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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持人帶著嘲諷的語氣將整個事件說成是王翼慶功宴後邀六位肌肉猛男共度一夜春宵,更是曝出了王翼那些隱藏在過去的混亂人生。
就連虞斯言深知王翼這人的本性,看完長達八分鐘的報道以後,也不免覺得有些噁心過了頭。
他側過臉,看著項翔問道:“昨天抓到的那個老男人到底是誰?”
項翔說:“金科地產的老總,因為貪汙專案基金,前段時間被金科卸了職。”
虞斯言想了想,那不就是前段日子把蕭偉搞進局子裡的人麼。
他輕哼一聲:“王翼他把居然和這種人結成聯盟,眼光也太差了。”
項翔深深的看著虞斯言,這整件事兒的背後,虞斯言並沒過問,可現在卻清楚的摸清了道兒……
“言言,你想幹什麼?”
虞斯言朝項翔笑了笑,“替我兒子報仇。”
項翔張了張嘴,想阻止的話到了嘴邊又滾了回去,轉言道:“咱們先去把兒子們託給你爸吧。”
222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虞斯言和項翔驅車到了重慶合川,找到虞斯言他爹的老家。
虞斯言歸來的訊息,在不算富裕的小村莊裡迅速傳開,就連他多年未見的爺爺奶奶也過來看了看,卻也只是遠遠的張望著,不敢真的靠近虞斯言,因為愧疚,因為陌生……
當年虞斯言他爹欠鉅債的事兒,在這小村莊裡是人盡皆知,大家無不當面說好話,背地裡落井下石的看好戲,在虞斯言他爹生意紅火的時候,虞家是這小村落裡最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最後卻落得如此蕭條的下場,沒誰是不幸災樂禍的。
如今,那個被這一大家子人孤身拋棄的孩子長大了,回來了,所有人都在好奇,遠遠的打量著虞斯言和項翔。
虞斯言對周圍人的眼光沒有任何興趣,對這些熟悉又陌生的‘家人’也沒有興趣,他拿出幾萬塊錢,問道:“我爹的墳在哪兒?”
農村人,一向很實在,錢一收,就領著虞斯言和項翔順著小路往山上走,見虞斯言抬著個木箱子,還熱情的伸手想幫忙,卻被虞斯言淡淡的拒絕了。
估計山裡是才下過小雨,土路有些溼滑,項翔畢竟是沒走過這種泥巴路的,一腳深一腳淺,走得挺費勁兒。
虞斯言看著項翔少有的笨拙樣兒,騰出一隻手,牽著項翔走。
一路上,面前帶路的人一直在說著虞斯言他爹的生前的事兒,虞斯言沒怎麼接話,但卻聽得很認真,帶路的人說著說著,竟有些哽咽。虞斯言使勁兒回憶了一番,這才想起來,帶路的人是他多年未見的伯父,他爹的親哥哥。
他還依稀記得,當年,這人是當年幫他得幫到最後的人,甚至比他爺爺奶奶還執著。
將虞斯言和項翔到了墳頭,已經六十多的老人站在墳前,老淚縱橫,向虞斯言說出了那句多年來藏在心底的抱歉。
時過境遷,虞斯言對當年的事兒早已經淡然,他笑著寬慰淚流滿面的老人,“你們也是不得已,如果換成我,我也會這麼做。”
他看著他爹沒任何雜草的墳頭,心裡是感激的。
老人沒有多打擾虞斯言和項翔,說了幾句話就獨自轉身往回走。
虞斯言在墳頭蹲了許久,什麼話也沒說,項翔就站在他的身側,靜靜的陪著他看著。
日頭有些當頭了,虞斯言突然扭過頭,打破平靜,道:“項翔,叫聲爸。”
項翔眼波盪起柔光,把視線從虞斯言的臉上移到墳頭的墓碑上,輕喚了一聲:“爸。”
虞斯言笑了,他朝項翔伸出手,說:“拽我一把,腿麻了。”
項翔拉著虞斯言站起身,虞斯言就勢貼到項翔身上,一把將人抱住,掐著項翔的下巴把臉拽了下來,側臉一口吻上項翔的唇。
難捨難分的痴纏了許久,兩人分開,虞斯言貼著項翔的唇說:“把刀片拿出來。”
項翔從皮帶扣裡抽出虞斯言曾經送給他的那片刀葉,遞了過去。
虞斯言跪在墓碑前,在左下空白的位置,刻上:兒子虞斯言;兒媳項翔。
當‘兒媳’的‘媳’字刻出來時,項翔挑了挑眉,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並沒說什麼,他對虞斯言的縱容,早就超出了這點範圍了。
虞斯言刻得很認真,很仔細,花了不少時間,這十來個字才大功告成,再站起身,兩膝都打溼了。
他提過大蘑菇和小蘑菇的小木屋,把倆兒子的所有東西都塞進了木屋裡,然後淋上汽油,點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