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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多少個馬上了。”
項翔寬慰著,“再幾分鐘。”
虞斯言磨皮擦癢的蹭了蹭床,一個勁兒的催著:“快點!”
過了好一會兒,項翔終於抬起了頭,衝虞斯言揚了揚下巴,“可以起來了。”
虞斯言迫不及待的翻身而起,大步走到項翔面前,“給我看看。”
拽過項翔的畫板,他頓時面肌抽搐了。
項翔畫裡的他渾身赤裸,雙膝微微彎曲,兩腿交疊的側躺在床上,眼睛微眯著,目光有些呆滯懵懂,嘴巴微張著,簡直就是一副飢渴的模樣!
“你……”
項翔趁著虞斯言沒注意,抽出畫板,護到胸前,“在我的眼裡你就是這樣的。”
“把畫給我!”虞斯言冷喝道。
項翔拿著畫板,繞過虞斯言,大步流星的邁了兩步,然後扭過頭,一臉嚴正的擰著眉說:“我已經把工作交託了,這半年我會在家休養,你項翔咱倆怎麼過這半年吧。”
虞斯言愣了一下,“嗯,好。”
答應完,虞斯言陷入了沉思。
項翔幾大步走上樓,把畫藏了起來。
虞斯言在臥室的書桌上坐了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被項翔耍了!
他快速往外跑,在房門口碰上項翔,他嚷嚷道:“畫兒呢!”
項翔正色的看著虞斯言,數落道:“我讓你想個計劃,你怎麼又扯到畫上了。”
虞斯言瞪著項翔罵道:“你他媽少繞我,把畫交出來。”
項翔意味深長的看來虞斯言幾眼,然後說:“你把這半年的計劃拿出來,我就告訴你畫在哪。”
虞斯言腮幫子咬了咬,放在身側的手掌抓成了拳,小臂的肌肉都鼓起來了,他看了項翔好一會兒,然後轉身走向書桌。
臨到午飯前,虞斯言的整個計劃出爐了,他把策劃塞到項翔手裡,冷臉問道:“畫在哪兒?”
項翔漫不經心地說:“好像在樓上書房,又好像擱在雜物間,又好像在健身房。”
虞斯言的暴脾氣就要被點炸了,太陽穴直突突。
項翔抬起頭,有些無辜地說:“沒辦法,估計是生病的原因,記憶力越來越差了,剛做了的事兒就給忘了,要不你去找找?”
那胸有成竹的樣兒,就是明擺著虞斯言肯定找不到,虞斯言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發火了,而是挺淡然的繞開項翔下了樓。
項翔完全沒料到,虞斯言這火爆的直性子,這次居然選擇了和他冷戰。
虞斯言每天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該伺候項翔的,一件不少,可就是不開口和項翔說話。無論項翔怎麼勾搭,逼迫,懇求,虞斯言抿著一張嘴,就是不開啟。
一個周後,項翔撐不住了,老老實實把畫交了出來。
虞斯言冷哼著,一邊撕畫一邊說:“姓項的,別仗著老子現在心疼你就耍橫,老子有的是法兒治你,記住嘍!”
接下來的日子,虞斯言開始帶著項翔鍛鍊身體,在家裡呆的無聊了,倆人就開車出去兜風。
由於項翔不能出遠門,也不能去人流太集中的地方,虞斯言就帶著人遊蕩在山山水水裡,整整兩個月下來,倆人竟是將重慶周邊走了個遍。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沒有過度的操勞,放下了沉重的壓力,虞斯言瘦下去的肉有一點一點的長了起來。
每天的強身健體,加上豐厚的營養,項翔 恢復得很快,連胃口都比病前還要好了。
隨著項翔的身體轉好,虞斯言心裡一直隔著的老問題又重新鑽了出來。
雖然項家將項翔生病的訊息完全封鎖了,這幾個月沒人來找事兒,可只要他在項翔身邊一天,項翔就是有危險的。而且,項翔現在需要休養,更不能太花心力。一旦發生了什麼,肯定對項翔的身體是有影響的。
自打項翔病後,虞斯言就經常和蔚成風通電話,時間一久,倆人就混熟了,漸漸地,虞斯言開始對蔚成風說起了心力的擔憂。
蔚 成風是生長在上流社會的人,打第一眼見到虞斯言的時候就表示過對虞斯言和項翔這種關係的不看好,身份相差過於懸殊,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虞斯言和項翔 的感情蔚成風看在眼裡,心裡也有了自己的計較。可蔚成風什麼也沒表露出來,只是對虞斯言說,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項翔的身體養好,其餘的,都拋到一邊。
不知是因為蔚成風救過項翔,還是因為性格相投,虞斯言對蔚成風有著莫名的信任,蔚成風的每一句勸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