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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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到骨頭的餓狗般,死咬不放,壓在他身上猛打、猛打。
他聽到阿心的笑聲,彷似不知道自己傷勢多重的笑聲,更心痛了。混雜在阿心的笑聲中的是獄警的叫囂,他按著
對講機,猛叫附近的同夥們趕來支授。
只得他一個人,很沒自信能控制住發毛的野獸,更準確來說,是他被急轉直下的情況嚇到了,六神無主。誰猜得
到那個少爺仔陸皚突然撲上去打人啊!?而且拳拳都像要打死人般兇狠!!
終於附近的同夥們趕來了,一聽是獄長室有事,衝來了四、五個。
他們七手八腳地把陸皚壓在地上,典獄長早就被打爆了鼻樑,鼻血流不止地瘋狂叫囂著,狂怒地吩咐他們好好招
呼這兩隻小畜牲,然後被一個獄警扶去醫療室,臨出門之前,短短几秒又膽怯地回頭說,別打陸皚。
於是獄警們肆無忌憚地好好招呼阿心。
阿心本就是他們唾涎已久的美食,現在整盤切好還熱騰騰地送到嘴邊,那有不吃的道理!?
激動的陸皚被兩個獄警拉離、壓在地上,不能動彈地看著眼前一幕幕……
已然鮮血淋漓的私密處,被一次又一次地撐開——男人排隊輪暴他。
……兩根性器同時在他體內抽插著,艱辛,但他們樂此不彼。硬被撐開的穴不自然地大,流出大量的血,阿心的
臉色蒼白,冷汗一滴又一滴聚集在鼻尖,更無情的是,超越人類能承受的劇痛讓他痛昏、痛醒很多次。
鼻樑與唇瓣都是倔強的線條,他驕傲地沒有發出慘叫。
他緊握著拳頭,由始至終都沒有放鬆,即使在痛昏時,也沒法掰開他指甲插進手心流血的手,獄警們覺得這是他
可笑的反抗,隨時準備給他們來一頓好打的意思。
但在一輪狂踩暴踢下來,他還是不鬆手,男人們於是覺得無趣地沒管了。
全身赤裸、被淋過冷水地身處空調房內,讓他渾身發冷不止,陸皚荒謬地還記得他一整天、不,更長時間沒吃東
西。性虐待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肯定不短,有些男人甚至上了他兩次。
男人們向他體內灌酒、塞進粗糙的警棍、各式各樣的文具……
更惡質地,用兩手架著阿心的胳膊,然後吊高在他面前,大大板開雙腿。
扯高他的頭,讓他無可避免地看到阿心被蹂躪得慘不忍睹、流著白紅夜但仍被抽插著的下體……他曾發狂地吼叫
,狂怒揚言要殺了他們每一個,每個強暴過阿心的人渣,簡直不能稱之為人……畜牲、畜牲!!
獄警們大聲嘲笑他竟自謆是正義使者,其實還不過是個低階的同性戀。
他恐懼到劇顫不止,真的以為自己會失去這個人,出生以來未嘗過的恐懼感……甚至比失去阿煦更可怕的感覺擄
獲了他,只因為阿心快被這群禽獸折磨至死。
到最後……他看見阿心的黑瞳裡的火簇熄滅,筋疲力竭地閉上眼。
他也閉上了眼。
***
醫生說,送往外頭醫院進行肛門的縫合手術後,阿心至少要在醫療室躺兩個月。
全監獄都知道此次的事,大部份人都幸災樂禍說,那倔小子終於被教訓了一頓,好讓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那由
得他目中無人!!
甚至還有幾條不可靠的訊息說,阿心在外頭醫院的時候,剛做完手術便打算逃出醫院……逃獄啊多猛!!……
流言多不勝數,沒人不喜歡八掛。
陸皚在阿心被抬上救護車送往醫院的那天,就申請了調組,本來他是負責比較輕鬆的分發膳食工作,現在排期往
醫療室幫忙。他知道阿心要回監獄,第一個地方到的鐵定是醫療床。
自從那天之後,他已經有半個月沒見到阿心了。
不論是愧疚、責任……還是愛意都好。他掛念阿心,想要立即見到那個人已到發狂的地步。
……他多少次顫抖著指尖,在床單刮出阿心兩字,直到手指都僵硬了,千千萬萬次。
每天每晚只希望那個人安好無事出現在他面前,半個月失眠讓他精神衰弱,活像行屍走肉……
可可說,他比初初入獄更嚴重,只差在是他殺,不是自殺。
十、家醜 中
「……愛爾蘭咖啡……」
「愛爾蘭威士忌混和咖啡,喝這咖啡還要專用杯。」他懷念那通