了一趟水果市場,一路上遭遇了無數遛狗的大爺大媽、美女帥哥啊!”
眾人心裡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
小孩兒見了就哭,狗見了就吠。呂越將其稱為“虞斯言效應”!
所以,虞斯言最討厭的是夏天,第二討厭的就是狗。
最讓虞斯言火大煩躁的事兒——夏天遇上狗!
046一隊KO。
十來個大老爺們兒分成了兩撥,兩班倒的來回守著項翔位於北碚的小別墅。
柺子帶著6個人守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斷揹帶著7個人來換班,依舊沒等到項翔的人。
更不巧的是,這炎炎酷暑,才剛小暑的第二天,重慶突然大範圍飄起了小雨,這讓一堆大老爺們兒心都抓緊了。
為何?就因為這是重慶,不是大慶!
重慶的夏天一旦下小雨,絕不會帶來丁點兒舒爽,反而更加悶熱難熬。火爐子潑上一瓢水,蒸汽都能把人直接蒸成一鍋粉蒸肉!
這種天氣所導致的間接結果就是,虞斯言那已經活過來的暴火山,岩漿翻騰得更加兇猛煞人了……
小雨持續了半個小時還沒停,項翔也沒個人影兒,斷背打下車窗,感受了一下車外悶熱的潮氣,頓時臉都皺在了一起,趕緊打電話給呂越。
“呂哥,渝中區下雨了嗎?”
呂越語氣輕快,相當愉悅,
“下了啊!”
“大雨?”斷背聽著呂越開心的聲音,燃生一股希望。
不過下一瞬就被呂越從幸福的懸崖邊兒上一腳踢了下去,
“沒有啊,嫋嫋犖犖的綿綿細雨。”
斷背抬起的肩膀頓時和嘴角一起耷拉下去,有氣無力地問:
“呂哥,老大現在在幹嘛呢?”
呂越吧唧著嘴,吸溜的水聲‘滋滋’直響,嘴裡吃著東西,含糊不清地兜著下巴說:
“嘿嘿,老大在劈西瓜,就等著你們回來吃呢!”
斷背耷拉的肩膀又抬了起來,眼睛忽地閃出光澤,
“老大心情挺好?”
呂越頓了幾秒,輕柔的笑聲無比滲人,皮笑肉不笑地扯著臉皮子,一字一頓地說:
“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沒聽清楚呢?老大在劈…西…瓜!徒手叫‘劈’,用刀那叫‘砍’!”
斷背哽住,無言以對。
呂越猛地收起不正經,壓低了聲音,厲聲疾語道:
“你們動手要快,一定不能出差錯,千萬、絕對、肯定、萬萬不能再招他生氣,儘快把這單子了了,明白嗎?!你是沒瞧見他一掌碎一生瓜那德行,老子恨不得這西瓜農藥過量,直接送進醫院呆幾天才安生,我……”
斷背突然打斷呂越,
“呂哥,我不和你說了,那姓項的來了!”
電話掛得爽快乾脆,呂越都懷疑斷背是不是故意的,他正想念叨一下他堅守在火山第一線的苦楚呢,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項翔就出現了!
“怎麼了?”虞斯言屐著人字拖,赤‘膊著上身,端著倆盤子碎西瓜,啪嗒、啪嗒地走向呂越。
呂越眼明手快,一把提過身側的大電風扇,對準虞斯言發射‘風來炮’。
“沒事兒,斷背打電話來,說那姓項的出現了,他們立馬兒動手。”
虞斯言聽了這話,陰沉的臉色沒有一絲好轉,他把托盤放到呂越面前,
“凍冰箱。”
然後隨手拉了把椅子,大分開兩條長腿,俯下‘身,雙肘壓在兩膝上,直愣愣地盯著飛速旋轉的扇葉,眼波盪出深沉的波紋。
呂越瞥了虞斯言一眼,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開口問道:
“怎麼了?”
虞斯言把視線轉移到呂越臉上,大風吹開他額前散落的劉海,露出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