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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買了幾箱江津老白乾,邊喝酒邊笑著說著往事,都知道虞斯言要走,可和項家人一樣,沒人提及。
虞斯言本是戒菸戒酒了,今兒算破了個例,酒到醉時,一群大老爺們兒毫無章法的哭了起來,讓虞斯言都不禁有些心酸。
從白天喝到晚上,一群人終於醉了,在公司的地板上睡成一片。虞斯言當晚沒有回家,項翔也沒去打擾,直到第二天一群人紛紛酒醒,這才散了。
這一天,又是一年的平安夜,虞斯言和呂越倆人慢慢的走在路上,身邊淨是成雙成對的人。
呂越走著走著,突然對虞斯言說:“我跟你一塊兒去。”
虞斯言被呂越突如其來的一句整得有些懵,“跟我去?去香港?”
呂越別了虞斯言一眼,“廢話。”
虞斯言淡淡地問道:“蕭偉能讓你走?”
呂越點點頭。
虞斯言看了一眼呂越還戴在手指上的戒指,說:“你去幹什麼?”
呂越笑著說:“你學我也學啊,你忘了,我說過,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你的二把手,你要從商,那我也學商,咱倆一塊兒學,還能學得快點。”
虞斯言勾起唇,“還得練功夫呢,你就不怕糟蹋了你那水嫩的面板?”
呂越一撇嘴,“這個就算了,我學點防身的就成了,和你一個水平,我還是二把手麼我。”
虞斯言悶笑起來,心想:這下蔚成風可找到好閨蜜了。
呂越一臉嫌惡的看著虞斯言臉上的笑容,搓著手膀子說:“你丫能不能別笑這麼噁心,怪滲人的。”
虞斯言突然大伸了一個懶腰,搭著呂越的肩膀說:“成,加你一個。”
呂越問道:“那咱們什麼時候去?”
“你生日一過,第二天就走。”
呂越垂下頭,沉吟片刻,道:“好,飛機票訂好了嗎?”
虞斯言一臉得瑟地顯擺道:“我師傅家有自己的私人飛機,他會來接咱們的。”
呂越一下子就來勁兒了,兩眼放光,拽著虞斯言的外套嚷嚷道:“真的?這麼牛逼?我一定要和師傅搞好關係,對了,師傅他有什麼喜好啊?”
虞斯言翻了個白眼兒,戲謔道:“誰是你師傅啊,你別忘了,你就是陪讀的,在古代就稱為書童,懂麼。”
呂越一腳踢在虞斯言的小腿肚子上,罵道:“滾你丫的!”
……
短短十來天,日子一眨眼就過去了,元旦來了,呂越的生日到了,項緋也回來了。
項家的一切都瞞著項緋,項緋這回來才知道,項家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可關於項翔的病和虞斯言的離開,項家人依舊沒有告訴他。
項緋被項翔打小就保護得很好,甚至說身處貴圈,卻有些不諳世事。
知道項翔被免職,項緋也只是傷心了那麼一會兒,見項翔沒什麼異樣,他也就沒再覺得這有什麼可費心的。
項家這個元旦是項翔人生三十多年中最熱鬧的一個元旦,一桌子都鬧鬧嚷嚷的,連項愛國都老還小一樣笑鬧著,項昊天也是全天都帶著笑容。
一家子,似乎是在給虞斯言踐行……
這天晚上,虞斯言主動向項翔求歡了。
項翔發狠的折騰著虞斯言,粗暴得讓虞斯言都有些承受不住。項翔在虞斯言身上打滿了印記,最後,他狠狠的一口咬在虞斯言的肩頭上,鋒利的牙口將皮肉都撕扯開,頓時血流如注。
可就算虞斯言疼得繃緊了身體,不停的抽氣,他也沒鬆開,直到烙下一個永遠抹不去的牙印。
第二天大清早,五點不到,虞斯言就提著一個小行李箱出了項家。
走到門口,他笑了笑,這些人果然已經很瞭解他了,都沒送他,讓他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離開。
虞斯言拉著行李慢慢的往社群門口走,心想:項緋起床以後知道他走了,肯定又該衝項翔哭鬧了。
他動了動疼得火辣辣的肩膀,暗罵一句:死犢子,活該你受著。
項翔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的望著虞斯言在晨霧中越來越朦朧的背影,當虞斯言消失在拐角處,他抬手抹了一把臉,然後轉身回到了床上躺下,接著睡覺了。
虞斯言走到社群門口就看見了提著大行李箱等候的呂越,他盯著呂越那超大號的箱子,抽了抽嘴角,無奈地說:“走吧!”
238 歷練與歸來
到了香港,虞斯言和呂越被蔚成風安排住在了香港大學附近的學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